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唔…好臭,那股氣息,突然之間不見了,我嗅不出來,不過小孩,你要小心,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老頭很危險的。”龍葵在我耳邊輕語道,它像是很忌憚許平秋,剛才還笃定的答案,現在卻變得飄忽不定。
一個大大的問号,在我心裏生成,不管怎麽說,許平秋的身份,的确很值得懷疑,可他的目的是什麽,一時間猜測不出,倘若真像丁念慈所說的那樣,他是靈猴一族真正的王,爲何會殺了許平秋,變化成他的樣子,種種謎團困擾着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天晚上沐陽突然被殺,屍體又曾被人操控,出現在瑪旁雍錯聖湖,這一切看似無迹可尋,但每次卻都指向一個人——許平秋。
“怎麽難道連你們也聽信她的讒言了嗎?”
“許教授,不是我們聽信她的讒言,而是你的臉,已經…”葛大壯說到這裏,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凝重。
“我的臉?我的臉怎麽了?”許平秋在也無法淡定了,驚恐萬狀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臉,準确來說,許平秋的臉,開始變得扭曲,猙獰,不時有皮屑掉落,看起來十分可怕。
他僞裝的很好,一路上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懷疑過他,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最關鍵的時刻,自己露出馬腳。
很明顯從他臉上脫落的皮屑,是不屬于他的,一張略帶扭曲猙獰的臉,随着皮屑的掉落,露出他可怕的一面,那是我見到過最可怕的眼睛,比起左蘭公主的寫輪眼還要可怕。
他居然是重瞳人,上下兩個眼球,釋放着駭人的光芒,到了此刻他沒有好隐瞞的了,他撕開了最後一層僞裝,露出本來面目。
“你是…重瞳者…這怎麽可能…”闖爺失聲,這是傳說中存在的人物,每一個重瞳者現世,都能夠攪動一方風雲,而眼下許平秋僞裝面具後的這張臉,竟是重瞳者,着實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呵呵…百密一疏,她說的不錯,真正的許平秋已經死于非命,我殺了他,取締了他的身份,隻是我沒有想到,我這麽快就暴露了,本打算陪你們好好玩玩,現在看來,還是算了,送你們去見真正的許平秋倒不失爲一種正确的選擇。”他獰笑着,打算出手了。
“你是納粹的餘黨?還是靈猴一族的真王?”面對丁念慈的質問,重瞳者沒有回答他。他一把撕掉粘連在臉上屬于許平秋的臉皮,露出了真容,整個說不出的邪性,像是一種畸形生長的人,因爲染色體的病變所導緻基因鏈條的突變。
丁念慈像是想起來什麽“你是就是那個背後對我突然襲擊的人!”
“哈哈,不要急着問,等我把你們都殺了之後,你們自己去問閻王爺去吧!”旋即他四顆瞳孔陡然一凝,一股強大的力量氣息,從他身上迸發。
“這是乾坤玄火塔的氣息!”龍葵一驚,覺得汗毛炸立。
“你是來自那個地方的人,爲何要如此藏頭匿尾。”對于丁念慈的不解,重瞳人沒有過多解釋,淩厲而又狠辣的出擊了。
電光火石之間的之間,他淩厲的攻擊已經到了,隻是他無心戀戰。一心想要将這塊石碑帶走,雖然我不清楚他爲何執意要帶走這塊殘碑,但從丁念慈的的話中,不難聽出,這個重瞳者不是簡單貨色。乾坤玄火塔,作爲昆侖山最神秘的象征,千百年來。關于它是否存在。從古争論到了今天,也沒有确切的定論。
事實上在進入昆侖山之前,我就聽說過乾坤玄火塔的傳說,那是聖火的源頭,在昆侖之巅,隻是不曾有人見過,隻是缥缈無奇的傳說。
“在你動手殺死我們之前,我想知道幾個問題,否則我死不瞑目!”
對于柳洞明的提問,重瞳人仰天大笑三聲“哈哈,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你!讓你死的其所!”
“天賜拿出大雷音弓,射殺此人!”柳洞明畫風突然一變,我先是一愣,頓時想起大雷音弓的作用,可是非同凡響,對于魑魅魍魉在合适不過了。
旋即我不敢耽擱半分,彎弓搭箭,對準重瞳人。準備做生死之拼。
“你自己離開,還是準備死在大雷音弓之下,你自己選擇吧,這塊石碑上隐藏的什麽,除了你以外,我想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人能夠猜出,這塊石碑上留有德國納粹元首希特勒,派遣的博物學家恩斯特·塞弗爾留下的線索,我如果猜的不錯,他們應該在西藏找到了能夠扭轉戰局的東西。”
“這怎麽可能?如果他們發現了的話,二戰的定局,絕對不是這樣,世界的版圖,将有三分之二落入德國之手。”我震驚的說着,這種可能一旦成立,足以影響整個二戰戰局,曆史将會被改寫。
“天賜。你别急,聽老疤拉說完,我如果猜的沒錯,無論是美國五十一區,還是日本的柳生門,應該都是爲了當年德國人在西藏留下的驚天秘密而來,極有可能說聖宮裏面的世界!”
“你們說的已經很接近真相了,希特勒試圖通過恩斯特·塞弗爾找到地球軸心,打造不死兵團,隻是最後環節出了問題,導緻德軍最終潰敗,否則二戰曆史會被改寫,在五十一區,我曾看到過一份當時蘇聯人在希特勒狼堡,搜出的絕密檔案,恩斯特·塞弗爾是憑借四個翎宇寶匣才深入西藏,找尋地球軸心,很大程度上翎宇寶匣比起地球軸心更加的珍貴。”
啪啪!重瞳人鼓掌,似乎很是欣賞他們推理,“你們都猜的很不錯,可是能有什麽用呢,死吧,死人就不用知道這麽多了。”他出手了,身如鬼魅,讓我沒有料到的是,他第一個目标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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