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過全是機關,光是機關箭都能把我們射成篩子。”老鬼一臉驚駭,他雖然參與過盜鬥,卻根本沒有倒過大型的鬥,畢竟如今的皇帝陵寝可不是那麽容易挖掘的,都是專人保護看守的。
“問題有些棘手啊!”古東也眉頭緊蹙,這個難題,對于他們幾個具有豐富倒鬥經驗的人來說,也是有些難度。
“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座陵墓并沒有完工,許多機關也沒有裝置?”
“徐昂你想多了,這根本不可能的,墓穴一旦封土,就是意味着墓**的所有防盜措施已經完善,,根本不存在你說的那種情況。”闖爺打消了徐昂的這個想法,畢竟他想的太過于簡單。
“實在不行我們就用在海康侯的那個辦法,将繩固定在這一端,用繩槍把繩子固定在另一端,這樣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對于我的提議,闖爺卻是在次搖頭。
“天賜你仔細看看甬道兩側的牆面,以我們的繩槍,根本不足以打進去固定繩索。”
“這是花崗岩的牆面!”我一驚,在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多麽可笑。
繩槍的槍頭,隻是包裹了一層鐵漿,之前之所以能夠在海康侯墓打進去牆磚,很大程度上是因爲牆磚的材料,海康侯墓的牆磚硬度,和這個不知名墓穴的牆磚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其材料的硬度也大相徑庭。
“那怎麽辦,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被困在這裏了,裏面的寶貝啥的,和我們都無緣了。”王二狗咕哝,似乎有些不甘心。
“實在不行,那就試着觸發機關,找出機關點在哪,從而破壞機關點,讓機關箭癱瘓。”
這個時候闖爺眉頭有了一絲舒展。在我們衆人驚愕的目光下,他緩緩的邁動了步子,往機關箭的所處範圍内,走了三步。
“老疤拉,我知道你看明白了,走過來我們兩個聯手破了它。”
“我怎麽覺得有點懸,這地方透着一股邪性,要不要古東來幫忙。”柳洞明有些遲疑,總覺得這地方,說不出的詭異。
“等一等!”我及時叫住了他們兩個,因爲我發現所有人都忽視了一個問題,所有的機關洞内,都有一雙釋放着綠光的眼睛,在盯着我們。
“什麽事情!”
“我們完全可以就地取材,利用老鼠,來幫我們破壞機關。”我沒有多講,讓宋靜桐把我們的幹糧拿了出來,我拿出兩張餅往機關箭的射擊範圍内扔出去。
頓時間寂靜的墓穴躁動了,數不清的老鼠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如同一道灰色的湧流,争先恐後奔向我扔的兩塊大餅。
闖爺知道了我的目的笑罵道“行啊天賜,這腦袋瓜子好使。”
咻咻咻!
密集的機關箭如同雨點般落下,殺死了不知道多少老鼠,老鼠的慘叫聲也此起彼伏,箭雨持續約摸五分鍾左右,整個機關箭範圍内密密麻麻插滿了箭矢,一地殷紅的老鼠血,格外的滲人。也有幸存者,在享受着那張導緻數百隻同類,付出生命爲代價沒有吃到的大餅。
“太惡心了,居然想到用老鼠當擋箭牌!”王二狗對于老鼠有些發怵。尤其是聽見老鼠的叫聲,更是毛骨悚然,在我們清理好道路的時候,他才不情願的跟了過來。
隻是當我們好不容易過了機關箭之後,眼前的局面,在次讓我們感覺棘手,這墓穴中第二道機關,我不知道怎麽形容。
應該算是陪葬武士的一種,其中不乏大粽子,更可怕的是,在這武士些背後,居然有一隻活着的玉面狐狸。
玉面狐狸盤繞在血粽子身上,對于我們的突然造訪,它顯得很不高興,我們沒敢有所動作,畢竟玉面狐狸,是邪祟的代名詞。十分靈異可怕。
“玉…玉面狐狸…”老鬼吃了一驚,他曾經無數次在倒鬥江湖中聽到過關于玉面狐狸的傳說,如今親眼看到之後,遠比聽到的來的震撼。
“看來我們攤上大事了,還愣着幹嘛,家夥事該亮出來了。”古東倒是雲淡風輕,慢吞吞的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來八根黑驢蹄子,一包糯米,早就寫好的黃符紙。俨然一番大幹一場的模樣。
“先等一等,這隻玉面狐狸應該沒有惡意,民間傳說隻是把它黑化了,它應該是被囚禁在這裏的。”闖爺意識到了什麽,緩緩朝着玉面狐狸走去,用手輕撫着它的毛發,一切看起來十分自然。
不過我有種直覺,闖爺應該是被玉面狐狸迷惑了,當我上前準備探查的時候,聽到他呢喃的在叫着小影的名字。
“事情有些不對,玉面狐狸有古怪!”我大聲喝道,上前一把将闖爺拉開,玉面狐狸驚了一跳,一躍而起,幾乎同時這裏所有的粽子都動了,尤其是那隻極其恐怖的血粽,如同發狂的蠻牛一般,橫沖直撞。
“我靠,你們都有黑驢蹄子,古東你王八蛋,存心算計我們兩個人是吧,你這是公報私仇!”老鬼破口大罵道,我們幾個人都有黑驢蹄子克制粽子,隻有他和王二狗,被追的滿屁股跑。
“老鬼你可别挂了,你欠我的債還沒還呢。算了我這人心善救你一碼。不二價一百萬!”
“你去搶殺了我也沒有!”老鬼臉色一黑,這真是趁火打劫。
“呐!你自己說的啊,那我就不管你了啊,最後一次啊,不二價一百萬。”
“我替他答應了。”王二狗心一橫,替老鬼答應道,古東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将兩根黑驢蹄子塞進大粽子口中,替他們解了圍。
“這他娘的也可以啊,我操賺錢也太快了吧!”徐昂忍不住爆了一口粗口,對于古東的斂财能力,有些驚訝。
“奶奶的,這個古騙子,還害我簽字畫押。我的大雷音弓絕對不止三百萬那個數。”我咬牙切齒的看着古東,這就是一個江湖老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