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平衡,被打破了,哈哈這下好了,你們都得死在這裏!”它狂笑着,舉止瘋狂。
“放你娘的狗臭屁,隻不過是一會震蕩而已,大驚小怪的。”大海白了它一眼怒罵着。
卡比波爾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在我們衆人的注視下,它一根根拔掉了身上的銀針,撕開自己的右臂,将一塊拇指大小石頭植入手臂之中,頓時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從它手臂上迸發而出。
“能夠死在死神右手也是你們的榮幸!”它面容扭曲,猙獰而可怕,它右手手臂,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咒文。
它朝我們逼近,氣勢如虹,鋒芒畢露,我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恐怖感,下一刻它動了,朝柳洞明發難。
手臂簡單粗暴的一揮,帶着無可匹敵的戰力,朝着柳洞明狠狠地拍了過去,柳洞明不敵被一招擊敗,整個人倒飛出去,大口咳血,整個人一臉驚駭的看着卡比波爾。
“卡波拉祖石!”闖爺認出卡比波爾植入右手的石頭,眼神裏充滿了忌憚。
“卡波拉祖石?這是什麽東西?”沒有人回答我,隻有卡比波爾的獰笑,回蕩在我耳邊。
“什麽東西,等下了地獄,去問閻王爺吧!”話音未落,它揮動手臂,狠狠地朝我拍來,我心裏一驚,急忙用水晶頭骨阻擋。
砰!一聲巨響之後,我被震退數步,才穩定身型,虎口被震得發麻,而水晶頭骨無恙,隻是卡比波爾的手臂。此刻如同中了魔咒一般,瘋狂膨大起來。
“怎麽會這樣!”它驚駭不已,手臂的越發膨大起來,重量也随之劇增,它漸漸地失去重心,想要将這隻手臂擡起,無論怎麽努力,始終無濟于事。
它眼神陡然一凝,将手臂撕開,試圖取出植入進手臂的卡波拉祖石,當它撕開皮肉的時候,整個人了楞在了那裏,不知從何時起,卡波拉祖石開始泛出血紅色的光,無數道密集的細線粘連着它血肉,不斷地吞噬卡比波爾的血肉來壯大自身。
剛才還拇指大小的體積,不過片刻時間,已經成長了到了拳頭大小,不時伴随着輕微的蠕動。
“好可怕的卡波拉祖石。”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以看出卡比波爾植入了祖石之後,實力大增,與之而來的反噬也是空前的。
“不可能,怎麽會這樣,靈猴一族的至寶,卡波拉祖石,不是能夠賦予使用者無窮無盡的力量那,怎麽會變成這樣。”卡比波爾臉色陰沉無比,它想不通那個環節出了問題,而此刻的它,虛弱無比,如同案闆上的魚,任人宰殺。
“天賜,這種石頭我曾經在光明屯見過,當時好像三胖他爹死的時候,手掌心緊握的就是這樣的石頭!”葛大壯回想起來光明屯中的怪事,他的這一番話,如同驚天霹靂一般,徹底打醒了我。
“什麽?你是說這種石頭,曾經出現在光明屯中?”我一驚,這太匪夷所思了。
“是的,天賜你還記不得的,你爹失蹤前的那個晚上,整個屯子都變得格外怪異,除了大人之外,老人和孩子都被緊緊的鎖在屋内,不讓出來,你還記得吧。”葛大壯語氣嚴肅的說着,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因爲那件事情之後,我才知道了光明屯的秘聞,知道了除了我二爺爺之外,還有一個親爺爺,同時肩負起來朱明皇室嫡系的遺命。
“我記得!”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夜晚,因爲那晚之後,白天還和我有沖突的三胖和狗剩,成了兩具屍體,從那之後,整個光明屯人心惶惶,變得詭異起來。
“我們之前答應發現的黑金古刀,一共有五把,分别被宋靜桐的爺爺孫老蔫埋在不同的地方,鎮守着萬年吉地,從第一把黑金古刀被你發現之後,鎮守萬年吉地的命門就被打破。”他解釋着,轉頭看向宋靜桐,她低着頭,知道有些事情瞞不住老。
“天賜,其實這塊卡波拉祖石,是由我們孫家世代傳承,隻是在一百五十年前,神秘失蹤了,到後來我臨走時,爺爺曾告訴我它的下落,它作爲交換品,分别換給了鬼古人族,靈猴一族,還有苗疆一族,爲的就是換去三族的赦令,來加持鞏固萬年吉地。”她低下頭,語氣很輕,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隐瞞這麽久。
“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了。”我楞在了原地,一路走來,相互扶持,生死也經曆過了,我卻始終沒能搞清楚,爲何他們要選擇苦苦向我隐瞞事實。
“天賜,人家丫頭也是爲了你好,畢竟你的實力太弱,一旦知道太多隐情,反而對你不好,無論如何宋家丫頭的出發點是好的,你不要責怪她了。”闖爺安撫着,這些道理我又何嘗不懂呢。
“沒事,誰都有言不由衷的苦中。”我灑脫一笑,眼神裏還是湧出一抹失望。
卡比波爾死了,整個身軀變得幹癟不已,隻剩下皮肉粘連着骨架,而它的右手手臂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長條狀的血色石頭,直直的插在地上。
“血肉豐碑,卡波拉祖石,亦或是出現在光明屯的那種同卡波拉祖石無恙的石頭,全都是來自于藏地無人區的血肉豐碑,那是一塊詛咒之碑,奴役了千萬生靈,造就出來昆侖山地獄之門這樣的恐怖之地。”柳洞明捂着胸口,神色極其凝重的道。對于卡比波爾的死,一點兒也不震驚,仿佛在他的預料之中。
嗡嗡!墜入地底岩漿的飛碟,又飛升上來,一道巨大的鐵鏈貫穿了它的機翼,在它不斷升起的過程中,鐵鏈的另一端,竟随着飛碟的上升,将隐藏在岩漿地下的紅色石棺,緩緩的岩漿中拉出一角。
“這是什麽人的棺材,居然能夠抵禦住了如此炙熱岩漿的炙烤,從而保持無恙,如此大的手筆,這口棺材中沉睡中的人,絕對不簡單。”
闖爺蹙眉,如此驚世的殉葬手段,無論當世那個國家都無法做到,更别說幾十年前的納粹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