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的水好清澈啊!”宋靜桐出奇的開心,我也難得的釋放了一下身心,我們兩個走在最後,躺着清澈見底的溪水,嬉笑打鬧着,這是我們兩個從光明屯出來之後,心情得到釋放的一天。
嘩嘩!
溪水很涼,她咯咯的笑着,如同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傳出去好遠,“好了,靜桐,你跑慢點,小心腳下!”她赤着腳,玉足躺着溪水,在一旁靜靜地等着我的到來。
“天賜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
“累了還這麽快,快上來,我們兩個就要被他們甩開了。”我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将宋靜桐背起,手掌不老實的朝着她的翹臀拍了幾下。
“嗯哼,流氓!”她俏臉一紅嬌嗔着。在我的臉上用嘴啄了一下。
“嘿嘿,我還要!”我厚着臉皮索吻道,她臉一紅,将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害羞的不敢說話了。
“娘的,天賜這小子真的是磨叽,要我說就和我一樣,生米煮成熟飯,啥事沒有,關系還能更進一步,你說是不是媳婦。”大海摟着丁念慈纖細的腰肢,舔着臉道。
“哼,誰承認是你媳婦了,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等你啥時候有了彩禮再說。”丁念慈也罕見的露出小女兒姿态,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大海傻笑,在闖爺一衆人的鄙視中,抱着丁念慈就親了起來。
“有媳婦的感覺真好!”大海不由得感慨。
“去你娘的,滾一邊去!”闖爺笑罵道,笑得嘴裏咬着的煙都掉了。
一路上充滿了歡聲笑語,徐昂和大壯,走在最前端,每走一步,在周圍的樹樁上,用匕首刻下一道劃痕,這是我們和古東約定好的标志,闖爺似乎知道古東,将大雷音弓拿走去幹什麽了,隻是沒有透露一絲消息,柳洞明一路上盯着虛影銅鈴發呆,總覺得葬坑的地形特點。和虛影銅鈴有說不清道不盡的關系。
“等一等再走,這地圖标注的地方,怎麽和實際距離相差如此之選,這不科學啊!”徐昂蹙眉,他拿出來指南針反複對比,依舊沒有得出結論。
“這裏山高林密,很容易分辨錯方向你在仔細看看。”闖爺在一旁提醒着,也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走在最後面的我和宋靜桐,在看到突然停止前進的隊伍,有些詫異,正準備上前問一下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不遠方突然傳來一聲槍響,頓時使得我們安逸的心,陡然一震。
“有情況注意隐蔽!”闖爺第一時間開口,逃進一側的灌木叢中,靜靜地觀望着,我們幾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雖然槍支已經戒嚴,但依然有很多村子,留有打獵用的火铳。殺傷力雖然弱于槍支,卻依舊給人體造成巨大傷害。
“這真他媽晦氣,白走這一趟,子彈沒少費,可結果呢,連根鳥毛都沒有打下來。要不是你小子拖我後腿,那幾隻野雞還能飛?”
“嗨,我說老鬼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明明是你跟魔怔似的,杵在哪裏愣是不開槍,現在倒賴上我了,行趁早散夥得了。”
“操你娘的,散夥就散夥,老子巴不得你,把你找到了那塊金子,咱們兩個分了就散夥!”老鬼看着王二狗手裏用衣服包裹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道。
“去去,哪裏涼快哪裏呆着去,這金子是我撿到的,憑什麽分給你老鬼,你算哪根蔥啊!”王二狗絲毫沒有分給他呢意思。
“話可不能這麽說,俗話說見者有份,,要不是我喊你上山,你會得到這塊金子,簡直笑話。”兩個人圍繞着這塊金子争論不休,殊不知我們将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盡收眼底。
“這兩個人應該和偷獵者,從他們的打扮來看,多半是這附近的村民。”徐昂分析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靜桐你跟我一起,繞道他們的身後,我想他們兩個身上,有着讓我們感興趣的答案。”宋靜桐和我悄悄的迂回到這兩個人的身後,他們的收獲不少,竹籠之中有着大量的野生動物,甚至于還有穿山甲這類國家保護動物。
“舉起手來,繳槍不殺!”闖爺和我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和宋靜桐動手了,随着我突兀的聲音響起,兩個人先是猛的一震,旋即用自己手中的火铳打了一槍。
“誰?那個想死的!”徐昂沒有和他說半句廢話,直接用手槍打掉了他手裏的火铳,一腳把他踹到在地。
“老實點,不想死的話,就閉上嘴,”徐昂雖然控制住了老鬼,可是這個家夥,脾氣倔的跟頭牛一樣,沒有那麽容易服氣。
“小子,玩陰的是吧,玩陰的我是你祖宗,有本事撒開爺爺,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徐昂沒有搭理他,對着他好一頓踹。
“說說吧,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麽。”王二狗和老鬼在看清楚我們的穿衣打扮之後,心裏已經明白了什麽,幹脆裝傻一問三不知。
“行啊,既然這樣,那我就秉公執法了。也省的審判你們了。”徐昂拿出手槍,咔咔兩下上了膛對準王二狗的腦袋道。不得不說,徐昂吓唬人很有一套。
王二狗有些慫了緩緩的開口,“别……别開槍,我們兩個沒有那麽大的罪,上山打獵,被抓到頂多判刑三年五載,沒有你這麽幹的,不審問直接槍斃。”王二狗很配合。卻沒有說出實話,心裏一直存有僥幸心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少在這裏耍花招,老實交代!”徐昂一瞪眼,帶着幾分威嚴,讓王二狗松了口。
原來兩個人是蛇山附近村子,陳江村的村民,因爲前幾天突發暴雨,導緻莊稼都被淹死了。爲了生計不得不,上山打些野味,補補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