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感到慶幸,這群國際掮客可不是善茬,他們要知曉你的真實身份,你早就橫屍荒野了。”闖爺冷哼着,他自然知曉許平秋的目的,從一開始就知道,被蒙在鼓裏的隻有我們幾個人而已。
“無線電應該有信号了吧,我去問一問魏軍的傷勢怎麽樣了,這孩子倒不失爲一個考古的好苗子,是我毀了他。”許平秋沒有繼續帶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位置該如何擺放,也是這一點,才會使他同闖爺劃分界限。
“他娘的,這姓許怎麽回事!”
“行了瘋子,端正你的态度,人家畢竟是政府要員,考古研究所的所長,遠不是我們這群小老百姓能夠攀比的。”柳洞明意味深長的說出這麽一番話,不難聽出,他對于許平秋也頗有幾分不滿。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距離天亮還有不到幾個小時,雖然在靈虛洞經曆了一系列的驚魂,卻沒有減退我的好奇心,反之倒是增加了許多。
“你小子,就知道你等的迫不及待了,都在外面杵着幹嘛,都進來吧!”闖爺撇了撇嘴,對于探出一側身子的大海,頗有幾分無語,兩個人相識多年,朝夕相處,對于大海的秉性,沒有誰能夠有闖爺了解。
“嗯咳咳,那什麽我就是來逛逛!”闖爺騰地站起,對着大海的屁股就是一腳,“娘的你小子當這裏是窯子啊,想逛逛!”說完哈哈大笑。
“我是服了海哥,還是你牛!”葛大壯強忍着笑意,走了進來,坐在我的旁邊,倒是宋靜桐有些尴尬,如此露骨的語言,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天,還是回到了帳篷裏,等着我回去給她叙述。
“行了,一個個沒個正行,都說說吧,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裏幹什麽?”闖爺翹着二郎腿,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大海和葛大壯面面相觑,互相眨吧眼,模樣甚是猥瑣。
闖爺沒好氣的對着大海又是一腳“你打我打上瘾了啊,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能不能不打屁股。”看着大海吃癟,我樂了。
“咳咳,别鬧了,時間不早了,長話短說,此去昆侖山,兇險萬分,你們誰要是中途離開,可以提前通知。”柳洞明将話題拉回到正文上。
“我可以不去嗎,我都三十好幾了,褲裆裏那玩意,連女人都沒碰過呢,萬一死在那裏,老子豈不是虧大了!”大海連連擺手,一副抗拒的樣子。
“滾蛋,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子,注定打光棍,可打住吧,你這可别禍害人家的黃花大閨女了。”
“天賜你小子皮緊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松松。”大海罕見的有些害臊,玩笑歸玩笑,柳洞明制定出方案,我們幾個人分成兩批一前一後,先後進入昆侖山。
“别着急啊,你還沒說這是怎麽一回事呢,我在外面可是全都聽見了,快說說。”大海等不及,讓闖爺說出背後隐藏的隐情。
“是啊闖爺,大海說的對啊,你就說說吧!”
我央求着,他無奈之下,吐露出來一件驚世駭俗的大事件。
“你小子,不到黃河心不死啊,罷了,你知道了也沒有壞處,你爹在前天曾經和盜皇交手,三個回合潰敗,從盜皇手下全身而退,孤身一人深入昆侖山最詭異的地方——地獄之門!”說到這裏,我意識到闖爺的呼吸都變得凝重了。
“地獄之門?”
“不錯就是地獄之門,你想不到吧,他竟然敢孤身一人前往,盜皇拿他無策,才屈身降臨靈虛洞,讓我們去當他的炮灰,事情應該不會那麽簡單,我敢斷定,真正的盜皇不止一個,他們更像是一個極其嚴密的組織,盜皇隻是他們的代言人而已,我想他們的來頭,比起簡秋白的美國51區,和郭永生的日本柳生門,都要可怕!”
闖爺一臉嚴肅,對于盜皇的身份他産生了懷疑,如此出神入化的手段,不可能是人力能夠完成的,這讓他想起來再龍王廟北殿廟宇下的那一幕,那頭巨大的黑龍屍體,被一下子抽幹,注入那些神秘的儀器中,利用大雷音弓,焱心玉玺,聖火燈燈芯的神秘力量,将那個奇特生物送上了天。
雖然二者之間并無關聯,但是闖爺總覺得那裏能夠将兩者串聯起來,他陷入了苦思,一臉的愁容。
見闖爺不在言語,柳洞明接過來繼續說着:“根據現有的線索來看,象雄王國失落寶藏中,一定有着讓盜皇都心動的東西,時間不早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都先回去睡吧!”他下了逐客令,我們幾個人彼此看了一眼,起身離開。
“大海你渾身抖什麽?”我有些好奇,大海站立在帳篷外,渾身上下不自覺的顫抖着。
“天…天賜,你有……沒有…看到…沐…陽…”他一臉驚恐,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受到了極度的驚吓。
“什麽!”我頓時汗毛炸立,葛大壯也謹慎起來,這剛剛從帳篷中走出,大海就看到如此吓人的一幕,就算你膽子再大,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吓給驚到。
你們幹什麽呢,怎麽還不回去睡覺?”柳洞明有些詫異,他出來小解,卻發現我們三個人都杵在那裏,沒有半點離去的樣子。
“我們好像…看到鬼了…”葛大壯也看到了,沐陽一臉猙獰,渾身血迹,搖曳在風中,整個人都是飄着走的。
“在哪裏?”葛大壯指了指不遠處許平秋的帳篷,我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旋即拔腿就跑“快出來敵襲!”頓時在旁邊帳篷裏的宋靜桐,如同驚弓之鳥,快速走出,手掌陡然一番,一把精緻鋒利的匕首,便是出現在掌心,嚴陣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