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瘋子的死,刺激了母體屍魅和巨人骸骨,他們發出憤怒的嚎叫,像是要撕碎一切,當那顆夜明珠在也承受不住掉落的瞬間,一種奇特的光輝籠罩了這片區域。
“天賜你快閃開!”我一驚,下意識往後退,一塊巨大碎石,從半空落下,夜明珠掉落的瞬間,可怕的一幕在次發生,褐色的液體,不斷從半空滴落,母體屍魅和巨人骸骨發出怪叫,它們瘋狂的允吸着褐色液體,來補充着自身的能量。
我楞在原地,這是我有生以來,看到過最恐怖的一幕,這是一面巨大的屍牆,密密麻麻的無頭屍體堆積着,褐色的屍水從半空中滴落,烏壓壓一片,看得我頭皮發麻。
“這是什麽東西,居然用了這麽多人祭奠!”闖爺驚愕,在看到這麽多屍體,堆積在一塊的時候,忍不住驚駭失聲,這太可怕了,屍體有的已經高度腐爛,露出森森白骨,還有的舉止猙獰,露出腐爛的内髒,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屍體全部缺少了頭顱,屬于真正的行屍走肉。
嗤嗤,褐色的屍水在噴湧,那種場景,無法用文字描述,母體屍魅狂飲着屍水,它的體積也随之驚人的龐大,幾乎同時巨人骸骨上依附的人頭發出慘叫,連綿不絕的陰邪之音在響徹着。
轟隆隆,大面積的屍牆發生坍塌,無數的屍體從半空跌落,他們的屍體,保存着生前的模樣。
“闖爺,這是希姆萊的陰謀,還是王大山,爲了阻止什麽東西逃出這裏做的打算?”闖爺無暇顧及我,他試圖接近老瘋子的屍體,從中獲取有價值的線索。
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一個細微的動作,驚擾到了它們,本打算我們收斂大海父親的屍體,帶他回到故土,落葉歸根,完成他心中的遺願。
可如今,我們卻無法做到,老瘋子屍體,被母體屍魅吃了,它的體積由此龐大了一倍,它像是通靈,恢複之前的記憶,嘴角不時蠕動,看着離開的宋靜桐,它古井無波的神色。湧出一抹波瀾。
“雅伽我的女兒…”它吐露人語,伸出懷抱,等待着宋靜桐的投懷送抱,可是它發現,宋靜桐無動于衷,眼神在次歸爲空洞。
“怎麽辦?”我着急不已,闖爺沉思再三,還是決定動用手雷等武器,來抵禦母體屍魅的追殺,可以确定的是,母體屍魅的本體是又圖靈王妃屍體制作而成,闖爺找到了大海父親,遺留的一本古老的手劄,根據上面清晰的記載,我們大緻知道了,母體屍魅,巨人骸骨的成型原因。
時間退回到一九三六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初期,剛剛從德國學成歸來的王大山,在德國柏林,秘密加入了一個神秘組織,在這個神秘組織的幫助下,他順利完成學業,在他涉獵的領域,有了一定的科學成果。
直到某月的某天,神秘組織的成員找到了他,讓他秘密從事一向計劃,在空前保密的情況下,前往中國西藏境内,找尋一個亞特蘭蒂斯廢棄的裝置,否則他的老婆和孩子,将會受到間諜的殘酷對待,威逼利誘之下。王大山不得不答應,他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他加入的神秘組織,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組建的納粹黨衛軍。
他被秘密派遣進入中國西藏,成了希姆萊手中的一張王牌,同希姆萊秘密組建的那支小分隊一起,深入西藏地區,後幾經輾轉,深入昆侖,在昆侖腹地,找到了千年之前象雄王國遺留的西王母廟。
而根據王大山的這份手劄,我們知道了當時的一些情況,希姆萊親自派遣的博學物家恩格斯·塞弗爾和人類學家布魯諾·貝爾格,就地理位置産生了嚴重分歧。
後小分隊一分爲二,一個進入深入昆侖腹地,一個折返回去,折返回去的恩格斯·塞弗爾,他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那塊破敗的石碑,無意中觸發了石碑下的機關,一行人掉了進去。
手劄關于他們後來遭遇了什麽,并沒有提及,也沒有用筆墨渲染,隻是我注意到,這份古老的手劄,背後的蝌蚪文,竟和先祖的那口岩漿石棺上的刻紋,如出一轍。
“這份手劄,有大問題!闖爺你覺得呢?”
“嗯?的确有問題,看來在他們到來之前。這裏應該被人光顧,我如果猜的不錯,極有可能是馬東子,除了他我想不起來。誰還會有如此手段。”闖爺很笃定,一切都串聯在了一起,隻差實質性的證據,能夠證明了。
最後我們根本王大山遺留的這本手劄,找出母體屍魅的弱點,隻是施行起來有些困難,母體屍魅和巨人骸骨,王大山給他們編号爲人造人十八号,十九号,它們全部都是用人身,加入狂暴的能量因子之後,才會有如此龐大的力量,相對來說,巨人骸骨的造價極其昂貴,單單是找尋這具原石骨骸,他們曾經派兵六次,身入湖北神農架,才找到的這副骸骨。
母體屍魅則是有西藏地方的薩滿帶領下,付出了十幾個人的性命爲代價。從圖靈王妃墓抛出來的,而那枚鑲嵌在卐字上的巨大夜明珠,也是她的陪葬品。
“他們弱點都在眉心,隻有切除掉,它們眉心融合的那枚能量因子石,他們的能量就無法得以保存,即使體積在龐大,也不足爲慮了。”闖爺和我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施行的過程很簡單,闖爺抛出了三枚銀針,擊碎了母體屍魅的能量因子石,讓它陷入了永無休止的安眠期。
至于巨人骸骨,闖爺的處理方式就有些殘暴了,他結合了五枚手雷。算定好了時間,成功引爆,這具體積巨大的巨人骸骨轟然倒塌。無數的人頭從上面滾落,讓人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