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念慈說出另一個入口的地點,所有人都沉默了,按照她的說法,極有可能,鬼影窟所有的餘孽,都在葬坑中休養生息。
随後,闖爺把我悄悄拉到一邊,“天賜,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大海我們三個來這裏的時候,來這裏的時候,曾經看到過的那尊巨大的石象生?”
“記得怎麽了?”
他一臉神秘的把我拉到房間的一角,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建築格局,我不由得吃了一驚,這太驚人了,因爲我們住的是四樓,有着極好的視線,整個丁家宅院,一覽無餘。
此刻透過窗戶看去,整個丁家宅院,已經西北方向的丁家祖祠,呈一個鈴铛形狀,而闖爺根據推斷,這是典型的鈴铛鎮宅,和泰山石敢當當鎮宅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我怎麽越來,越覺得像柳洞明手裏的那件虛影銅鈴?”
“不錯正是虛影銅鈴,我想翎宇寶匣的下落,應該是在丁念慈所說的葬坑之中,而朱三太子陵寝應該有兩個或者以上的翎宇寶匣。”闖爺蹙眉,翎宇寶匣是中國倒鬥江湖,對它通俗的叫法,國際上稱之爲水晶頭骨,而我則真切知道它的來曆,我猛然間想起在瑤池水底,見到阿斯特拉之後,他告訴我的那番話,頓時如同霹靂在我腦海裏炸響。
“天賜你小子,愣什麽神啊?”闖爺拍打了我下,我才從剛才短暫的失神中醒悟過來。
“沒……沒事,對了闖爺這個古東,應該不是山東人吧,我聽他的口音,像是河南或是安徽一帶的。”
“古東是中原人,我曾聽他無意中說過,他們家應該是古都洛陽一帶的,小的時候跟随父母因爲戰亂不得不四處流浪,在之前那個動蕩的年代,大批的山東人遷移,去闖關東。”
闖爺眺望着遠方,不知在看着什麽,當柳洞明把虛影銅鈴,拿出來和從這裏看到的丁家宅院對比的時候,驚人的吻合,随後徐昂那邊也傳來消息,有人知道去往葬坑的途徑,畢竟那裏屬于人迹罕至地區,即使有道路也植被覆蓋,大多是荊棘密布,根本無法行走。
“根據我們在當地的調查走訪,這幾日來了許多在在地上,以巡山找名貴藥材的借口,找到了鎮上有名的引路人。他們在昨天早上,就已經出發去了葬坑。”
“應該是冥玄次郎那夥人,密切注意,徐昂你派一隊人,親自帶隊,前往安溪,我想那個地方,你會有出其不意的收獲。”闖爺似乎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這一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卻氣氛顯得格外的怪異,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從北京通古聯盟總部傳來,蘇墨連同魏軍,全部消失,包括以美國大使館工作人員身份,在北京招搖過市的馬容也在同一時間消失,秦明懷疑,這批殘存的鬼影窟餘孽,應該是美國五十一區的一種手段。
宋靜桐和我,四下調查了這隻采藥隊的信息,得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前方葬坑方向的引路人,是當地有人的爬山夫,叫做付強,此人攀岩能力很強,對于葬坑方面的地形十分熟悉,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群采藥隊的許諾的報酬,讓付強很是動心。
“我那個當家的,從小手腳就利索,老實憨厚,幹活可是把好手,這不城裏來了采藥隊,首先找的就是他,給的錢呢,都快趕上俺們家三年的收成了。”付強的媳婦采菊高興的合不攏嘴,以爲天上掉下來了餡餅,逢人就說,以至于我和宋靜桐的調查十分順利。
“天賜你有沒有覺得,付強媳婦說的采藥隊,和冥玄次郎那夥人,根本就是兩隊人馬,我甚至覺得,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點,根本難以理順。”宋靜桐有些頭疼,根據付強媳婦采菊的描述,找付強帶路的那隊采藥人,和冥玄次郎帶領的柳生門彙衆,有着很大的出入。
第一點,就很讓我費解,裏面居然有德國人參與,金發碧眼的老外和膚色黢黑的非洲人,都在隊伍其中。
得出這些線索之後,我們兩個沒敢耽擱,将發現說給大家夥聽,所有人都是沉默,直到古東開口,這沉默才被打破“要我說,管他是白種人,還是黑種人,隻要是人,沒有不怕死的,到時候俘虜一個,嚴刑逼供不就成了,那裏這麽多的事情。”
仔細想想,他說的也十分合理,但也不排除。當地政府聯合國外科考隊,對于這裏葬坑的勘察,爲了保證萬無一失,我們和當地政府去的了聯系,将介紹信給他看了之後,他将我們領到會議室,将另一封和我們一模一樣的介紹信拿了出來。
“這是三天前,一個查爾斯交給我的介紹信,我當時很好奇,這群外國人在沒有翻譯帶領下,居然能夠獨自深入這裏,單單是這份膽魄,就讓我很欽佩,隻是你們兩個人的介紹信,字裏行間,甚至于連介紹人的簽名,都一模一樣,讓我不得不懷疑啊。”此人是青陽鎮的父母官叫做梁雲,五十多歲的年齡,讓他對于此時,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因爲他曾經在軍中服役,擔任的是情報員,因此對于介紹信格外的看重。
“鎮長不好了,出大事了,那群人都死了,好多死人,在西北方的葬坑路上,有一條巨大的蟒蛇攔住,一連殺死了好多人,那幾個外賓也沒能幸免。”張小五一臉的驚駭道,整個人被吓得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