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遠沒有結束,背後隐藏的種種謎題,困擾着我們,這株見證了象雄王國的興衰史的象神藤,在我們眼前化爲一堆齑粉,這對于我們來說毫無價值,那隻藍色的豎眼此刻也光芒暗淡,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兩者之間是供給關系。
咚!光芒散盡,它從半空中掉落,發出沉悶的響聲,這是一枚藍色的石頭,我伸手準備觸碰的時候,距離它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感受到它渾身釋放的寒芒,給我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天賜你小子,不要胡來!這是北極的藍極光冰原石,具有極強的寒意!”闖爺告誡。他早就已經知曉這塊石頭的來曆。
“藍極光冰原石?這不是深埋于北極冰層數千米之下的那種礦石嗎?全世界範圍内隻有大英博物館藏于一塊,不過據我所知那塊北極藍光冰原石并不像這塊石頭一樣,帶着濃濃的神秘,相反是很普通的一種礦石。”許平秋一臉驚愕,這種北極藍光冰原石,就算憑借現有的科技手段,進行開采都十分困難,何況是千年之前的古人。
旋即他又想到一種可能,早在千年之前,中國就有人登上北極,還在幾千米厚的冰層下取得北極藍光冰原石,這比美國著名探險家羅伯特.皮爾裏這個有資料證實,于一九零九年第一個登上北極的人,整整提前了近千年時間,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他有些慌亂,覺得自己的猜測太大膽了。一旦結束西藏考古工作之後,他發表的考古論文,絕對是一計重磅炸彈,在整個考古界掀起來驚濤駭浪!
“你說的不錯許教授,可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就連我入行多年,也是在前些時候,在昆侖山的一處破敗的廟宇中,得到一絲發現,順藤摸瓜無意中就牽扯出來千年之前,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真正位置!”闖爺點燃了一根煙,很是平靜的說着,他朝我走了過來,将那本記載着馬東子遺失貨物的異梵錄,從我手中奪了過來。
“而這本異梵錄,和塔利亞的舍迷戒,以及這塊北極藍光冰原石,正是打開寶藏的關鍵,天賜你想不到吧,這本除了前幾頁是真實記載了聲名顯赫一時的馬東子的興衰史,其餘的都是人爲杜撰,隻是它隐藏了一個大秘密,因爲在不久前,你爹找到了最後一張缺失的殘頁,他将那張殘頁給了我!”直到這個時候,闖爺才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的紙張,遞給了我。
上面很簡短的一段話,甚至連後續都沒有介紹,“異梵錄分爲上下兩冊,書成于明永年十五年,止于民國三年春,由江雲山婁氏一族世代傳襲!”
“這是什麽?怎麽沒有絲毫關于後面的記載?”我愣了,看闖爺的表情和上次有很大不同,不像是在騙我,可是我心裏還是忍不住,泛起來嘀咕。
“也就是說,你爹給我的這一張殘頁,是異梵錄的不錯,應該是屬于下冊,别急有些東西,是無法用眼睛一眼就能看懂的。”闖爺故作神秘,旋即他竟是用火将這本異梵錄給燒了。
“闖爺?你這是幹什麽?”
“這麽做自我有我的道理,三觀六項九張風水十八門,靠前位置的僅僅隻有三觀,你可一個爲什麽?”他巧妙的轉移着話題。
“有話好好說,有屁快放!”大海不耐煩了,闖爺這次回歸之後,變得神秘兮兮的,要不是大海按照他的要求将那枚提子吃下去後,體内的藏海花毒有了明顯改善,否則的話他忍不住想要将闖爺爆打一頓。
“三觀顧名思義,觀天,觀地,觀人,此爲天地人,至于後面的六項九張,是根據十八字風水秘術的口訣演變而來,是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闖爺給出解釋,又羅列出二十四星宿,滔滔不絕的說着,直到他說到了,我在意的重點,我才來了精神。
“呵呵,郭峰你小子不愧是話痨,還有完沒完了,我知道你是想讓天賜入行,給他講解最基本的風水知識,這小子是個什麽模樣,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已經盡力而爲了,動了收徒弟的心,人家可倒好,不想入倒鬥這一行,也罷任由這群後生去吧,畢竟我們倒鬥這一行,做的是盜墳掘墓損陰德的事。”柳洞明難得開口,說了這麽一大段話來打斷闖爺,
倒是許平秋一直聽的很仔細,“老夫參加考古四十多年,對于中國古代的風氣也略知一二,今日一見郭先生,才知道老夫懂得僅僅是皮毛,遠遠比不上郭先生你啊。”他有些感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目光籌措。
“古代風水之術,從唐代袁天罡,李淳風到達頂峰,就連後世的劉伯溫,對風水之術,也達到登峰造極,隻是他們依舊無法超過那一個人的高度!”
“你說的是鬼谷子吧!”我以爲猜到了闖爺接下來要說的話,誰知他話鋒一轉說道:“天賜你說錯了。郭璞才是風水第一人,堪比鼻祖,也是南北兩派共同認可的祖師爺!”
“對的,我曾聽爺爺說起過,關于郭璞的事情,他好像還挺厲害的呢。”宋靜桐表示認可。
“取水來,異梵錄真正記載的東西,隻有燒成灰,才能夠真正的顯示出來。”宋靜桐将水壺遞給闖爺,他猛喝了一口,旋即朝着剛剛燃盡成爲灰燼的異梵錄,噴了一口水。
這團灰燼開始有規律的随着水的噴灑,而凝聚在一起,不多時,隐藏着的東西,竟開始慢慢浮現出來。
這是一幅地圖,上面的山和周圍的雪山很相近,層巒疊嶂,許平秋見此情形,自覺的拿出随身帶的筆記,在紙張上描繪出來地圖的大緻形态。
“這裏是我們所處的瑪旁雍錯聖湖,而這座山峰,想必許教授已經看出端倪了,這是中國最充滿神話色彩的名山,相傳是西王母住的地方,名爲昆侖山,它的山脈貫穿了三個省市,西藏,青海,新疆。”
“昆侖山?教授把我爺爺送你的那幅羊皮畫拿出來!”普布想到了什麽,圖靈王妃期盼紫玉公主歸來的地方,像是在昆侖山的一角。
羊皮畫,緩緩展開,如同普布預料的那樣,圖靈王妃赤足站在的地方,就是昆侖山的最高峰!
一切到這裏才僅僅是開始,我們又陷入了新的謎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