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這雞湯絕對是一絕,有些日子沒喝你小子做的雞湯了,我先嘗一口。”古東有些迫不及待,雞湯的香味,遠比柳洞明拿的叫花雞誘人。
在幾個人的笑罵聲中,我們幾個人把酒倒滿,看着那一輪明月,一直喝到天亮,期間大壯和我吐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除了我和大壯,因爲出酒的緣故,醒酒比較早,其餘幾個人,醉的成了一堆爛泥,趴在屋頂上呼呼大睡。
尤其是老鬼和古東,兩個人相互抱着,嘴裏不時呢喃着酒話,還不時用手比劃着,我和大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将他們兩個弄到了床上。
相比之下,闖爺和柳洞明的醉态,就好看了許多,隻是喝醉了睡着了,我讓宋靜桐煮了一鍋醒酒湯,等涼下來之後,我和大壯每個人都喝了一大碗,因爲老鬼拿出來的汾酒,是三十年的陳釀,後勁十分大,以至于我還覺得整個人都是飄得,酒雖然醒了,卻依然頭暈腦脹的。
“誰讓你喝這麽多酒的,惡心死了,你聞聞。衣服上全是酒味,還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宋靜桐一臉責怪道,動手接着我的衣衫。隻是等她脫我褲子的時候,我瞬間猛的清醒,臉陡然一紅。
“咳咳,靜桐,我自己來内褲我自己洗,你能不能轉過身去。”我輕咳了兩句,略顯幾分尴尬,畢竟我和她還沒有坦誠相見。遠沒有大海和丁念慈的進展迅速。
“行了,我閉上眼睛還不成啊!”說着她閉上了眼睛,着手給我脫衣服,等我隻剩下一條内褲的時候,灰溜溜鑽進了被我,這才讓她睜開了眼睛。
“内褲呢,那來吧,我一塊給你洗了,對了背包裏有換洗的衣服,等下我拿給你!”我忍不住臉色一紅,褪下内褲,扔了出來,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像個懂事的小媳婦。
等我酒醒之後,才發現換洗的衣服,都已經擺放在床頭,而我昨天晚上吐了一身的衣服,已經被宋靜桐清洗完畢。晾曬在窗台外。
“娘的,我怎麽跟你睡在一起!媽的老鬼快起來,你的腳多久沒洗了,臭死人了!”突然間古東的慘叫聲,陡然傳出,他猛然間醒來。卻發現自己和老鬼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老鬼的那雙臭腳,剛好放在他嘴巴下方。準确來說。他是被腳臭熏醒的。
老鬼也好不到哪裏去。因爲古東睡覺喜歡翻身,以至于老鬼蜷縮身子,在床的一角躺着,被古東這麽一叫喚,他也猛的醒來,才發現渾身上下,無比的酸楚。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旋即哈哈大笑,畢竟兄弟之間,臭味相投,才是最爲主要的。
因爲酒醉的緣故,讓我們沒有在第一時間,接到徐朗發來的情報,當我們拿到情報的時候,距離他發出來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
闖爺拿着電報,一籌莫展的樣子。似乎對于徐朗發來的消息,十分震驚的同時,也覺得無比棘手。
“徐昂出事了,他通過他的家族,爲了幫我們籌集,參加佳士得拍賣行所需的資金,在攜帶我們從葬坑之中,找出的财寶後,在途徑的路上,神秘的失蹤,根據徐朗所說,他的所帶領的一支中隊,約摸五百人的隊伍,也在第一時間找到屍體,敵人很強大,根本沒有使用現代語氣,全是使用冷兵器,将五百人屠殺的。”
闖爺簡短的一句話,瞬間讓氣氛,凝重到了極點“怎麽可能,在中國境内,什麽組織,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行事,他們不怕軍方的報複嗎!”古東吃了一驚,對于通古聯盟的支持者之一的軍方,他可以肯定,鮮有敵人敢如此行事,單單從敵人使用冷兵器,進行大量屠殺之外,我們可以肯定,這夥人絕對是預謀了許久,觊觎這批财寶不是一天兩天了。
“大緻位置,在什麽地方!”還是柳洞明反應了過來,他第一個認識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且是有很強的針對性。
“根據徐朗的電報所說,應該是在山東和江蘇的交界處,一個名爲大冶鎮的村鎮!”闖爺眉頭緊蹙道,顯然對于這個大冶鎮,他有所耳聞。
“什麽?居然是大冶鎮,那個地方,可是透露着種種邪性,古時候基本上凡是押送貨物的镖局,在聽到大冶鎮三個字的時候,都是繞道走的,就算當年響徹山東地界的馬東子,對于那個地界,也十分忌憚!”老鬼一臉驚駭的道,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在大冶鎮那個地方。
“大冶鎮?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古東一怔,像是想起來什麽。
“你忘了嗎,大師兄和一衆師兄弟,都是埋骨在了哪裏,大冶鎮也是導緻我們北派十二金剛破滅的元兇!”闖爺眼眸通紅,額頭湧出青筋,似乎對于大冶鎮那個地方無比的憎恨。
在等待徐朗下一份電報的時候,這裏通古聯盟的成員,找到了我們,希望我們和他們聯手,去一趟西藏,哪裏發生了驚天巨變,是秦明向他們舉薦的我們。
無論是徐朗的情報,還是秦明的邀請,此刻都成了讓我們頭疼不已的根本,再三考慮之後,我們幾個人決定,回到山東,去探一探大冶鎮的虛實,這個被譽爲魔鬼的村落到底有着什麽樣的魔力。
“天賜,你真的決定了嗎?”
“決定了,對了古東,我的大雷音弓,你借給誰了,抓緊要回來,不然我可就少了一個依仗。”話音未落,見我提及大雷音弓,他的臉色驟變。
“大雷音弓可能一時半會,我無法要回來了,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之前,從你這裏訛走大雷音弓,是爲了了卻我多年的一個夙願,我把大雷音弓等值交換了一份,關于上古天宮的地圖!”他給出解釋,說出一段極其隐晦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