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雪要下到什麽時候啊,再這樣下去,山路徹底的被冰雪覆蓋,我們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
“應該快停了,大海把你帶的青稞酒拿出來,每個人喝一口,暖暖身子,千萬不能睡,這種天氣,一旦睡覺,很難再醒過來。”
“聽許教授的吧,大海把青稞酒拿出來,給大家夥暖暖身子。”闖爺附和,大海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将腰間的酒袋取下,拔開塞子喝了一口。遞給了闖爺,就這樣一袋青稞酒,在每人喝一口的情況,分配完了。
期間龍葵聞到酒香,悠悠的探出小腦袋也喝了一口,對這種有股怪味的水,它竟很喜歡,不過它沒有貪杯,很守規矩,隻喝了一口。
“丁念慈身上的傷,竟在這種冰雪惡劣的天氣,開始愈合,她的體質遠超常人,丁武通應該在她身上,沒少花心思。”柳洞明探查着丁念慈的傷勢,原本開裂的傷口,竟長出肉芽。
“許教授你知道至尊龍鍾和血獄矛?能否給我講一講,這兩件墨家巅峰時期打造的器物,有什麽奇特之處?”
“至尊龍鍾,血獄矛,兩者都是墨天的心血之作,器物有靈是爲靈器,前後耗時的三十年時間裏,一共有二十多人參與其中,每一個人都是頂級的能工巧匠,才打造出至尊龍鍾,和血獄矛兩件絕世珍品,我之所以來西藏,不單單是爲了找尋象雄王國失落寶藏,還有一個目的,将昆侖山的最準确的數據,帶回北京科研所,其實包括考古研究所在内,我們都屬于中國最秘密的機構——通古聯盟,那裏類似于美國的五十一區,保存着很多驚世的發現!”
說道這裏,許平秋頓了頓,凝視着空中飄落的雪花,神色有些怅然,柳洞明接過他的話,似乎對于中國最神秘的通古聯盟,他早就知曉。
“想不到你也是效力于通古聯盟得人,據我所知,通古聯盟有着極其嚴密的保密條例,一旦違反,或是洩露,都會被秘密處決,防止這些驚世發現,流入世俗,引起巨大的惶恐。”
“通古聯盟?是不是胸前都佩戴着一枚火焰燃燒的标志?”
“你怎麽知道通古聯盟得徽章?全世界範圍内,能夠知道它的也不過兩手之數!”許平秋一驚,他冒着很大的風險,告訴我們通古聯盟得事情,但沒有想到,我的一番話,居然能夠讓他爲之一振。
“果然不錯,看來我那神秘的老爹,應該也是你們那通古聯盟得一員,小的時候,我爹經常白天睡覺,晚上出去,有一次我起床尿尿,無意中看到了我爹穿着一身怪異的衣服,胸口的位置,有三把火在燃燒,我當時也沒在意,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就脫口而出,誰知道這麽巧。”我自圓其說的解釋着,我那神秘的老爹身上,太多未知光環了。
“你爹真是很厲害啊,根據天賜所說,你爹應該屬于通古聯盟得核心人物,三把火焰的徽章,算得上是通古聯盟得高層了,就連我加入通古聯盟二十年時間,才僅僅有一枚火焰徽章,上面連一枚象征的火把都沒有。”許平秋苦笑,他對于這個機構,了解的層面有限,大多數都是外圍的一些工作,裏面的核心,他也無法觸摸。
“下了昆侖山之後,你們打算去那裏,我和靜桐還有大壯,可能要深入昆侖腹地。進入地獄之門,闖爺你有什麽打算?”
“你小子别看我,我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昆侖山的地獄之門,可不是那麽容易進的,既然你小子冒險,怎麽能少了我這個當大哥的,而且偷偷的告訴你,隻要我去了,大海和老疤拉就一定會去。”
我心頭一暖,結識郭峰這種人物,或許是我朱天賜,最大的幸運,大海一臉嫌棄“什麽叫你去了,我還跟着去,你當我是陪嫁丫頭啊,闖爺你不仗義!”大海撇了撇嘴,給了闖爺一個白眼。
“哈哈…”衆人大笑,氣氛頓時緩和開了。
“許教授我有一事不明,魏軍和你是什麽關系,總覺得你們兩個人有着什麽。”大海一臉疑惑的問着。
“魏軍是我戰友魏雲的兒子,他算是我看着長大的,僅此而已。”
“哦?早說啊,我還以爲那家夥,是你的私生子呢,照這個時間算,他不出意外的話,蘇墨和他應該平安抵達北京了。”
“小軍這孩子從小沒有父親,又好強好勝,索性他還算争氣,畢業之後進入考古研究所工作,兢兢業業,倒不失爲一個考古學的好苗子,是我毀了他。”許平秋有些感傷,對于魏軍失去一條肩膀的事情,他一直沒有放下了,深深的自責自己。
……
“唔…這是哪裏啊?”丁念慈從昏迷中蘇醒,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神色空洞,黯淡無光,下意識護住自己胸前。
“啊!你們是什麽人,離我遠點,離我遠點!”她伸出腳亂踢着,距離她最近的大海,被她一腳踢中,整個人措不及防,一下子倒在冰雪中。
“什麽情況,誰踢我啊!”他郁悶,好不容提,他放松了一下,緊繃的神經,丁念慈這一腳,又讓他那根敏感的神經,在次跳動起來。
“是丁念慈,她好像陷入了魔怔。”丁念慈舉止瘋狂,在漫天風雪中轉着圈,整個人顯得很不正常。
“她迷失心智了,需要很長時間恢複過來,看來她離開我們之後,絕對是遭遇了什麽!”
“老疤拉,她身上的傷口,剛開始我沒有注意,可是現在愈合之後,怎麽看都像是被撕咬産生的,你還記不得記得,我們曾聽見過犬吠聲,是天賜的那條大黃狗!”
葛大壯被闖爺這麽一說,瞬間想起什麽“天賜養的那隻狗,變化很大,比起之前大了幾倍,比起山魅狗,還要強盛幾分,我曾聽村裏的老人說過,有一種來自于地獄的惡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