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我們接下來要面對事情,十分棘手,留下宋靜桐和葛大壯照看兩個人之後,我們剩餘的四個人犯了難。
漸漸地槍聲被雨聲掩蓋,再三決定之後,我們決定冒雨前行,一路上我的心情十分沉重,覺得這個決定,有些冒險了,無論是老鬼,還是袁大頭,臉上表現出不是很情願。
“不要在往前走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面對他們,根本無處躲藏!”我焦急的拉住闖爺,卻看到他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動我兄弟者!殺無赦!”他很執拗,說什麽也不願意離去,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夠硬着頭皮跟從,在危難時刻出手,畢竟如此沖動,會使得闖爺失去冷靜的判斷。
“快點,務必在雨停之前,把這裏的東西搞定。”遠遠的就能夠聽見,遠處傳來的爆喝,那是一個肌肉粗壯的漢子,根據身上的裝飾判斷,應該是屬于蒙古族的人,粗狂的面容,給我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我們幾個人,找了一灘泥濘的道路蟄伏下來,聽着衆人喊着的号子,一個巨大的泥胎菩薩像,露出了一角,我看到了簡秋白,這個謎一般的男人,每次出現,都能夠帶給我不一樣的恐懼。
他絕對知道大秘密,不然不可能先我們之前,找到異梵錄下部記載的黃皮子墳,他淡定的站立在雨中。
雨漸漸小了很多,這個泥胎菩薩像,也露出了全貌,單從背影上看,有幾分神似我之前在朦胧中看到的神秘女子。
“噓…這個菩薩就是黃大仙!快跪下!”袁大頭做了個噓的手勢,虔誠的跪倒下來,在泥濘的土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奇怪,他們是怎麽進來的!”就在我還在納悶的時候,闖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動了。速度極快。一個猛蹿,将一個用繩子拉着泥胎菩薩的人絆倒,整個人猛的一松開手中的繩子,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人都爲之變色。
“該死的,居然是你!”簡秋白也是一愣。也沒有想到,關鍵時候,會是闖爺來攪局。
“還愣着幹什麽,給我固定好繩索,千萬不要讓這個泥胎菩薩倒下來。”他臨危不亂,有條不紊的下達着命令,幾個半人半獸的男人,取代了之前的人手,牢牢的将已經傾斜的雕像固定住。
“郭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說吧你準備怎麽個死法。”我在一旁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向冷靜判斷事情的闖爺。爲何在這緊要關頭,突然失去理智,正當我眉頭緊鎖,想着辦法的時候,一道黃色的光線,射中了袁大頭,他掙紮了幾下,便倒在地上,看那模樣已然死去。
“白爺,這裏有漏網之魚,我幫你解決掉了最普通的一個,剩下的兩個人,你應該很感興趣。”該死的,居然是馬容,她什麽時候發現我們的,我都一無所知,甚至沒有反應的時間,隻能夠眼睜睜。看着袁大頭。被奇特的黃色光線射死。
“朱天賜,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她冷笑着,直接朝我打了一巴掌,被我接住了,正準備還手,卻赫然看到,在不遠處的樹上吊着一個人。
“你把他們怎樣了!”
“你放心,我可是很溫柔的對待他們,說吧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在黃皮子墳的。”她質問着我,而的我心思全部都在宋靜桐身上。
她居然被發現了,除了她之外,葛大壯同樣如此被吊在樹上。
“說不說不然,她們兩個人可就沒那麽幸運了。”說着她朝葛大壯的腿部開了一槍。
“你!”我隻能夠眼睜睜的看着大壯被她打了一槍,我卻什麽都做不了。眼下,我們所有人都暴露了,闖爺之前不理智的原因,随着馬容的一番話,我才知道了真相。
“朱天賜你别以爲靠上了通古聯盟這棵大樹,就沒有人把你們怎麽樣了,要不是看你們這群人,還有點作用,不用白爺開口,我自己就可以擅自做主,把你處決了。”她威脅着,不得已,我将異梵錄下部記載的關于黃皮子墳的事情,和盤托出。作爲交換條件。她給了我一瓶白色的粉末。
“喏,這個給你,把郭峰弄醒吧,他中了五十一區新型提煉的迷幻粉,這是解藥。”旋即她命人。将葛大壯和宋靜桐放了下來,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葛大壯的腿上綁了一塊豬肉,而那枚子彈,剛好打進了豬肉裏,葛大壯無恙。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小子你我真是有緣,這樣吧黃皮子墳的事情,你出一半力,得到的東西,你我平分,就權當是通古聯盟和五十一區,跨區域的合作。”她許諾,抛出條件,隻是當我詢問她們來此的目的時,馬容有些三緘其口,旋即在她的帶領下,我看到了魏軍和鬼馬三齊興化。
從他們嘴裏也知曉了,黃家坡子詭異事件來源的真相,全部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至于我發現的那把油紙傘,隻是出土文物的一種,故意丢棄再那裏。混淆視線。
“這裏曾是日本最神秘的軍隊的駐紮區域,從事着各項秘密研究,抗日戰争勝利之後,這裏成了荒廢區無人問津,直到我們得到了一個線索。”開口的人是史密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他們稱之爲黃沙計劃,因爲這裏有着殘留飛鷹計劃的種種線索。
他們花費重金,從英國人手裏買了一張殘圖,他拿出來給我看了一眼,居然和闖爺手中的繪畫的地圖,十分相似。
闖爺悠悠的醒來,隻覺得頭昏腦漲,喝了一口水之後,才慢慢的恢複過來。那種名爲迷幻粉的新型迷藥,是被馬容提前做了手腳,塗抹在受了重傷的古東和柳洞明身上,爲的就是,使得我們的主心骨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