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女屍啪啪啪,他一直做的很隐蔽,尤其是這種貌美如花的女性屍體,受到了他的格外熱衷,就連平子他這個心腹,也對于袁大頭這個癖好,無法接受,這違背人倫。
“你們想怎麽樣?說吧我都答應!”袁大頭選擇了低頭,他十分懂得進退,畢竟面對北派十二金剛的三位,他自問不是對手,與其血拼,倒不如加入他們,成爲一員。
“這是你說的啊,老鬼他交給你了。”古東一擺手,将袁大頭的處置權。交給了老鬼。
“你想幹什麽?”袁大頭一怔,從老鬼面色兇相中,他意識到了不妙。
“不幹什麽,送你去見這具女屍,成全你們做一對陰間鴛鴦,這麽好的事情,我想你不會拒絕對吧。”他猙獰着,手中的匕首猛的一揮,作勢就要結果了袁大頭的性命。
“别啊,老鬼你還記不記得,前面我還請你吃飯來着。”袁大頭求饒道,對于死亡他還是十分懼怕的。
“行了老鬼差不多得了,這房間有股怪味你沒聞見嗎?”闖爺捏着鼻子,隻見的袁大頭的褲裆已經濕潤,袁大頭直接被吓得尿了褲子。氣氛有些尴尬,老鬼一臉嫌棄。
“娘的真沒有出息,都他娘的吓尿了褲子。”老鬼撇了撇嘴,收起來匕首。
“我說,這誘餌我也當了,能不能把我松綁了,我這胳膊都麻了。”我哭喪着臉道,自打進門十多分鍾過去了,我愣是被他們四個忽略了。
“嘿嘿,你看我一着急把你給忘了。”忙不疊的,古東給我陪着笑臉,柳洞明找出來半夜三更聽到嬰兒哭鬧的原因。
在平子的行李箱内,我們找到了一隻娃娃魚,差不多十斤左右的樣子,發出類似于嬰兒的哭聲,在夜裏顯得十分滲人。
第二天一早我們将發現的娃娃魚,通過當地野生動物保護單位,送到了山西省動物園内,進行妥善安置,至于那具女屍,由袁大頭帶領着,我們找到了之前的墳墓,将女屍重新入土爲安。
“行了,别哭哭啼啼了,給人家好好磕幾個頭,上幾柱香,燒點紙錢,畢竟你們兩個也那啥過,今生不行,就下輩子。”袁大頭徹底服氣了,除了平子被我們舉報,蹲了進去,袁大頭因爲還有用處,需要留在身邊。
“你來看這張地圖!”闖爺将他根據異梵錄下部,所畫出的黃皮子墳的位置,标注在地圖上,拿給袁大頭看。
他抓耳撓腮,很是焦急,“俺從小家裏窮,沒上過學,大字不識一個。”他有些不好意思解釋着,對于闖爺給的這張地圖,根本看不懂。
這也是出乎老鬼的預料,袁大頭居然大字不識一個,爲何能夠精準的找出鬥的方位。旋即袁大頭給出他的解釋,并且說出,雖然他看不懂地圖,但他知道有一個地方的地形,和黃皮子墳的地形,十分相似。
“你确定?這個地方你知道在哪裏?”我有些疑問的問着,總覺得這個家夥,有些藏着掖着,并沒有完全放開。
“天賜,大壯來了。”宋靜桐在我耳邊提醒,此刻的葛大壯耷拉着腦袋,一副任由打罵的模樣,讓我哭笑不得。
“你小子!”我用手指了指他,沒有多說話。朝着他胸口輕輕打了一拳。
“這就完了,我尋思着,你們要罵我一頓來着,”他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着。
“算了,你既然來了,那就好辦了,鍋碗瓢盆,生火做飯的後勤工作,就交給你和古東了,跟他學習着點。”這一直以來都是柳洞明掌勺,飯菜雖然談不上多難吃。卻讓人沒有多大胃口。
“好!”大壯應允了下來,和古東負責後勤工作,晚些時候,徐昂打開電話,說是當地有放羊的人,在雁門關外沙塵風暴,隐約可見一座古城遺迹,會不會黃皮子墳就在其中。
旋即闖爺就順着這條線索找了過去,沒想到還真有出乎預料的發現,即使大字不識一個的袁大頭,在看到闖爺勾勒出的地圖的時候,也看出來一絲門道。
“這不是黃家坡子嗎?那個地方邪性的很,很少有人出沒在個地界。”他撇了撇嘴道,對于黃家坡子,頗有幾分認識。
“你知道這個地方?”聽到他這麽說,我頓時來了精神,黃家坡子,黃皮子墳,十分相似,這會不會是一個地方,我這樣想到。
“那個地方可去不得,就算資深的土夫子,到了那裏,也隻有等死的份,就算摸金門的摸金校尉去探,也是九死一生。”他告誡着。似乎對于那個地方十分害怕。
“你且說說,怎麽個可怕法?”闖爺來了興趣,對于未知的事物,他總是好奇。
袁大頭有些緊張。趕忙喝了一口水。緩緩開口道“這黃家坡子,可是雁門關一帶,最爲邪性的地方,你們找它幹什麽,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要我說你們還是别冒險了,得不償失,死在那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且不說遠的,就今年開春時候發生的事情,就讓人毛骨悚然,生産隊的耕牛,因爲某種原因突然掙開繩子跑進了黃家坡子。”
“生産隊的技術員張飛和飼料員楊龍,不顧衆人的追了過去,别說牛沒有找到,他們兩個的屍體,第二天一早就發現在不遠處的小溪裏,全部都是離奇暴斃而死,别提多恐怖了。”袁大頭說的和他親身經曆了一樣。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照你這麽說,這黃家坡子,這麽邪性,原因是什麽?還不是以訛傳訛,傳出來的吧。”葛大壯插了一句話,他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跷。
“唉,衆所周知,雁門關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是長城的重要關卡。也塞北的第一道防線,死在這雁門關外的冤魂,少說也得幾十萬了,而黃家坡子處的位置,就是雙方決戰的地方。”袁大頭給出自己的解釋,對于黃家坡子,他十分的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