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你們打,老猴我還有事,每天日理萬機,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對了蕭啓這聖宮是你的了!”靈猴王見情況不對,精靈古怪的它,準備遁走。
“想走我說過。今天誰也别想活着出去!”蕭啓嘴角上揚,布滿褶子的臉上,湧出一抹猙獰,他動手了,準備當着我們的面,強勢斬殺靈猴王。
他手掌一翻,一把青色的短刃便出現在手中,緊接着連蕭啓自己都詫異的事情,突然發生,黃金宮突然湧出一股強勁的吸力,将那把青色短刃吸走,當他有所反應的時候,短刃已經被神秘的力量吸收,化爲一堆齑粉。
“這是?”蕭啓動容,連他也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當看到青色短刃化爲齑粉的那一刹那,心裏頓時一緊。
“這是怎麽回事?”我和闖爺面面相觑,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卻不約而同的将目光彙聚到了靈猴王的身上。
“聖宮不能動兵刃,這是自聖宮建成那一天起,便定下的規矩!”靈猴王像是知道隐情,緩緩開口,似乎對于蕭啓的青色短刃,在瞬間被吸走化爲齑粉,早有預料。
“不能動兵刃?”大海像是想起什麽,猛的想要掙脫丁念慈的束縛,“天賜用沖鋒槍,突突了這個狗日的,槍不屬于兵器範疇!”他突然提醒,我瞬間明悟,下意識去摸挂在身上的沖鋒槍。
“你在敢妄動。我打爆你的腦袋!”我拿槍對着蕭啓,真的是虛驚一場,可是我心裏在打鼓,暗自揣摩蕭啓之前的那番話,他作爲第一批飛鷹計劃的受益者,實力定然非凡,柳洞明也曾加入過這個飛鷹計劃,卻沒有絲毫收益,導緻他血繼限界,長年處于不穩定的狀态,但是盡管這樣,他還是可以無懼子彈,甚至能夠在槍林彈雨中,從容而退,這是血繼限界帶給他的好處。
我這樣想着,僵持了一分鍾時間,手掌心和額頭都因爲緊張,開始溢出汗水,這場心理戰,誰強誰弱,一眼便知。
“呵呵,靈猴王你敢愚弄老夫!”蕭啓臉色陰沉森然一笑,凝視着靈猴王,發現了它話的破綻。
“哈哈,蕭啓老兒,本王耍的就是你,沒招了是吧!不服來戰!”靈猴王一臉的不屑,露出自己的猴屁股,指着蕭啓,然後拍了拍屁股。那模樣實在是肆無忌憚。
蕭啓出奇的沒有生氣,他無視了我手中的沖鋒槍,唯恐靈猴王還有别的手段,他準備先發制人,将目光看上了靈猴王唯一的女孩。
“闖爺,蕭啓能夠無視子彈的幾率有多大!”我心裏忐忑不安,雖然手裏有沖鋒槍這種殺器。可是我清楚的知道,凡是覺醒了血繼限界的人,子彈對他的傷害十分有限。
“百分之一百,他的真正戰鬥力。應該不會輸給你爹,雖然不能夠比肩盜皇,但他可以殺死在這裏的每一個人,包括覺醒了血繼限界的你!”闖爺給出答案,讓我最後一絲希望,化爲飛灰。
“不對。以天賜覺醒的血繼限界來看,即使在飛鷹計劃中,也是屬于最核心的一種,僅次于他們研究的完美之血!”柳洞明像是想起來什麽,沒等我有所反應,他動手奪走我手中緊握的槍,在一衆人驚愕的面孔下,他朝我扣動了扳機。
那一刻仿佛時間都靜止了。我感受到了真正的死亡威脅,心裏燃燒起強烈的求生欲望,那一刹那我隻覺得我的體内的鮮血開始沸騰,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狀态。
轟!随着腦袋一聲轟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體内湧出磅礴的力量,呼之欲出,将沖鋒槍射出的子彈盡數攔下。
“他怎麽可能會覺醒如此之強大的血繼限界,甚至連我都感覺忌憚,此子絕對不能放任他成長,此子不可留!”他眉宇間閃現出一抹兇狠,眼神陡然一凝,湧出一抹實質般的殺意,直接放棄了打算出手對付靈猴王女兒的念頭。
“好家夥天賜這小子深藏不露啊!”闖爺一臉驚愕,看着柳洞明從沖鋒槍射出的子彈,盡數被我攔截下來之後,忍不住驚訝道。
此刻的我苦笑不已,第一次感覺到死亡和自己這麽近的距離,渾身上下特别的酸楚,現在的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因爲就在剛剛,擋住飛射而出的子彈,一下子抽空了我自己。
“天賜很強,是塊璞玉,隻不過還需要磨煉,你看好他,千萬不要讓他昏迷,無論如何我們都要保護他驗證了的離開這裏,蕭啓對他已經産生了殺心,等會我拖住蕭啓,你帶着天賜先走!”
柳洞明的部署,被我一字不漏的記在心裏,隻是當身體被抽空的那一刻起,我就覺得眼皮十分沉重,上下眼皮忍不住的合攏。
“那你自己小心,這個你拿着,天賜你小子千萬不要睡啊!”闖爺急了,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辣椒粉,灌進我的嘴裏,剛才還覺得眼皮沉重的我,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升華了,空腔裏一股辛辣的味道刺激着我的舌頭,而我隻能夠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兩行熱淚奪眶而出(被辣的)。
“很爽對不對,想喝水對不對,先忍着别睡,大哥帶你去喝水!”闖爺将我背起,準備逃離這裏,卻被丁念慈攔住去路。
“你們今天誰也别想活着出去!”她杏眼一豎,伸出白皙的手掌,準備動手。
“娘逑的,這個臭娘們太過分了,闖爺你先走,看我不把她屁股打成八瓣,然後在先-奸後殺,慢慢折磨她!”大海惡毒的罵着。
“你!無恥!”丁念慈被氣的酥胸上下起伏,恨不得将大海碎屍萬段。
兩個人交鋒,大海明顯不敵,落得下風,無奈之下。他開始用起來損招,開始襲擊丁念慈敏感的部位,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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