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東西!”一番搜查過後,手下人将結果報告給他,刷的一下,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都給我仔細搜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要我說你還是算了吧,最基本的小把戲,都能夠把你忽悠了,你确定真的看到他們兩個進來山神廟了嗎?”古東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讓本就在氣頭上的牛國騰地一下火了,作勢就要和他争辯。
“你說什麽!”
古東沒有搭理他,從靠近山神廟前的兩棵樹上,找到了兩根繩子,輕輕使力一拉,頓時兩個人影浮現出來,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這是兩個木偶人,而且這絕對是提前準備好的,它們身上都穿着和張小五付強,相同的衣服,又加上距離等原因,蟄伏在暗處的張小五和付強,隻需要動動繩子,就可以将他們誘騙,從而獲得時間逃脫。
一時間,牛國語塞,不知道怎麽回應,“你們幹什麽,山神廟怎麽能任由你們胡來,簡直不可理喻!”是陳閏土,他大發雷霆,認爲這群民警打擾了山神廟的安甯,會使得山神降罪的。
轟隆隆!
原本晴朗的天氣,頓時間發出雷鳴,不大會的工夫,烏雲就籠罩了上空,黑漆漆一片,帶着令人窒息的感覺。
“山洪就要來了,山神将罪了!”陳閏土一臉驚駭,他趴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讓牛國帶領手下人,以最快的速度撤離。
“你們快走吧,不讓等雨下來,你們想走都走不了。”
他話音剛落,一聲驚天霹靂,在烏雲籠罩的上空,浮現出一張數千米外都能夠看到的密集電網。
“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柳洞明蹙眉,按理說魯西南地區,地處内陸,距離沿海地區很遠,暴風雨很難再這裏降臨,可是眼下這種情景,該怎麽解釋呢。
就連一旁生長在青陽鎮的丁念慈也面無血色。“我曾聽我爹無意中說過一句話,葬坑之内,光怪陸離,有着極其神秘的力量,這雷雨八成是受到了葬坑的神秘力量影響,也可以說是人力所爲!”她神色凝重的說道。
“你……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丁武通是你什麽人!”陳閏土一臉驚駭的看着,一臉驚駭的問道。
“正是家父!”
一時間,陳閏土像是蒼老的數十歲,他撇開了牛國等人,仔細清點起來我們的人數。
“看來那個人所說并不是空穴來風,你們九個人之中,至少有三個人來自于光明屯吧。”他神色暗淡,緩緩開口,默默地點燃手中的旱煙。
山神廟外,狂風大作,暴雨傾盆,我們一行二十多少,跻身在狹隘的山神廟中躲着雨,因爲陳閏土接下來說話,充滿了靈異色彩,牛國命令所有人,都守在一側,不準靠近。也不準去聽陳閏土講的話。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很困惑陳閏土的這句話,總覺得他言有所指。就連丁念慈也同樣不解,對于陳閏土。她可以肯定是第一次見面,而且之前并沒有過交集。
驚雷伴随着雨點,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時間,陳閏土緩緩開口了,道出來一番緣由“宣統末年,末代皇帝溥儀被趕下皇帝寶座,全國各地的各大政黨,雄踞一方,而就是在那個戰亂動蕩的年代,發生了太多太多的傳奇,我爹名爲陳世榮,是漠北雁門關外的一名藥材商人,因爲戰亂,不得不四處奔波,尋找栖身之地,最終來到山東境内,因爲得罪了土匪而橫死,我被我爹提前藏在一處隐蔽的地方,才幸免于難,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我遇見山神廟,靠着山裏得野果,和山神廟的貢品活了下來,從此再這裏定居了下來。”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才知道,這座蛇山,并非外界傳言的那般,記不清是一九三幾年的事情,隻是隐約記得那時候的蛇山,遠比現如今平和,我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黑夜,月朗星稀,蛇山深處的葬坑,不時發出怪響,如同鍾鳴一般,我壯着膽子,趴在一處高地上,往葬坑方向看着。有差不多四五百支火把,憑空閃爍,而奇怪的根本沒有存在,就連火的顔色也十分詭異,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妖異青色的火光……”
盡管時隔多年,陳閏土如今回想起來,依舊覺得十分詭異,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驚雷在我們頭頂上方炸響,一道閃電擊中這座山神廟,導緻山神廟的一角崩塌,直接導緻兩名公安幹警,被土石活埋,盡管第一時間搶救,可依舊沒能挽回他們得性命,而正當所有人心頭都籠罩着巨大的陰影的時候,山神廟一角露出一口漆黑的棺材。将我們所有人都驚了一跳。
“這是上等的金絲楠木棺材!這是誰的?”闖爺第一時間往前探查,在知道棺材所選用的木材的時候,被吓了一跳。
“這裏年是我的妻子,吳優小姐。”陳閏土凄慘的笑着,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埋藏的好好的金絲楠木棺材,竟會在此刻露出一角。
“你的妻子,你究竟是誰!”闖爺臉色驚變,能夠在現世用得上金絲楠木作爲棺材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說一個小小的蛇山護林員了。
要知道,金絲楠木,自古以來,都是皇家的專用木材,民間雖然也有人享受同等級的規格,大多數都是和皇室沾親帶故,如若不然就是爲國做出巨大貢獻之人,才能夠享用金絲楠木制成的棺材。
陳閏土似乎沒有想要解釋的意識,山神廟缺失的一角,不斷有雨水傾落,爲了防止金絲楠木棺材受到雨水的浸濕,他開始找東西遮蓋起來金絲楠木,可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擊驚雷準确無誤的擊打在金絲楠木棺材上,頓時這口珍貴的金絲楠木棺材蓋,被雷撕成了木條,露出來棺内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