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說隻有這一個辦法!”
“成功率你有幾成把握?”
“五成,另外五成,就要看他的運氣了。”徐昂眉頭緊蹙的說着,對于雷公雷,尤其是這種生鏽腐蝕的雷公雷,内部構造,不可能和當初制造時的那般,随着長年累月的雨水沖刷,極有可能内部已經鏽迹斑斑。導緻雷公雷徹底癱瘓,這也是徐昂五成把握的原因。
“行,我們聽你的,否則長時間下去,老疤拉絕對會體力不支。”闖爺同意了徐昂的方法,在和柳洞明交代清楚之後,無論地雷發不發生爆炸,讓他一定要将血繼限界催發到極緻。
爲了以防萬一,由丁念慈和徐昂聯合動手,他們兩個有着極其豐富的經驗,而此時已經距離柳洞明雷公雷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不要緊張放輕松。深呼吸試試看。”徐昂有些發怵,他隻是配合丁念慈。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由她來完成。
啊啊啊…
墳地上方,不時傳來烏鴉鳴叫,這是一種很不好的預兆。索性,這枚地雷因爲被風雨侵蝕太過于厲害,裏面的炸藥已經洩露。得知了這個情況後,丁念慈手中的匕首蹭的一下,将引線劃斷,雷公雷被成功排除,直到這個時候時候我們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呼,好險啊,差點就死在這裏了。”柳洞明一陣唏噓,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淋濕,整個人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這片墳地不簡單,我剛才大緻的探測過,我們要想到達葬坑,這片地方是必經之路,而這裏除了有大量的雷場之外,還有一樣東西東西,我想你們應該全部認識。”旋即他将一棵枯草拔出,隻留下根莖。
“這是蛇枯草,是蛇類最喜歡食用,藏匿身體的地方,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們,無論如何不要冒險,這類蛇枯草,遠比你們想象的危險,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紮營露宿吧。”古東開口道,拿着一顆蛇枯草,給我們提醒。
随後我們兵分三路,對于這片墳地,展開了雜草清理工作,随後在清點發現的地雷的時候,所有人在此被吓了一跳。
地雷足足後七七四十九個。不多不少,呈道教的.陰陽魚一般對稱分布,一面迎着太陽,一面在陰影處,如此詭異的喪葬方式,怎麽看都不像是日本鬼子的傑作。
“都離遠一點,剩下的交給我了!”徐昂神色凝重。後退到了一個安全區域。他拔出手槍,将這片墳地的雷場引爆。
砰砰砰!盡管時隔多年,這裏的地雷已經生鏽,但大多數還能夠發揮作用,柳洞明是幸運的,成功躲過了一番轟炸。
煙塵四溢,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坑洞。随着爆炸聲的平息,從地上冒了出來,其中還有幾口棺材,被炸了出來。
咕噜咕噜!與此同時,在棺材的一側,大量的黑煙開始湧動,不時發出駭人的響聲。
“唔,惡心死了,這是什麽氣味啊。”宋靜桐捏着鼻子,一臉嫌棄的說着,這股黑氣。有着腥臭的味道參雜在裏面,因爲太過于濃郁,搞得我們幾個人,上吐下瀉,被這氣體,折騰慘了。
“好像是是死魚腐爛的味道。”大海蹙眉,對于這種氣味,他顯得很是淡定,因爲他之前居住浮龍湖的緣故,一年到頭,總會有那麽幾次,浮龍湖裏的魚大量死亡的現象,尤其是到了夏天,死魚腐爛發出的臭味,好幾裏地外都能夠聞到。
臭氣熏天的根源,我們暫時不得而知,爲了妥善期間,我們退居到了一側,等待着臭味的散去,這一等就是一夜的時間。
第二天清晨,有種雨過天晴的美。太陽很早就升起來了,那一抹東方紅,看着人心裏暖洋洋的。
一夜未眠的我,在天明的第一時間,就和大海一起,跑向那片墳地,尋找昨天晚上臭氣熏天的根源,雖然說那氣味很像是死魚腐爛後發出的,可是當我們走進一看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炸出來的棺材蓋布滿了綠毛,我和大海壯着膽子往裏面看去,棺材内的屍體,早就化成了零碎的骨頭,而臭味的根源也找到了,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有兩個孔洞,類似于城市中排水的窨井蓋。
隻是略有不同,兩根生鏽的鐵鏈,死死的纏繞這塊原型的石頭,當我準備把石頭用東西翹起來,一探究竟的時候,古東走了出來,一頓臭罵。
“媽的巴子的,你們兩個吃飽了撐得啊,想死直說,别帶上我們,這是藏屍井,日本鬼子的一種處理傷病員的方式,裏面怨氣橫生,所以設置震屍石,爲了防止怨氣過重,滋生出怨靈!”古東解釋着,把我們臭罵了一頓。
我和大海隻能夠幹笑,有驚無險的過去這片墳地之後,眼前的植被開始茂密了起來,根本沒有任何能夠容納人過的小路,野草亂石四處橫生,根本無處下腳,我的胳膊和腿,都被不知名的植物劃傷,流出血迹。
在前行了一段時間之後,有人爲存在的痕迹愈發的明顯,大量生火後留下的灰燼,在接近葬坑一帶的時候,開始顯現,根據灰燼的燃燒程度,這裏應該是有超過五十個人,在這裏生活。
可惜的是,灰燼已經被雨水浸濕,分别不清,是何時在此生火的,“都小心一點,我們幾個人應該步入了他們的眼界範圍之内!”闖爺沉聲道,越是葬坑一帶寂靜,他心裏越是不安。
葬坑,我近距離看的時候,心裏有些發毛,山頂和山底的高低落差,近乎千米,而葬坑則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深不見底。
“好高啊,這葬坑如此之大,我們該從何查起呢?”
“一直走,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古東難得的嚴肅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