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想辦法救他!”
“你覺得你比大海厲害,還是覺得你打得過那家夥。天賜你聽我說。”宋靜桐拉住了我,試圖讓我冷靜下來。
“我不能看着我兄弟眼睜睜死在我面前,無論能不能救他,我都要拼一次!”
“天賜!你…”她知道勸阻我根本沒有絲毫作用,就在大海面如死灰,等待着死亡降臨的時候,丁念慈飛身,替他擋住了傑克這緻命的一拳。
丁念慈倒飛出去,大口咳血,肋骨不知道斷裂了幾根,整個人奄奄一息,随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找死!”闖爺怒了,不顧傷勢,想要擊殺傑克,可是他心有力而力不足,隻能夠這樣眼睜睜看着,柳洞明被六名五十一區特工牽制住了,此刻能夠解救大海的人,隻剩下我們三個。
讓我倍感痛苦的是,大海距離我太遠了,我根本無法确保,能夠在傑克手裏把他救出來。
大海将丁念慈抱起來,替她擦拭着嘴角溢出的血迹,繞是大海這種鐵骨铮铮的漢子,在此刻眼角也有些濕潤“你爲什麽要救我啊。”他輕撫着丁念慈的臉,痛心疾首的哭着。
“咳咳…因爲…我不想…看着你…死…你知道嗎…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丁念慈伸出手想要觸摸大海的臉頰,這一刻她笑了,很幸福的笑了,從加入五十一區那種地獄組織之後,她就被培養成了冷血的間諜,根本不懂情愛是什麽。
而此刻她頓悟了,隻是太遲了已經,大海不知道說什麽,看着丁念慈緩緩閉合的眼睛,一股實質般的殺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丁念慈死了,爲了救他而死,雖然一開始他對于丁念慈各種偏見,可是能夠在生死關頭挺身而出,這份情太重了。
“今天,我要讓你們所有人給她陪葬!”傑克不以爲然,他站立一旁朝着大海豎了個中指。
“東亞病夫!”他叫嚣,可是下一刻他再也無法嚣張起來了,大海不知動用了什麽力量,将同傑克拳拳硬撼,直接将傑克的手臂一拳打斷,在一衆人驚駭的目光下,連着皮肉骨頭從傑克身上撕扯下來。
“怪物…怪物 ! ”傑克驚恐萬狀,整個人捂着傷口,瘋一般的狂奔。
“你會死的很慘!”我從來沒有見過大海這個樣子,他模樣扭曲,森然一笑,如同絕世兇獸覺醒一般。
傑克此刻滿臉恐懼,根本顧不得那麽許多,忍着痛,拿出自己的手槍對準大海射去,砰砰連開三槍,每一槍都擊中了大海的重要器官,可是大海卻絲毫不顧及,任由傷口溢出鮮血,快步上前,扭斷了傑克的腦袋。
這還沒完,他似乎覺得這麽舒服的死,太過于便宜他了,在美國大兵的驚恐目光下,大海用最野蠻的方式,撕扯着傑克的屍體,直到将他的屍體撕扯成數十塊屍塊,才算罷休。
“該你了!”大海眼神一凝,盯上了馬容。這個一直将我們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女人。
“怎麽可能,大海怎麽能夠擁有這麽強大的力量。”闖爺驚駭,兩個人在一起十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大海有這麽強的一面。
“難道是藏海花和那枚靈虛果?”闖爺低語猜測着大海體内爆發出的神秘的力量的誘因。
“靜桐你掩護我,我需要你的幫助,大海已經是強弩之末,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我手裏的水晶頭骨在發光,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看到,它裏面浮現出大海的體質數據,僅僅一眼,我就知道了大海的處境,他的力量,的确來自于藏海花毒,然而我在水晶頭骨浮現出的數據中,還看到了那種神秘的礦石,極有可能大海身上攜帶了一顆,無意中觸發了礦石中能量,導緻藏海花毒哥神秘礦石的能量融合,才造就出來戰力超強的大海。
讓我驚奇的是,水晶頭骨居然能夠分析出馬容這支小隊的總體戰鬥值,我猛然間意識到,救出先祖的那個神秘人,極有可能是亞特蘭蒂斯神族的後裔,而之前闖爺也曾有過推斷,在世界還處在野蠻時期的時候,亞特蘭蒂斯就已經淩駕于任何種族之上,可見它的強大。
我有預感,亞特蘭蒂斯絕對擁有超高的文明,他們對于陸地,海洋,甚至于域外星空都有涉獵,隻是最後文明被毀滅了,才衍生出來我們後世的這些文明,也許是我太過于異想天開,但事實上一切早就有了定論。
“天賜你幹什麽,添亂嗎?”
“闖爺,你來看這個!”我将闖爺的手,放在水晶頭骨上,頓時闖爺看到了和我一樣的一幕。
“這是分析儀?”他驚訝。
“應該是亞特蘭蒂斯某種神秘的測量儀器,大海的身體不容樂觀,我剛才根據水晶頭骨上面的數據,測算出來,大海能夠在這麽多人攻擊下的生還幾率,隻有百分之一。”
“事不宜遲,你去吧,這樣說來,這塊水晶頭骨,應該和傳說中隐藏在昆侖山腹地的乾坤玄火塔有關。”闖爺喃喃自語,我頗爲不解,乾坤玄火塔,這幾個字我朦胧中像是在哪裏聽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大海體内創傷遍體,整個人臉色蠟黃,他喘着粗氣,巨大的負荷讓他有些吃不消,僅憑着一口氣在那裏吊着。
“你來了天賜,我活不了多久了,那顆子彈打在了我的心髒上,我能夠感覺到鑽心的疼,你聽我說,我要是死了,你們把我就地掩埋,砍下來我的兩條胳膊,分别葬在浮龍湖和陳家灣,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他嘴角溢出鮮血,整個人萎靡不振。
“馬容,你真的打算不死不休嗎?我告訴你,我可以保證你這樣一意孤行,絕對夠受到我的最猛烈的報複,我會讓你陪葬!”柳洞明解決完了,提着六顆滴血的人頭,扔在馬容腳下,等待着她的回答。
“血滴子不愧是血滴子,看來飛鷹計劃對你的改變很大,柳洞明你覺得我是怕事的人嗎。”馬容一臉淡然,她無所畏懼,底氣十足。
“哦?對了讓你聽點東西。”她揮了揮手,讓手下拿出一根錄音機,放出來一段斷斷續續的聲音,刹那間柳洞明的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