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黑線的看着闖爺“你老心可真大,大海真夠慘的,被一個男人婆打成這樣!”陷入瘋狂的女人,簡直就是洪水猛獸,丁念慈梨花帶雨,手掌化成拳頭,狠狠地招呼着大海,大海應接不暇,被打的鼻青臉腫,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笑了。
“停停停!别打了行不行,再打我真的把你先-奸後殺了啊!”大海威脅着。先前他故意放水,是因爲受不了丁念慈的眼淚,可眼下他處處受挫,被打的眼冒金星。再這樣下去。絕對會死在丁念慈的手中。
“你敢!”丁念慈眼睛通紅,她父親丁武通死的時候,她一滴眼淚沒掉,在艱苦的訓練她也咬着牙挺了過來,可是就在今天,她竟然被人活活氣哭了。
當她四肢被大海牽制住的時候,她張開嘴準備狠狠的咬大海一口,可是大海那裏給她這個機會,旋即他身影一縱,朝着丁念慈的胸口抓去,他本意是抓住丁念慈的領口,那曾想觸碰到了她高聳的酥胸。
“咦?好軟!”大海驚愕,雖然他常吹牛皮,喜歡他的女人得排隊,但是對于女人,他真的是個初哥,絲毫的不懂,大多數是從闖爺這個老江湖的嘴裏聽來的。
“我要殺了你!”丁念慈徹底暴走,從小到大,她對于身子看的極其重要,本打算孑然一身的她,卻在今天接連吃癟,被人調戲,淚水止不住的湧出,她決定了,殺死大海之後,她也自殺,她被人玷污了,沒臉活在世上。
“喂,你們是不是兄弟,快來幫幫忙啊,這瘋女人要殺了我!”大海徹底傻眼了,他知道丁念慈非殺他不可,拼了命的抵擋,卻怎麽也無法做到,從一個陷入瘋癫的瘋女人手裏,全身而退。
“很簡單,丁家女人對于貞潔格外的看重,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想要将人家先-奸後殺,又摸了人家,人家不給你拼命才怪,要我說以毒攻毒。将這女人據爲己有,你不但可以保命,還平白無故得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一舉兩得,這好事那裏找,就算九泉之下,你的爹娘知道你小子讨到了媳婦,給你們家延續了香火,不得從棺材中笑醒啊!”闖爺調侃道,對于大海的處境,指了條明路。
“郭峰,去你娘的,想害死我就直說,奶奶的,我還就不信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發什麽瘋,大不了老子也讓你摸兩下!”大海憋屈着臉,臉上被丁念慈撓出了幾道血痕。
“天賜,你小子别過頭去,少兒不宜啊!”
我臉頓時羞得通紅,自然知曉闖爺說的是什麽。
“大海想活命,就聽你哥的,脫褲子,把你的寶貝亮出來給他看!”闖爺猥瑣的笑着,這是丁家人的命門,很久之前他就知道,隻是這種方法,雖然能夠解決一時,卻不是妥善的辦法。
“操!你瘋了,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大海怒了,根本不配合,幾番交鋒下來,他身上已經多了無數道猙獰的血痕,丁念慈陷入了狂暴,想要撕碎大海。
“老疤拉你真的不打算幫他嗎?”
“兩個人命中注定有姻緣關系,天機缥缈,豈是你我能夠掌控的?”柳洞明和闖爺各自點燃一根煙,雲淡風輕的看着兩個人的交手,期間他來探查我的體質,得出結論,我是個怪胎,潛力深不可測。
“照你這麽說,隔代繼承的血繼限界,隻會越來越稀薄,爲何我的會這樣?”
“天賜,你想信鬼神嗎?”柳洞明看了看昏迷的龍葵,一臉的迷惘道。
我說:“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他沉默不在說話,凝視着聖宮,期待着什麽,而此刻大海無可奈何,爲了活命,他隻能夠按照闖爺說的做,不多時就将丁念慈制服,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懷疑,那一刻仿佛時間停止,大海将丁念慈按到在地,騎在她的身上,兩個人的眼神在某一瞬間交織,瞬間發出化學反應,擦出火花。
“你爲什麽要殺了我…”大海遲疑了很久,吐露出這麽一句話。
“因爲我的身子,隻能夠是我愛的人,才能夠碰,而你不配!”她别過頭去,不想搭理大海。一副要殺要剮的模樣。
“你走吧,我不碰你!”大海松了手,不知怎地,原本打算殺了丁念慈的他,會在最後時刻手軟,準備放走丁念慈。
丁念慈有些驚愕“你爲什不殺了我?”
“我爲什麽要殺了你,你我本就無冤無仇,冤冤相報何時了,你走吧,趁我沒有反悔之前。”丁念慈動容,想起來什麽。
大海放了她,這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她想不通爲何在最後大海會放她一馬,她湊了過來,将一張古老的地圖,扔給大海“這是關于舍迷戒背後隐藏寶藏的地圖,我想它對于你們應該有用,另外提醒你們一句,聖宮背後的東西,遠遠超乎你們的認知,比龍王廟隐藏的東西還要可怕,這是五十一區的絕密檔案記載的事情,被封存近五十年!”
“你是說舍迷戒和聖宮屬于同一時間?”我費解,這時間上對不上啊,聖宮按照蕭啓所說,是中世紀建成,可是舍迷戒就更古老了,來自于千年之前的象雄王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突然想起一個人,許平秋絕對知道答案。
丁念慈又看了看我,語氣有些凝重“朱天賜你在丁家祖祠之下,究竟得到了什麽,第六個翎宇寶匣在不在你手中?還有秦家大院枯井之下隐藏的波斯神教廷的聖火燈燈芯,也被你得到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幹脆裝傻,什麽都不知道。
“呵呵,你大雷音弓上的水晶骷髅,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蕭啓雖然是第一批飛鷹計劃的受益者,但同樣的也是第一批造就出來的失敗品,他隻不過略微幸運而已,大多數和他同時期參與飛鷹計劃的人,沒有人活過三十歲!”
“你是如何得知的呢?”我不禁好奇的問,柳洞明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再問,丁念慈回眸看了看大海,準備離去,卻停下了腳步。
“我想你們應該需要我的幫助!”她自顧自的說着,轉身折返了回來,這一句話讓我們幾個人,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