“換句話說。強磁場的出現,往往是地極的兩端相斥的現象,就好比磁鐵一樣,同方相斥,異方相吸,這是一種極端的自然現象,而這一端電波的波動,頻率十分明顯的緩慢,應該是出現了慢磁場,這一點和愛因斯坦,提出的相對論大緻等同。”
丁念慈站在非常科學的角度解說着,我認真的聽着,并不是太懂,這邊大海就已經把酒倒滿。嚷嚷着舉杯。
飯菜很豐盛,吃的魚和龍蝦。都是浮龍湖的特産,丁念慈的手藝很棒,飯菜炒的色香味俱全,遠比闖爺等人的手藝強。
“天賜你多吃點魚,這可是我那天在浮龍湖吊的最大的一條魚了,一直沒舍得吃,就養在缸裏,給你們接風用的。”
“就你。還是算了,這魚你會舍得給天賜吃,讓弟妹多吃點把,你看才短短幾天。肚子就被你搞大了,看來這過了年兩三月份,你小子就當爹的。我這當大爺的,還要準備份子錢。你小子夠快的啊!”闖爺喝了一口酒調侃道,頓時丁念慈的臉上,湧出一抹绯紅。
“咳咳,可不咋的,我的種子,她那塊肥地,造個人出來,還不簡單啊,對不對媳婦,我們兩個多生點孩子,可不能便宜了他的這麽的叔叔大爺的。”大海哈哈大笑,已經規劃,在來年,多和丁念慈生幾個孩子,還讓我們提前,把份子錢交出來。
“海哥,你這麽能猛,可苦了嫂子啊!”葛大壯嘿嘿的笑道。
“去去,小屁孩懂什麽,我說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天天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待在一起,你不膩歪啊,是時候該找一個了,可别學天賜這臭小子,愣是這麽久時間,沒有一點進展,真不知道這小子褲裆裏那玩意,是不是假的。”大海白了我一眼,瞬間将我和宋靜桐的事情,扯到了飯桌上。
“咳咳,這管我什麽事情啊,我可沒你那麽好的心态,萬一哪天我擦槍走火,和靜桐那啥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她在一起,畢竟我家的那一檔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苦笑着搖了搖頭,喝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一股辛辣的感覺,充斥着我的鼻腔,宋靜桐被我的話說的一怔,臉色悄然一變,我歎了一口氣,以宋靜桐的姿色,絕對要比丁念慈高出不少,我也不止一次動過和她有肌膚之親的念頭,可是到了最後,都被我生生掐滅,我不敢拿我們兩個的未來去賭,我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有一天我不幸死了。她還可以憑借清白的身子,在嫁一個好的人家,這些我從來沒有告訴她,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心底。
氣氛有些尴尬,老鬼站了起來“說那沒用的幹啥,老子光棍一輩子,想女人了,就去窯子玩一玩,沒啥大不了的人死鳥朝天!”話粗理不粗,老鬼一飲而盡,實在是海量。
這頓飯吃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幾個人喝的暈頭轉向,留下一桌子的殘羹剩飯,讓宋靜桐和丁念慈收拾了,期間大海顧不得自己的傷勢,趁着酒勁,非得抓着闖爺幾個人去浮龍湖遊泳。等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大海一直送出去我們好遠,才戀戀不舍的折返回來,期間他也想去,可是考慮到他和丁念慈肚子裏的孩子,闖爺并沒有同意,畢竟這事情馬虎不得,少有差池,可能讓我倍感愧疚。
大冶鎮位于魯西南最邊緣的一座小鎮,其東面挨近安徽省,南面毗鄰河南省,往北走百米的位置,就是江蘇界,而大冶鎮就是這幾省的交界處,來往的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而導緻軍方折損五百士兵的地方,則是位于大冶鎮最爲混亂的一個村鎮,名爲老鸹窩。
一聽這名字,就能夠預料到什麽,在山東老鸹就是烏鴉的意思,意味着不詳,自古以來,人們對于烏鴉的稱謂都是統一的,認爲這種鳥是陰間的勾魂使者,類似于民間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老伯你好,請問老鸹窩怎麽走啊!”老鬼擠出一抹笑容,将自己老刀牌的香煙,掏出來一根,和一個老人套着近乎,老人在聽聞老鸹窩三個字之後,臉色驟變,沒有回答,警惕的看着我們,飛快的跑開了。
“奇怪了,這什麽情況,老鸹窩很恐怖嗎?”老鬼百思不得其解,又接連問了幾個人,每個人的反應都和剛才的老人反應差不多,第一時間就跑開了。
直到我們到了一家王記棺材鋪的時候,才得知了一絲訊息。
“什麽你們要到老鸹窩去,年輕人開什麽玩笑,那地方可去不得,邪門的很,凡是去了哪裏的人,都離奇的死亡不說,就連屍體都被撕碎,完全沒有人模樣了。”棺材鋪老闆姓吳,之所以叫王記棺材鋪,是因爲原本的老闆死在了老鸹窩,他才剛剛接手,沒有來得及換招牌。
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我們了解道,老鸹窩的異變,發生在一個月之前,也就是徐昂失蹤的那個時間段,每當月黑風高的夜晚,那裏的人們,都會莫名其妙死亡,每個人的死狀千奇百怪,根本沒有重樣的。
唯一的相似之處,每個死去的人臉上,都有半個月亮圖案,久而久之鎮上的公安局知道了之後,就曾對比展開過調查,幾天的摸排調防,依舊毫無所獲,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的。吳世勳歎了一口氣,他也是從老鸹窩出來的,可是整個老鸹窩像他這麽幸運的人,不足一手之數,大多數人都死在就那次浩劫之中。
他和健談,看到我們得打扮之後,就知道我們不是一般人,我們也沒有隐瞞,将之前準備好的說辭,給他說了一遍,在他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幾個爲數不多得幸存者之一,大多數都在鎮政府上,得到了救治,聽聞我們得來曆後,紛紛熱淚盈眶,朝我們伸出雙手,還他們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