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應該同舟共濟,你這東西借我用用!”說着也沒有顧及古東感受,将剩下的黑狗血拿了出來。
“你他娘的可真會算計!”古東破口大罵,倒不是心疼黑狗血。而是老鬼順帶出來的東西,有些多了。
公雞的毛,黃符紙,更讓古東一臉肉痛的是,老鬼将古東。還不容易收集來的牛眼淚,一股腦的給用了,塗抹在眼角的位置,死死的盯着玉面狐狸,甚至敢和玉面狐狸對視。
“給我留點牛眼淚。我三年時間才收集了那麽點。”
“行,知道了這麽磨叽,二狗别愣着,玉面狐狸朝你那裏跑去了,一定要堵住它。”
隻是當我們所有人都以爲玉面狐狸在劫難逃的時候,它突兀的化作一縷青煙,留下一條狐狸尾巴,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九尾狐!”柳洞明吃了一驚,山海經從記載過九尾狐,乃是上古神獸,直到宋代之後才逐漸被民間傳說黑化。
“一股狐狸獨有的騷味,要是九尾狐的話,這座墓穴來頭可就太大了,居然能夠讓九尾狐陪葬,這等手筆,也未免太過于驚世駭俗了吧,要我說,這隻玉面狐狸。應該是在墓穴中居住的,本不屬于這裏。是外來物種。”徐昂推測,他曾經在通古聯盟看到過,大量的奇特生物報告,但是真實性遠遠不夠,唯一幾列能夠算得上是奇特生物打報告。
無非是近些年來,有着實質性證據的目擊報告。除了湖北神農架野人,喜馬拉雅山雪人,以及在南海發現的美人魚骨架等有實質性證據的外,最驚奇的發現,可能就是這次蛇山之行了。
“照你這麽說,東北那地方的原始森林多了,什麽野人,雪人估計多的是,别聽他胡說八道,要我說啊這狐狸尾巴,你們留着也沒有啥用,不如送給我做個皮草啥的,冬天打時候,往脖子上一套多好看啊。”說着古東就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徐昂手裏的狐狸尾巴上。
“都别吵吵了,闖爺好像蘇醒了,靜桐拿水喂給闖爺喝口。”
“天賜闖爺這不是蘇醒了。還是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三魄,變得和活死人沒有什麽區别了。”宋靜桐怔了一下,神色有些凝重的說着。
“沒你們說的那麽嚴重,你們不了解郭峰,他最多在八個小時之内蘇醒,小影隻是他心裏愧疚的戀愛對象,兩個人曾經在一起的日子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夢魇,他是故意讓玉面狐狸蠱惑的,爲的就是和小影多相處一會,從而甯願淪爲玉面狐狸的幫手。這也是爲難他了。”柳洞明歎了一口氣。闖爺是個情種,之所以現在孑然一身,很大程度上是因爲小影的事情,畢竟他的那顆心,隻能夠裝下一個人。
“讓他好好睡上一覺吧,大壯你看好闖爺,在這裏守護着,古東用黑狗血畫個圈,讓他們兩個進去。省的魑魅魍魉來犯。”
“知道了,那我就在這裏等你們回來。”我有些不放心,将一枚水晶頭骨拿出來交給大壯,我有預感,無論發生什麽,這枚水晶頭骨都足夠兩個人保命。
沒有逗留太長時間,爲了盡早弄清楚墓穴的主人是誰,我們沒有停下的理由,繼續往下深入着,随着不斷深入的了解,我和宋靜桐猛然間發現,這裏我們曾經來過。
“這裏是葛子渾曾經帶我們來的地方,怎麽可能會在一起。”我和宋靜桐對視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這裏已經有些輕度腐爛的屍體,正是當時簡秋白打手下,隻是爲了不同的是,那一尊青銅巨棺中屍體,卻不見了,一地碎裂的鐵鏈,訴說着這裏曾經發生過得事情。
“照你們這麽說,此地真的有可能是朱三太子的墓穴,範文程可是明末大将,後來投降了清庭,如果你說的沒有問題。這裏極有可能是朱三太子的陵寝不會有任何問題。”他探查了一番,無論是青銅棺上的陰陽魚,還是雕刻的青龍,這些很容易象征身份的東西。卻給柳洞明帶來了不小的難度。
另一邊,王二狗和老鬼,激動不已,在一側角落裏,找到大量塵封的寶貝,瘋了一般,往自己懷裏攬着。
“哈哈發了,我們發了居然是琺琅令彩瓶,這玩意可是鄭和下西洋帶回來的東西,别跟我搶,這棵搖錢樹也是我的。”老鬼一臉貪婪之色,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化爲己有。
“不要動我的東西,這枚夜明珠是我先看到的,先來後到懂不懂。”在衆多财寶面前,王二狗和老鬼忍不住大打出手,每個人都想要多的一點。絲毫沒有注意到,兩側墓室的牆壁開始閉合。
“媽的巴子,兩個見錢眼開的家夥!怎麽辦兩側牆壁開始閉合了。你們兩個上次是怎麽逃出去的。”
“天賜不對,這裏我們來過是不假,但是方向不同,也就是說這裏不止一個出口,你看我的右手邊,那才是我們上次撿回了一條命的洞口。”果不其然,一切如同宋靜桐說的那樣,此處入口不止一個,而且出口也不止一個,隻是上次我們逃出去的出口,已經被徹底封死,更讓我頭疼的是,一批陪葬的人傭武士,似乎被激活了,對于入侵者。他們隻會單方面的屠殺。
“你們兩個家夥,快别拿了,逃命要緊!”柳洞明喊道,畢竟有天誓的制約,我們和王二狗老鬼,是一招榮一招損的對等關系。
“好了,這就好了。不拿了,不拿了。”老鬼站了起來。全身戴滿了金銀首飾。整個人顯得十分笨拙。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一旁的王二狗雷打不動。魔怔一般,瘋狂的往自己的脖子裏套着金銀玉器,甚至還吞咽了幾顆大拇指大小的夜明珠,着實把我們驚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