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同地圖上不同的是,這張地圖,除了古老泛黃之外,竟有着讓人無法解釋的事情,在古老地圖的左上角的一句話,令許平秋感覺不可思議。
“這是出自徐霞客之手的昆侖山地形圖,他在這裏遭遇了什麽?”許平秋吃驚,凝視着這張古老地圖上的落款,江陰徐弘祖撰,單單這幾個字,對于許平秋來說,充滿了不解。
徐霞客名弘祖,号霞客,江蘇省江陰市人,明末著名的地理學家,熟悉人文地理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徐霞客一生探訪明川山水,前後曆經三十多年時間,而根據現有的史料記載,他根本沒有踏入過西藏境内,何來看到昆侖山!這份地圖卻是徐霞客的真迹,真是太諷刺了。”他眉頭緊蹙,幾百年前徐霞客已經到過昆侖山,正史卻沒有留下絲毫的記載,這本身不符合常理。
“這張地圖從何得來?”
“丁武通的女兒丁念慈身上!”我看着許平秋吃驚的模樣,告知他地圖的來曆,徐霞客對于地理的造詣極高,無論是南派還是北派,都十分的敬重他,在倒鬥江湖中,徐霞客的地位,幾乎和唐朝著名的風水大師,李淳風,袁天罡持平,這些都是闖爺告訴我的。
“美國的五十一區果然不同凡響,有着全世界的各種全面的隐蔽資料,比起我們柳生門來,他們強大的太多了。”郭大鞭子摸着胡子,意味深長的說着。
“闖爺,這幅地圖,你不覺得,像是一個誘餌嗎,我怎麽覺得,丁念慈的沒有這麽好心,将如此重要的地圖交給我們,而且這上面的畫昆侖山,遠比我們眼前的要廣闊,錯綜複雜的山脈,也不符合現在的昆侖山的山體。”我小聲的在闖爺耳邊說着将我的疑問,一股腦兒的問出。
“這個我也不知道,仔細聽許教授怎麽說,這方面他是專家。”闖爺似乎被激起來興緻,對于徐霞客,到底有沒有踏足過昆侖山,這段正史都沒有記載的曆史,随着這張古老地圖的出現,被掀開神秘的一角。
“這個地圖的來源,我剛才已經确認過了,這是當年馬東子被秦明劫走貨物中的一件,根據簡秋白所提供的資料來看,有大多數珍寶,已經流失海外,可以确認那批導緻馬東子家破人亡的貨物,是象雄王國的失落寶藏。”冥玄次郎将剛剛得到的消息,當着我們幾個人的面,沒有隐瞞的說出來。
“果然如此,馬東子的死沒有那麽簡單,也就是我們一開始走的路是對的,從部署對付朱嘯天,到丁家祖祠下找到朱三太子,在那裏遺留的天地會分部,由此可見,這樁跨越了幾百年的明朝怪事,才真正被解開了一絲神秘的面紗。”
郭大鞭子款款而談,随後在我們一衆人不解的目光下,他從袖口緩緩掏出一枚古樸的令牌,柳洞明幾乎和我同時一愣,“又一枚見皇令牌,你是怎麽得到的!”我和他異口同聲的問着郭大鞭子。
“你們說這個嗎?戰利品而已!”
“戰利品,難道是你!”柳洞明一驚!
“你猜的不錯,靈虛洞内,慘死的錦衣衛的分支,的确是我調動過去的,用朱家的手,殺忠于朱家的人,這筆買賣很核算。”他不以爲然,我卻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于他決一死戰。
“天賜你冷靜點!”闖爺按住了我,第二枚見皇令的出現,直接将從光明屯出來至今,我所遭遇的一切事情,給串聯了起來,看似不可能的兩件事,竟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可是…”
“沒有可是,先忍一忍,聽他怎麽說。”強忍着心裏燃燒的怒火,在一旁将話聽郭大鞭子說完。
“從古至今,中外關于翎宇寶匣的争鬥,持續不休,但凡得到兩個翎宇寶匣的人,都是一方枭雄,這也是我們大日本帝國,不遺餘力,費勁心思尋找的原因。”
“那聖宮祠和聖宮之間,有什麽關聯?”
“聖宮祠是仿照聖宮建立的分殿,你說有什麽關聯?”郭大鞭子冷哼,對于我的提問不屑回答。
“我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圍繞靖難之役開始的,準确來說,翎宇寶匣應該是建文帝朱允炆,用來推翻他叔叔皇權的最大依仗!”許平秋一拍大腿,将自己的推測說出,郭大鞭子點了點頭,認可了他的猜測。
“郭沫若早些年,曾經追蹤過這段明朝曆史上最大的疑團,但最後不了了知,很大程度上是他查到最後,發現了太多令當局顫栗的事情,我知道你們都是飛鷹計劃培養出來的異人,但不代表你們就可以,在中國境内爲所欲爲,飛鷹計劃的始末是什麽雖然我不清楚,但是它曾在在二戰時期,造就了一個全世界都頭疼的瘋子,處于人道主義者,告誡你們日本,不要重蹈覆轍,讓曆史重演!”
“呵呵,好一個世界和平主義者,我很欣賞你,但請看清楚你的位置,你以爲你是誰?你又能夠代表的了誰?”冥玄次郎一句反駁,讓許平秋一時間,陷入啞然。
“現在不是争論這個時候,你們能夠從如此深的地底内,全身而退,應該見到隐藏在西王母廟下的東西了吧,我想知道你們看到了什麽?”
“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西王母廟地下有什麽!”對于郭大鞭子懂裝不懂,闖爺冷冷的回應道。
“據說在昆侖山下,有一座黃金打造的宮殿,我根據一些德國納粹黨,爲來得及銷毀的絕密文件,才知道了這裏,我這裏有當時拍攝的照片!”郭大鞭子打了一個響指,不多時他的手下,拿出一件塵封的絕密檔案,三張泛黃的老相片,被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