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我們好像從來沒見過面吧?”宋靜桐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對我格外的信任,這段時間我們兩個不曾分開,而且印象中也不認識這個女人。
“怎麽回事?”徐昂一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得不輕。
程亮将那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拉到身後“你自己做的好事,在這裏裝聾作啞的,糊弄誰呢,孔瑩未婚先孕。她一個女大學生,爲了你忍氣吞聲,你現在倒好,領着别的女人理直氣壯的站在她面前,朱天賜你簡直比陳世美還玩混蛋!”其餘四個人也站了起來,态度很不友善。
“你居然認識我?”令我吃驚的是,他居然能夠叫出我的名字,這簡直匪夷所思,我可以肯定,我和這六個人,第一次見面,之前并無交集。
“呵呵,認識?化成灰我都認識,你這個陳世美,負心漢,把孔瑩的肚子搞大了,一個人玩起了失蹤。”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咬牙切齒的道。
孔瑩默不作聲,淚如雨下,看起來十分可憐,我一個頭兩個大,看着她隆起的腹部,最起碼有六個月身隕,算算時間,也是我剛好和宋靜桐分開的那段日子。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是我從山東帶到這邊來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徐昂臉色也難看,這幾位都是通古聯盟儲備的力量,雖然他官銜比起程亮有過之而無不及,但相對對等。
畢竟程亮的貢獻在那裏擺着,被通古聯盟盟主,直接内定的外層人員,地位和他平等,但就昆侖山瑤池事實上,這家夥是絕對的負責人,徐昂根本無暇過問這裏得事情。
“誤會?不可能?這小子是不是叫朱天賜,山東魯西南人氏,我絕對不可能認錯,也不可能随意栽贓陷害他。”
“算了教授,怪我瞎了眼,錯愛了他,明天我就回去,把孩子打掉,省的他煩。”她哭哭啼啼,一時間我頭大如鬥。
宋靜桐把我的手握緊了“無論如何我相信你。”她淡淡的笑,給我莫大的鼓勵,正當我想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時候,程亮爲她出頭,想要打我,被徐昂攔了下來。
“再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程亮我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他冷哼道,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他可以肯定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朱天賜我最後一次問你,我肚子裏的孩子你認不認,我爲你付出了這麽多,在學校頂着未婚先孕的帽子,你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嗎,要不是程教授這次昆侖山瑤池勘察,把我帶上,讓我遠離那些流言蜚語,我可能自己和孩子自殺了。”她蹲在地上痛苦的哭着,情緒很是激動。
正當我手足無措的時候,宋靜桐在次用血繼限界同我交流“天賜,我們現在騎虎難下,這女人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你的這張臉被盜用了。”她的話瞬間讓我明白過來。
我試着平複自己内心的忐忑,按照宋靜桐說的,一步步走向孔瑩,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西北大學的女大學生,真的很單純,在看到我靠近她的時候,她将我狠狠地抱住,依偎在我懷中抽泣着。
“天賜,你可不可以不要抛棄我,看在孩子的面上。”她懇求着說道,我下意識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我竟伸出雙手将她眼睛溢出的淚水拭去,此刻的孔瑩,像個可愛的孩子,對着我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
“你小子真行啊,腳踏兩隻船,看你怎麽收場。”徐昂也意識到了什麽,往我身上潑着髒水。配合我演着戲。
宋靜桐根據之前我們說好的劇本演練着,對着我的臉頰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朱天賜你混蛋,我居然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這種人。”它眼神中湧出一抹心疼,畢竟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又想更快的融入進來,隻能夠這麽做,徐昂走了,臨走之前将我爹托付我辦的事情交代了一番,随後他借口取走大雷音弓,被我婉拒了。大雷音弓身上隐藏着大秘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幾乎種種死局,都是仰仗大雷音弓化險爲夷的。
“我之前被石頭擊中了腦袋,有些事情我已經記不太清了,你能夠告訴我嗎?”我将我頭部曾經被碎石擊中留下的傷口,給他們看,從而獲得之前,假冒我的那個人的一絲訊息。
“怪不得,天賜對不起,是我不對讓你受了這麽大委屈。”孔瑩的淚水像是不要錢一般,用外噴湧,從看到我的那刻起,她的淚水就沒有停止過。
我問她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支支吾吾,像是在避諱,回答不上來個大概。
“你還記得那個風雨交加大夜晚嗎,你我第一次纏綿的那次。”沉默半晌,孔瑩開口,直接把我吓了一跳。
我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那晚之後,你就離奇失蹤了,後來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他們都說你是騙子,根本不是什麽山東來的商人,我和他們理論,理論不過他們,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哭,直到你失蹤後三個月的某一天,一個人的到來,讓我知道了你的消息,他叫蕭啓,你應該認識吧,他說讓我想盡一切辦法,進入程亮教授組織科考的隊伍中,說隻要我做到了,就很快能夠見到你了,他果然沒有騙我。”她很是激動的說着,期間一直緊握着我的胳膊,不肯放開。
孔瑩的話,前後充滿着矛盾,但向我透露了一個極其重要的消息,蕭啓這個關鍵人物,我總覺得蕭啓和盜皇一樣,都是某種代号,之前慘死在聖宮之中蕭啓,盡管和我在浮龍湖遇見的蕭啓,但兩者卻又是有着很大的不同,而這裏又再次蹦出蕭啓,整個事件更加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