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0年!這時間上要比我先祖建立的大明王朝,還要早上幾千年,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一怔,被簡秋白說出來的時間下了一跳,幾千年的時差,造就水晶頭骨太多的傳奇,旋即我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聽着簡秋白的話。
幾乎下一刻,我的世界觀,都被刷新了,一個龐大的世界觀,在我腦海裏初見雛形,闖爺也難得的聽着簡秋白的話,不得不說。在别的國家曆史人文上,簡秋白的确比我們懂得多。
隻是老鬼撇了撇嘴,一臉的不耐煩“幹什麽啊,講了一大推,什麽東西半球啊,南美洲,非洲啥的,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都踩在中華的大地,體内流淌着我們炎黃子孫的血!”他這一番話,将簡秋白說愣了。
簡秋白是美籍華人,但是出生于中國,長在香港,學習在美國,他的人生很複雜,也很精彩,畢竟他的父輩,都是富甲一方的大人物,正是這方面原因,才能夠讓他們簡氏一族,在美國紮根的根本。
“呵呵,多說無益,中國和美國如果讓我做出選擇的話,我會毫不猶豫選擇美國,原因很簡單,人爲财死鳥爲食亡!”簡秋白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麽一番話,轉身離去。
我知道簡秋白口中的财,并不是指的金錢,具體是那一方面,我也無從知曉,事情就這麽一直到了第四天的時候,才有了一絲緩慢的進展,古東和柳洞明蘇醒了,他們恢複的很好,當看到左蘭公主的時候,如同看到了鬼一般,十分驚駭。
“你……你怎麽……怎麽在這裏?”
“她是黃大仙,黃皮子墳的主人,你們是不是都被她迷惑了!”古東一臉的驚愕,旋即抽出背包中的桃木劍就要自衛。
相比之前,柳洞明淡定了許多“她應該是人,是傳說中的活死人,你看到她的雙眼,應該是屬于日耳曼人最爲神秘的一支族群,燕族的部落。”對于他的推斷,左蘭公主像是很感興趣。
“看來閣下對我們燕族十分了解,難不成你也到過尼泊爾的大漠一帶?”
“不曾到過。隻是聽說,喬四海你應該認識吧!”柳洞明換了一種語言,是尼泊爾的語言,索性我身邊有闖爺的翻譯,才聽清楚兩個人的對話。
在說完之後,左蘭的臉色瞬間陰沉了幾分,她的寫輪眼陡然一凝。冷冷的看着柳洞明,對于他顯現出來很強的敵意。
片刻之後,古東反應了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事實上左蘭公主和他們遭遇的黃大仙,都是他們兩個臆想出來的東西,大緻的情況被闖爺一點點推斷了出去。事情還要回到,我們第一次來黃家坡子說起。
那一天飛沙走石。肆虐的沙土風暴。席卷了黃家坡子,古東和柳洞明之所以,敢冒着生命危險。深入其中。很大程度上是因爲。他們感受到了某種召喚,正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召喚,差點他們兩個殒命。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場沙土風暴,是簡秋白利用史密斯的風沙暴制造出來的,至于古東和柳洞明爲何感到了别的東西的召喚,是因爲他們兩個提前感染了新型的迷幻粉。以至于産生幻覺。
與此同時,西藏。昆侖山區,五道人影,腳踩着皚皚白雪,一深一淺的踩在雪地中,除了兩個向導之外。裏面的三個人,赫然就是離開塞北,前往西藏昆侖山區的馬容,魏軍,齊興化三個人。
“還有多遠啊,我記得上次就是這個距離啊?怎麽感覺我們越走越遠了?”鬼馬三齊興化看着遠處群山,一臉狐疑道。
“還早着呢,因爲怕引起不必要得麻煩,門主已經決定繼續深入昆侖山腹地,等過了這段通古聯盟組織的考核之後,才出來繼續從事聖宮的挖掘工作。”此人爲井上太郎,日本京都人,郭大鞭子最鍾愛的弟子之人,現在負責柳生門的的外接事宜。
幾個人搓着手,昆侖山區的氣溫在零下十幾度,屬于典型的高寒山區,魏軍有些體力不支,漸漸幾個人的腳步放緩了下來,就連一向熟悉此地的井上太郎,也不由得眉頭緊蹙起來,因爲按照往常時間,早就到達了他們所駐紮的營地,可眼下多于平常數倍的時間過去了,愣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一男給總部發報,确定我們所在的位置!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無法連接總部電台,而且這裏的信号被某種磁場中斷,太郎君我們該怎麽辦!”村上一男語氣凝重的說着,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就連一旁的馬容,在聽見兩個人用日語交流的時候,臉色瞬間驟變。
形式鬥轉直下,幾個人即使利用指南針,也無法辨别準确方位,徹底的迷失在了雪山之中,除了遠處皚皚白雪和層巒疊嶂的山峰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存在。
“這裏是昆侖山北端,我們難不成到達了最爲神秘的無人區!”魏軍驚駭着。
“滾你媽的,别沒事自己吓自己,現在聽我說,按原路折返回去,回到山腳下,好确認準确方位。”不得不說。關鍵時刻,鬼馬三齊興化還是頗有幾分鎮定的,可是接下馬容的一番話,無疑将這個最後的希望給澆滅了。
“回不去了,你們回頭看看,都是狼群,憑借我們幾個人,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如今隻能夠想想别的辦法了。”她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電台,臉上浮現出微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