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所說照片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的大伯,我爹的哥哥朱世茂。事情又發生了新的轉機。秦明似乎不願意多談,吩咐徐昂招呼我們,将我們戴的手铐打了開來,我仔細看這一座雲軒殿,對它精美絕倫的建築手法贊歎的同時,心裏被這尊巨大的昆侖古佛深深吸引了。
除了馬容之外,我們剩下的人,被分成三隊,依次進入昆侖古佛身旁,我目睹了它的全貌,隐約巨大這尊龐大的古佛,和顔菲公主的消失有着巨大的關系。
通古聯盟的研究人員,在昆侖古佛的耳朵内,找到了大量的古象雄佛經,以及大量精美的器皿,它們在此塵封千年之後,第一次被取了出來,徐昂駐足,看着這尊大佛,神色有些凝重。
就在此時大海無意中翻閱了幾頁他父親留給他的手劄,誰知這麽輕輕一翻,就看到了和此地有關的記載。
“闖爺你來看!”大海第一時間将闖爺叫到身邊,丁念慈則打量着四周,至始至終她都沒有放松過警惕。
“這是?燃燈古佛?”闖爺蹙眉,根據王大山上面标注的位置,這尊古佛,被他稱爲燃燈古佛,最早是明末徐霞客發現,到了後世希姆萊奉命派遣以博物學家恩斯特·塞弗爾和人類學家布魯諾·貝爾格遠赴西藏,找尋沙姆巴拉洞穴,因半路兩個人發生分歧,分成兩隊,這裏就是被布魯諾·貝爾格發現的,他給這尊巨大佛像以佛教燃燈古佛命名,又被當時的德國納粹,稱之爲古象雄佛。
認爲這是象雄王國源遠流長的圖騰,命人将這裏封鎖了起來,一切看似合理,卻又不符合邏輯,直到沉寂許久的徐昂,在次開口,将象雄王國的古老文化,給我們訴說了一遍,我們才最終确定。這個古老的青藏高原王國,絕對是亞特蘭蒂斯神族的後裔無疑。
原因無他,第一點時間上對的上,地域也随着不斷地推移,可以發現,古老而又遙遠的象雄王國,曾經的國土面積,居然橫跨好多個國家,包括印度,尼泊爾,不丹,這些歐洲人普遍認爲大西洲沉沒之後,極少部分生還下來的亞特蘭蒂斯神族後裔,逃到的地方。
“有新發現沒有?”
“根據最新的勘探結果,這尊古佛之下,可能隐藏着一個巨大的洞穴,很有可能是當年,顔菲公主帶領殘部,在次建立的城邦國家。”這個身穿防護服的研究人員回答着,他作爲秘密培養的考古界翹楚,對于象雄王國古老的文化,已經知根知底,畢竟這個領域,加之先人幾百年前的資料記載,已經了然于胸。
“徐昂,立即停止關于雲軒殿的所有考古發掘工作,盟主最新命令,讓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撤出昆侖山,并将這裏發現的一切,永遠埋藏在地下。”秦明神色凝重,将剛剛收到的加密電報拿給徐昂看。
“命令所有相關人員,火速撤離,将發現的古象雄佛經,放回原處。”通古聯盟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無論什麽時候,一旦盟主令下達。所有發掘出來的古物,必須安然無恙的放回原處。
“咦?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把他們的眼睛蒙上,帶離這裏,另外讓爆破小組,準備部署定向爆破,在小範圍内,将我們遺留的所有痕迹全部抹除!”秦明有條不紊的下達着命令,等返回地面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看來出事了。”我這樣猜測,話音未落,我們剛剛上來的地方,發生巨大的轟響,幾乎同時,在昆侖山的另一方,爆發出比它還有大的震爆。
“那是西王母廟的方向,他們果然對聖宮采取了措施。”柳洞明驚愕,看着遠方升起的小型蘑菇雲,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以最快的速度将這裏的一切下達給西藏的各地政府,無論如何要把這件事情,壓制下去,通告通古聯盟,讓他們同日本柳生門交涉,我們中國的東西,日本鬼子無權染指!”秦明惡狠狠的道,自然知曉昆侖山的那一端發生了什麽。
“他們怎麽辦,要不要将他們的記憶,利用藥劑抹除,難不成我們通古聯盟真的要對他們實施終生監禁?”徐昂不解,等着秦明的回答。
“你和丁念慈,馬容同被詛咒,抹去她們的記憶根本不可能,萬一詛咒之力從中作梗,極有可能使得你們體内的詛咒,更加的難以控制,盟主的意思是将他們全部放了,除了簡秋白的那個心腹之外,你負責把他們帶離這裏,乾坤玄火塔的事情,暫時擱置下來了,一旦朱嘯天從羅布泊回來,一切困擾我們的事情,都将迎刃而解。”秦明沉吟道,隐約有些擔心。
除了馬容之外,我們幾個人被帶離了這裏,大海的傷勢好的很快,我們回到了瑪旁雍錯聖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景,一陣的惆怅,闖爺向徐昂問起來,魏軍的事情,畢竟作爲一同來西藏的隊友,他和蘇墨的中途離開,一直讓闖爺耿耿于懷。
“他們應該沒事,我們調查出來的結果,許平秋的本命叫做高明,天生的重瞳者,他很善于僞裝,曾爲了通古聯盟做了很多攻占,至于你們所說的許平秋被他殺死一事,純屬他自己的無稽之談,對于沐陽的死,我們做了權威的堅定,之所以會讓許平秋答應你們入隊,兩個方面的原因,大司長的命令,以及你們北派的對未知探索的準确性,遠遠超乎世界上任何一個勢力。”徐昂和盤托出,這一開始就是局,設好的局。
我心裏難受,闖爺同樣如此,他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大的一場棋局,倒是柳洞明淡定了幾分,平常心的說着“等這裏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回北京,不賣古董了,喂馬,劈柴做個市井小民。”
他看的很開,大海看了看闖爺,又轉過頭看了看不久之前還和他生死相殺的丁念慈,劇情反轉有些快,他三十好幾的人了,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有女人看上他,丁念慈這一路的照顧他看在眼睛,心裏也認可了這個女人,他怕一點,怕丁念慈背後的勢力找上來,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頃刻間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