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伏那河幹涸也絕非偶然了。”他推測着,若有所思,似乎認定伏那河幹涸另有隐情。
徐朗偏偏在此刻有了重要發現,那一枚被我一直作爲打開孔瑩内心的雙魚玉佩,被他發現了,他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激動的抓着孔瑩的雙手“這枚玉佩,你從哪裏得到的。”
“我父親…給我的。”孔瑩有些慌亂,被徐朗這樣激動的樣子,吓了一跳。
“雙魚玉佩啊,軍方高層多次開會提到的一個!徐昂把車掉頭,開回去,讓那兩個小子,快點上車,别考察什麽伏那河幹涸的原因了,我們務必要在明天這個時候,感到秦明所在的臨時指揮部,那裏有一架飛機,可以最短的時間,飛回通古聯盟總部!”徐朗第一時間下達命令,這邊孫立還在采取地表土石樣本的時候,徐昂就已經發動了汽車,率先離開了這裏。
“天賜,孫立快上車,那個軍方的徐朗,似乎發現大秘密了。”程亮有些激動,他把我們兩個拉回車廂之後,猛踩油門,緊追徐昂的車而去。
一路上煙塵漫漫,十分颠簸,搞的我腹部翻湧,忍不住幹嘔,“程教授你先停下車,我暈車想吐!”不止是我,就連孫立和孔瑩也面色蒼白,感覺不适。
短暫的停頓之後,我們已經被徐昂甩出幾公裏的距離,開車的人,也換成了孫立。
“發生什麽事情了,徐朗爲什麽突然改變主意,他不是打算帶着我們去昆侖山瑤池科考的嗎?”
“這個我也不怎麽清楚,隻是聽見他說什麽雙魚玉佩,就立馬就改變了主意,回到臨時駐紮的指揮所有事情商讨。”我心裏一震,果然雙魚玉佩沒有那麽簡單,已經引起了徐朗的注意,我甚至懷疑,我爹深入羅布泊,探訪樓蘭古國,極大的可能也是奔這塊雙魚玉佩去的。
一路的疾馳,颠簸之下,車的性能出現了很大的弊端,孫立不敢開快了,自覺的放慢了腳步,這裏磷石橫生,對于車胎的磨損極其嚴重,一旦爆胎,可就麻煩大了。
徐昂也在半道将車停了下來,因爲剛才車速過快,導緻刹車管破裂,過去這段路程,接下來的路,依舊不好走,導緻刹車失靈是很容易的事情。
“大哥這樣下去不行,車的安全性能将會大大降低,依我看就這種路,開到五十都已經很不錯了。”
“徐昂,我的話你沒聽清楚是嗎,在最短的時間内,趕到指揮所,給秦明發無線電,讓他在五十公裏外,安排人手,我要去見龍陽将軍!”徐昂遲疑了,這個時候,孫立也駕車趕了過來,我人生中,同徐朗的第一次交鋒,正式拉開序幕。
“程亮你什麽意思,居然敢阻攔我?”
“在事情沒清楚之前,我希望你冷靜的對待事情,雙魚玉佩沒你想的那麽簡單,它能夠帶給人厄運?當初參與羅布泊古城遺址的人都死了,這塊雙魚玉佩極有可能是誘因之一,我以個人名義向你徐朗,發出聲明,務必将雙魚玉佩歸還。”
“程亮你懂什麽,雙魚玉佩,是亞特蘭蒂斯人遺留的科技代碼,隻要破解了它。任何國家都不敢對中國有一絲摩擦,等這件事情敲定下來,我徐某就是面臨軍事法庭的指控,也絕無怨言!”徐朗根本不答應,一定要将雙魚玉佩帶回通古聯盟。
“徐朗你混蛋,你聽聽孔瑩是怎麽說的!”程亮怒了,雖然他搞的是土木工程一類,但同軍隊出身的徐朗較量,明顯的底氣不足,無奈之下,他隻能夠将底牌搬出來,孔瑩的秘密,也在此刻,徹底的曝光了。
“程亮,虧你還是共産主義接班人,這點覺悟都沒有,這不是清王朝,不是封建社會,我警告你,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和通古聯盟爲敵!”徐朗失态了,大發雷霆,雙魚玉佩的出現,直接成了導火索,點燃了引線,以至于兩個人各不相讓。
“徐朗你還是把雙魚玉佩交出來吧,否則你以爲憑借你,可以擊退葛山河那種通古聯盟懸賞榜第七的家夥?”徐昂也開口了,倒向我們這一方。
“好我到要聽一聽,你們阻止我将雙魚玉佩帶走的原因。”他有些頹廢,坐在車座上,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抽着。
“很簡單,因爲雙魚玉佩,不僅僅能夠成爲破譯亞特蘭蒂斯文明的代碼,還有可能改變中國在世界上被擠壓的态勢,換句話說,你是想讓中國,取代美國,制霸全球!”這是孫立的原話,被我說了出來,這個家夥是個文人,對于徐朗這種硬漢,本能的發怵,隻能夠有我代勞了。
“這塊雙魚玉佩,是象雄王國最後一位公主,也是神秘消失的顔菲公主所有,沒有人知道它怎麽會出現在,樓蘭古城的發掘遺址中,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象雄王國曆史上神秘失蹤的公主,其實是被樓蘭人綁架了,這聽起來是匪夷所思,但最爲關鍵的證據,就是這塊雙魚玉佩。”
“你小子簡直一派胡言,樓蘭和象雄王國,相隔甚遠,一個位于西藏屬于高原文明,一個在于新疆境内,屬于大漠文明,兩地相隔數千裏不止,你居然在這裏一派胡言,簡直就是扭曲曆史事實。”他很氣憤,我卻笑了,目的已經達成,爲的就是讓他自亂陣腳,子虛烏有的事情,說出來也能夠讓堂堂通古聯盟第二任總教官徐朗吃癟,恐怕也隻有我一個人了。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把煙掐了,用手指指着我道“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我到要看看,你們讓我留下雙魚玉佩的理由是什麽!”
“因爲雙魚玉佩,所帶有的特殊力量,具有能夠使人迷失自己,就連孔瑩也是剛剛才清醒過來,切不可小觑。”程亮說的是事實,孔瑩的确清醒了許多,回想起之前老曹和馮國棟那晚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