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事情!”
“有蛇,好大的蛇,他們都死了。哈哈哈,我也快死了,他們惹怒了山神,山神降下了懲罰!”張小五驚恐萬狀,先是語無倫次,緊接着開始發狂,精神錯亂,狂笑不止,突然聲音戛然而止,昏死過去。
“把他帶下去,聯系鎮裏的醫生,看護好他,諸位我現在有事情抽不開身,就不方便陪你們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好歹我們也是有介紹信,梁鎮長你這是何意?”闖爺有些不滿,此人明知道我們的介紹信是真的,卻選擇不理會,這是怎麽回事。
“哎~實話告訴你們吧,之前那個國外的科考隊,是市裏的意思,他們得介紹信跟你介紹信相差無己,你們聽我一句勸,不要冒然前往葬坑,那地方透露着一股邪性,雖然我是有着堅定的信仰,可是血淋淋的現實,不得不讓我接受。”梁雲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他朝我們揮了揮手,乘坐着當地公安局的車,往葬坑的地方駛去。
“我們怎麽辦?”
“徐昂不是給我們留了一輛車嗎?跟上去,對了去買一些雄黃酒和艾草,這些東西,天生使得蛇遠離。”一切準備就緒,我們緊跟着梁雲的車,緩緩駛出青陽鎮,往西北方向的葬坑開去,梁雲似乎早有預料,中途停車,告知我們注意的事項,也就沒有阻攔。
開車途中,古東随意和他聊了幾句“我說你也是這地方的父母官,這麽嚴重的事情,你爲什麽不上報?”
“上報,問題是有人信啊,地區來了幾次人,調查了很多次了,得出的結論,都是正常的,這我能有什麽辦法,這次德國人查爾斯帶領的這個小隊,來頭很不簡單,他們一旦出了事情,我難辭其咎。”
梁雲歎了口氣,自從他接任青陽鎮鎮長以來,就西北方向的這個天然形成的葬坑,每年都要發生幾起人員死傷事故。
“這麽說來,葬坑的怪異事件由來已久,爲什麽你們當地不采取一些措施,進行制止呢!”我很好奇的問道,哪知道丁念慈直接打斷了我的問題。
“因爲葬坑,許多年前,是戰亂時期,民衆的避難之所,大多數老人,對于那個地方還是充滿敬畏的,那一帶有一個破敗山神廟,我們當地人很信奉這個山神廟,久而久之關于葬坑山神很靈的傳聞不胫而走,因而導緻進入葬坑祭拜的人越來越多,我如果說的不錯,梁鎮長是怕激起民憤,所以沒有采取禁止措施吧。”
丁念慈淡淡的一句話,讓梁雲徹底解開了心結“你說的不錯,正是因爲葬坑的那座山神廟,裏面侍奉的山神,名爲蛇弓羽,根據考證,這個山神廟最初的建立時間,是南宋末年。”他緊蹙的眉頭有了一絲舒緩,他盡管有着堅定的主義信仰,但在面對葬坑事件上,也有了一絲動搖。
“那是有些年頭了,梁鎮長你應該去過葬坑,而且還不止一次對吧。”我看着他緊蹙的眉頭,總覺的他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古東對于我提出的問題,先是一愣,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他選擇了沉默。
“聽口音你們幾個人也應該是當地人吧。”他和我套起來近乎。
“我們三個來自于你們的鄰鎮,距離你們也不算太遠。”我微笑着回應道,指了指南方。随後他的一番話,讓我們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青陽鎮的鄰鎮可就遠了,最近的的一個是浮龍湖,而你很明顯不是,難不成你們三個是那個神秘消失的村子出來的人?”他看了看我指的方向,頓時一臉驚愕的看着我。
“不可能,不可能,一年之前,那個同樣隸屬于青陽鎮管轄的村子,在短短幾夜時間,離奇消失了,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青陽鎮開始變得不再平靜,一直處于寂靜的葬坑,也連生事故。”他滿臉震驚,指了指南方那座山。
“鎮長那件事情太過于邪門了,當初調查光明屯殺人案的參案民警,也在同一時間神秘失蹤,這件事情還是别說了好。”司機小葉打斷了他的話,示意梁雲不要說下去。
當我聽到光明屯三個字的時候,我渾身明顯的震顫,葛大壯神色充滿哀傷,他比我晚出來幾個月,自然對光明屯當時的情況知根知底。
而梁雲有意無意的一句話,激起了我們大多數人的興趣,闖爺也一直很好奇,能夠讓我爹朱嘯天都覺得棘手的事情,少之又少。
“光明屯和葬坑有什麽關系?”幾乎是異口同聲,我們幾個人一同開口。
“沒什麽,沒什麽。我們還是先去葬坑,看一看傷亡情況吧,盡最大的力量,拯救外國來賓。”梁雲急忙話鋒一轉,對于我們的身份,他已經徹底相信了,畢竟那封介紹信可是通古聯盟出據的。
葬坑,青陽鎮西北方向,山勢險峻,層巒疊嶂,看起來十分巍峨,而葬坑地處群山懷抱之中,直徑落差接近千米,有一條小溪流從葬坑頂端飛瀉而下,被當地人稱爲黃泉流水溪,當地人認爲這條溪水,是通往黃泉的支流,因此冠名。
在去往葬坑途中的一條人力清理出來的小道中,我們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幾名外國人,除了那名德國人,神智還是清醒之外,其餘人已經昏死過去。
“鎮長你怎麽親自來了,根據現場的調查取證,他們這群人,應該是攜帶了對蛇相當有誘惑力的東西,根據付強所說,這群人是爲了捕捉那頭蛇王而來,昨天晚上他們潛入蛇王的窩裏,盜取了幾枚蛇後下的蛇蛋,才導緻群蛇暴走,對他們展開攻擊的。”
“前來,别在這裏唬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就,陳閏土你應該有思想覺悟,這批蛇你曾跟我保證過,不在出來害人,可結果呢,你這個護林員,還想不想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