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你爹吧!這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們從靈虛洞内走出,那塊北極藍光冰原石,釋放出淡淡的光芒,竟然會讓暗淡了許久的焱心玉玺,和聖火燈燈芯都發出微弱的光,随後發生了讓我們吃驚的一幕。
還沒走出靈虛洞,那塊北極藍光冰原石,就已成了一塊廢石,化爲齑粉,與此同時沉寂在大雷音弓兩端的兩塊水晶骷髅,一改之前暗淡的色澤,又恢複如初,着實令我驚奇。
就連那一小段不知道什麽材質的鋼琴線也被吞噬,化爲它們兩個的養料。幾乎同時大雷音弓發出顫鳴,整個弓身改變色澤,一種古樸的朱砂紅。取代了原本的弓身顔色。
“出自昆侖山的大雷音弓果然不凡,你爺爺倒是對你不錯,你小子倒是撿到寶了!”柳洞明一臉豔羨,他一改往日的悶葫蘆形象,變得簡單幹脆,脾氣倒也和我相投,這段時間接觸下來,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出來靈虛洞,看着洞内堆積的屍體,許平秋蹙眉,這是貪念的下場,雖然他曾經和楊在石有過短暫的戰友生涯,但是看着他冰冷的屍體,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
世事無常!
對于這群人的屍體,怎麽妥善處理,不是他考慮的問題,柳洞明似乎有所察覺,拍了拍許平秋的肩膀“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左右,不殺死他們,很有可能死的就是我們!”許平秋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因爲他很清楚,這世界始終是弱肉強食!這是任何人無法更改的現實!
“左蘭公主呢?”
“她開車往東去了,天賜你小子找她幹啥?”大海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質問道。
“不能讓她這麽輕易離開,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搞清楚,要找她問個明白!”我說出緣由,随後沒有停頓,坐上吉普車,讓大海開車追去。
“把靈虛洞埋了吧,這是多年之前已經布下的局,讓我想不通的是,你是怎麽知曉亞特蘭蒂斯神族後裔的事情?”闖爺饒有興緻的問着許平秋,他身上同樣有着大秘密。
“偶然得知而已!”他攤了攤手,一臉的淡然,隻是目光有些遊離,眺望着水波蕩漾瑪旁雍錯聖湖,眉宇間湧出一抹怅然。
“别那麽多廢話了,靈虛洞不能讓它這麽暴露在陽光下,否則洞内的一切都将毀于一旦,這是古人所留下的時代資産,不能這麽對待,你們幾個把它重新填埋了吧,普布你過來,我有事情找你!”
兩個人密談很久,最後柳洞明從普布口中得知了什麽,誰也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從那天起,普布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沒有選擇和我們繼續帶下去,一個人回到了阿裏地區,從此喂馬,劈柴,做飯,畜牧,與世無争…
“咦?真是怪了,她就是從這裏離開的,你看車轍印還在那,怎麽不見人在哪?”大海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大海我們開車回去吧。”我有些感慨,身心俱疲,這一晚我們都沒有走,在瑪旁雍錯聖湖邊安營紮寨休整着,湖風很冷,讓人感到骨寒。
“許教授我有事情找你!”我來到許平秋的帳篷内,希望能夠讓他指點迷津,隻是他始終不願開口,對于象神藤和活了千年之久,才死去的塔利亞王子,依舊保持着懷疑态度。
“進來吧何事找我?”
“我想知道舍迷戒和關于飛鷹計劃的事情”我直截了當的将目的說出,希望許平秋能夠爲我解惑。
“不可說,不可說!”他連連擺手,示意我走出去,我滿腹狐疑,這算是什麽事情,權衡之下,我還是選擇找了柳洞明,他知道的内幕應該不少。
“天賜你來了,坐吧!”對于我的到來,柳洞明沒有絲毫意外,反而很平靜,他端起一杯冒着熱氣的茶水喝了一口。
“你知道我要來?”他隻是笑笑,沒有接話,旋即他将舍迷戒,羊皮畫,異梵錄灰燼彙成的簡易地圖拿了出來。
“仔細看看,三者之間有什麽關聯?”他打馬虎眼,将許平秋根據異梵錄灰燼彙成的地圖的描寫紙遞給了我。
我根本看不出絲毫端倪,又不敢托大,随後還了回去“我啥也沒看懂!”
“沒看懂就對了,你小子是怎麽都不上道啊!”他苦笑不已,将茶放了下去。
“三皇五帝,巍巍昆侖,萬神之鄉,自古以來昆侖山,就是神祉,無論是藏傳佛教,還是中國本土的道教,對于昆侖都是有着極高的崇敬!它足以比肩中嶽泰山,甚至還遠遠勝之。天賜你可知這是爲何?”
“我想應該和地理位置有關,中嶽泰山,自古以來就是皇帝舉行祭祖的地方,看似神秘莫測,實則并非如此,但巍巍昆侖則大不同,地處青藏高原,有着太多的未知,也讓人望而卻步,再加上昆侖山常年被冰雪覆蓋,說它比泰山神秘也不爲過!”對于我的解釋,柳洞明認可的點了點頭。
“瘋子你既然來了,何必躲在一旁偷聽呢,這件事情天賜有知情的權利,畢竟瞞得了他一時,瞞不了他一世。”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闖爺大步走出,幾乎同時,許平秋也來了,我們三個人圍繞着柳洞明而坐。
“根據我用易經推演的結果,象雄王國失落寶藏,很有可能是在昆侖山的地獄之門,當年馬東子臨死前的幾個月時間,曾在那裏度過。借此推斷,當年秦明劫走的貨物,極有可能是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一部分。”
“你說的不錯,朱嘯天也是這麽說的,隻是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棘手,根據鬼馬三齊興化掌握的情況來看,簡秋白通過天賜,吸引了大批境外勢力的注意力,同日本柳生門達成一緻,共同探訪地獄之門,他們這一招玩的不可謂不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