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如何看出的!”我反駁,這太奇怪,本來就是人的骸骨,柳洞明爲何要說成是人與獸的結合體,這也太亂來了,人和獸的後代,聽起來十分的不可思議。
“哈哈,天賜你小子孤陋寡聞了吧,無論是靈猴一族,還是鬼古人,都不屬于人類的範疇,說他們是人,長的卻不像,說他們長的像獸,也不是很像,他們是在人與獸的血緣基礎上,從漫長時間,衍生出來的新生物種,無論是尼斯湖水怪,還是神農架野人,包括喜馬拉雅山的雪人,都是如此,現有科學。根本無法解開這樣的謎題,在美國五十一區,隐藏着大量關于這類新生物種的數據血液樣本。”
柳洞明很博學,他列舉着很多例子,讓我驚愕的同時,虛心受教,心裏也在震驚,這個世界太大了,我要學的東西,也太多了。
丁念慈似乎盯上了這根青色長矛,能夠比肩大雷音弓的兵器,曆經千年時間,依舊鋒芒畢露,要說她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把青色長矛,極有可能是墨家巅峰時期鑄造的,有着非凡的價值。
“我要把它帶出去!”沉思再三她做出決定,讓這把國寶重現世間。
“不可,這裏應該是它最後的歸宿,我說過聖宮太過于神秘,遠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夠解密的,包括這把青色長矛!”柳洞明進行阻止,他很清楚這把青色長矛,現迹之後,會引起的腥風血雨。
丁念慈默然,她似乎對于這把青色長矛很有興趣,“我很清楚它的價值,這把青色長矛不是屬于西藏的兵器,極有可能來自于中原,如此千裏的跨越,是不是和圖靈王妃女兒顔菲公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丁念慈語不驚人死不休,一番話直指問題核心。
的确,千年之前,顔菲公主,率領象雄王國的使臣,沿着古老的絲綢之路,出使長安,可從此沒了消息,那支浩蕩的拉着無數貢品的隊伍,也神秘失蹤,間接導緻了象雄王國的沒落。
“可是你是怎麽判斷出,這把青色長矛和顔菲公主的失蹤有關系!”我十分費解,爲何丁念慈如此言詞鑿鑿,她的依仗是什麽。
“我的直覺!”她回答的理直氣壯,頓時讓我無言以對,她太強勢了,像一棵沙漠中的仙人掌。渾身帶刺。
“好了,都不要争論了。他死前應該經曆了和蕭啓一樣的遭遇,好奇心驅使他進去聖宮,最後産生幻覺,自殺身亡!”闖爺猜測,這是最接近真相的一種,否則誰也無法對于這個死于千年之前的人,究竟是怎麽死的方式,有确切的定論,如果說也隻能夠時光回溯,返回千年之前。才能有答案。
“如此而已,你猜的不錯,他應該是顔菲公主前往大唐進貢的使臣之一,這把長矛有他的名字卡蒙!”
“卡蒙?那個象雄王國曆史上最強的武将卡蒙!我的天呢!”丁念慈吃了一驚,顯然對這個卡蒙有所認知。
“不是吧,她随口一說都能猜中,柳洞明我學問淺,你别騙我!”大海一臉懵,這也太巧合了,丁念慈簡直就是未蔔先知,随口一說,就成爲現實,這不科學!
“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随随便便發現一具枯骨就是千年前,象雄王國第一武将卡蒙,這幾率也太高了吧!”我驚愕不已,這無意中的發現,居然能夠将千年前一樁離奇事件,在次牽扯出來,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
“卡蒙是象雄王國第一武将,從小力大無窮,戰力無可匹敵,可以說是鮮有對手,相傳他曾在隋末,激戰李元霸而不敗!”丁念慈一臉正色的說着,李元霸,宇文成都,這類隋末武力超強的武将,都曾一戰揚名天下。
卡蒙來自于西藏的一隅,居然能夠同李元霸戰的不相上下,足以看出他的恐怖,隻是兩個人的下場,卻格外凄慘,李元霸舉錘罵天,被雷生生劈死,而卡蒙也死在自己手裏,英雄的宿命,如此相同,令人唏噓。
丁念慈将自己知道的象雄王國資料,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她是真正的學富五車,博古通今,學慣東西方的文化。
“那按照你說的那樣,最初始的聖宮,是何人所建設的?”我忍不住好奇的問
“極有可能是亞特蘭蒂斯神族的後裔,根據我所知道的五十一區資料來看,二戰時期,德國人希特勒,根據希臘古科學家柏拉圖的一則預言,派遣精銳小分隊,深入西藏内部,尋求傳說中亞特蘭蒂斯人的後裔,沒有人知道他們當年,究竟在西藏看到了什麽,回去德國的時候,這支以科考名義進入藏區的小分隊,活着的不超過三個人!”
随後她頓了頓道“卡蒙的出現,足以說明很多問題,象雄王國失落寶藏,應該和聖宮有所關系,甚至可能就是聖宮,也可能是千年之前,亞特蘭蒂斯人,扶持西藏當地人建立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亞特蘭蒂斯就是真正建立象雄王國的民族!”她大膽的推測道,一旦她的猜測成立,将在中國西藏,乃至全世界範圍内,掀起一場巨大的風暴。
“闖爺,那有沒有可能,飛鷹計劃,也是亞特蘭蒂斯人秘密策劃的!”我總覺得兩者之間有着什麽,包括血繼限界,也有可能是亞特蘭蒂斯人的傑作。
闖爺錘了我一下,對于我的腦洞打開怒怼道“你小子一天到晚,腦子裏都想的什麽啊,一團漿糊啊,很明顯這個卡蒙将軍,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西王母廟地下,應該是是被人追殺,也可能是來此找尋東西!你以後少提這類事情!”
我低下來頭,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知道了,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