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棘手啊,他們空運這麽多的腳手架,應該是是加固洞***爲了防止二次坍塌,這一手完全的準備,郭大鞭子玩的很好。”
“行了老疤拉,都少說兩句,我看了一下,洞口一共有五個人看守,每過三個小時,就會換一次崗,我們必須要在他們換崗的時間内,一舉沖出去,天賜你負責殿後,從側翼掩護我們,大海你負責吸引,記住一定要小心,子彈可是不長眼的,剩下的五個人,就留給我和老疤拉了。”闖爺說出作戰計劃,一番準備之後,我們打算動手了。
趁着這群人換崗的時間,大海突然出現,大喊一聲,旋即轉身往洞**跑去,幾乎同時這五個聽見動靜,瞬間反應過來,往洞内追去,忽視了危險的存在。
蟄伏在一旁的柳洞明和闖爺,先發制人,動作極快,合力将其中四個人滅口,有一個漏網之魚,快速竄逃,被我從側翼攔截,用沖鋒槍頂着他的腦袋,生擒活捉。
這是一開始我們就打算好的,可以這家夥是個硬骨頭,純種的日本島國人,惡毒的看了我一眼,猛的一咬牙,一口黑血噴湧而出,緩緩的倒了下去。
“娘逑的,這小日本還奉行他們日本天皇的那一套,軍國主義,已經将他徹底洗腦,甯爲玉碎不爲瓦全,蠢貨一個!”大海罵道,他風險最高,在被追逐的時候,驚出了一身冷汗,可惜計劃并不完美,沒有留下活口。
“我也不知道這個日本鬼子,會采取這樣極端的手段!”
“無妨,天賜你做的已經很好了,這處洞穴,應該是之間隐藏在西王母廟下的藏寶洞,如今居然被他們找到了,看來他們研究馬東子的逸事,從他那裏得到的好處不少,即使他們找到了這個洞穴,也相當于無解,我想我們隻要找到許平秋,不管是象雄王國失落寶藏,還是馬東子的事情,都有一個确切的定論,他瞞不住了!”闖爺一臉正色道,許平秋的城府雖然很深,但爲人處世卻做的很好,否則他不可能官據要職。
簡單處理了屍體之後,丁念慈悄無聲息的出現了,她渾身是傷,整個人看起來奄奄一息,“救我……救我…他出現了…”說完這些,她白眼一番,整個人昏厥了過去。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救不救這個危險的女人。
“救?…還是不救?”我看着他們三個遲疑的眼神,緩緩的問。
“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讓她自生自滅算了,這種女人跟着我們,百害而無一利,是個累贅不說,萬一是個白眼狼呢,你救了她,她恩将仇報早晚背後捅你一刀。”大海主張讓丁念慈自生自滅。
“大海你背着她!”許久之後,闖爺開口,擺明态度。
“什麽?你要救她,你自己背,我可不背!”大海一臉嫌棄,對于丁念慈他好感一絲沒有,全部都是很壞的印象。
“讓你背你就背,那裏來的這麽多廢話,我還是是不是你大哥了!”
“你少拿大哥的名頭壓我,握的好大哥啊這娘們真的不能留啊,後患無窮,她可是簡秋白的人!”
“你們應該救她,她應該知道舍迷戒和血獄矛得真正用途,我曾經見過這個女人,她很神秘,她和血獄矛的主人,卡蒙将軍有一些牽連,她知道昆侖山隐藏的密碼!”龍葵撓了撓頭,像是回想起什麽來。
“救!天賜你背着她,等她醒來,我看她要說些什麽!”柳洞明語氣發冷,伴随着他的開口,救不救丁念慈的問題,頓時間有了定局,讓我倍感壓力的是,龍葵居然也想讓我背着,根本不管我的反對,它就鑽進我背包中,露出兩雙眼睛,看着外面。
“哼,虧你還是明朝皇族的後裔,體質怎麽這麽差勁啊,你看看他們,把你甩出去好遠了。”龍葵叨叨個不停,事實上我與闖爺他們的距離,還不到五米。
在小心謹慎的行走了幾十米之後,我在外籍兵團的雇傭兵的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滿格拉圖,那個接待我們的藏區政府部門的要員,這其中的貓膩,一眼便知。
“闖爺你看,是鬼馬三齊興化那孫子!”大海咬牙切齒的看着不遠處的那道身影,忍不住的就将手中的沖鋒上了膛。
闖爺一把按住了大海的手“忍一下,你以爲我咽的下這口氣,不想親手殺了那孫子,再等等,現在不是動手的時機。”
“可是…”
“沒有可是!”闖爺怒視,大海強忍着怒意,将槍放了下去,随着那五個人的屍體被從洞内找出來的那一刻起,我們就陷入了的被動。
突然的戒備,雖然再我們的預料之中,卻遠遠超乎我們的預計時間,他們反應很快,四處搜索着,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迹。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丁念慈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頓時讓我們的行蹤,暴露出來,将我們推上風口浪尖。
“你們幾個先走,我掩護你們!”大海手持沖鋒槍,一馬當先,率先開火,給我們争取着時間。
哒哒哒…
槍聲大作,傳出去很遠,遠在另一端被看守的許平秋等人,在聽到槍聲的瞬間,心頭頓時一緊。
“出事了,快出去看看,有人闖了進來打死了我們很多兄弟!”有人驚呼,鋼槍握在手,嚴陣以待。
“有情況,可能是天賜他們!”宋靜桐有些興奮,“靜觀其變,現在的我們,必須要學會冷靜,現在局勢這麽複雜,在局勢不明朗的情況下,以不變應萬變。”許平秋開口,從長遠的角度考慮着。
“那就聽許教授的,我們再等等!”葛大壯附和,令自己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