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将那幅羊皮畫收入背包,看着眼前廣袤的象雄王國遺迹,一時間他不知從何處下手,行軍蟻的存在,給考古發掘工作,帶來很大難度,而傳說中的象雄王國失落的寶藏,十有八九又不在這裏,挖掘一片廣袤的象雄王國遺迹,以現有的手段來看,有些不現實,再加上遺迹中大多數是碎石磚瓦,考古的價值不大,這讓他犯了難。
“走吧跟着我,我帶你去此行考古的真正關于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地方,這裏隻是千年前王都遺留的殘破遺迹罷了,到時候還請看在柳活佛的面子上,希望柳大哥幫助我們解決這次危難。”
“盡力而爲!”柳洞明沒有直接應允能夠百分百解決,而是選擇盡力而爲,我頓時吃了一驚,事情絕對十分棘手,對柳洞明,他給我的感覺一直是神秘的,他不怎麽愛說話,卻每次開口,都能夠直指問題的核心,十分睿智。
“事不宜遲,那我們就快點出發吧,那個青稞酒還有沒有?這可是好東西,能不能給我一點。”大海搓了搓手,一臉的懇求,惦記上了普布自家釀造的青稞酒。
“沒問題,等着我給你拿去!”不多時間,大海身上的兩個水壺,都被普布灌滿了他自家釀造的青稞酒,大海嗅了一口。陶醉在青稞酒的酒香之中。
與此同時,遠處一台遠程望遠鏡,在盯着這裏的一舉一動,其中一薄紗遮面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湧出一抹笑意“看來我們的計劃,已經提前開始執行了。”
“那我是不是安排下去,等他們找到象雄國王的陵墓入口之後,讓我們的人将他們控制,否則事情可能有些脫離我們的掌控,我們已經被中國政府通緝,如今在以身犯險,實在是不明智之舉。”一個老者勸誡道。
“無所謂,這樣才有趣,大祭司有時候考慮太多反而不好,否則你早就已經執掌整個部族了。”輕紗遮面的女子白了她一眼,沒有在說話,眼睛盯着望遠鏡,注視着遠處的一舉一動。
……
“除了這處破敗的象雄王國的王城之外,千年之前的象雄王國,在此留有三處巨大的遺迹,一處就是你們先前,差點挖掘出的圖靈墓,一處是眼前這片廣袤的遺迹,還有一處卻在聖湖之中!”
“你說的是瑪旁雍錯吧!”許平秋對此,并不感到意外,他曾經查閱過一份絕密檔案,有人在西藏瑪旁雍錯聖湖邊,得到過一張關于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羊皮紙。
“瑪旁雍錯聖湖?又被稱爲碧水湖那是西藏三大聖湖之一!”蘇墨吃驚。
“不錯瑪旁雍錯稱得上聖湖,二戰時期入侵這裏的日軍,曾經在騰哥裏湖邊的叢林中,找到一處被雜草掩埋的古老洞穴,洞穴裏面除了幾具骨骸之外,還隐藏着大量的兵器,箭矢。日本人當即封鎖的那裏,派兵下去探查,卻沒有一人活着出來,當時在西藏的日軍指揮官,接到這種事情的電報之後,曾親自率隊前往,一個中隊的人馬,除了那個指揮官之外,全都死在了那個洞穴之中。”普布淡淡說着,将我們的思緒拉回那個動蕩的亂世。
“那個洞穴今天是否還能找到?”大海問道,因爲闖爺曾經告知他,藏海花毒的解藥,極有可能在西藏的三個聖湖中的某一個之中,而且和象雄王國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
“幾十年前的事情了,再說你沒聽見普布說,日本人發現的時候,就将那裏封鎖了嗎,死了那麽多人,活着出來的那個日本軍官,絕對把那裏封閉起來了,後人要找到應該很難!”
“天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娘逑的,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個洞穴,老子身上的藏海花毒在複發,估計我就真的翹了辮子。”大海白了我一眼,對于普布的話顯得激動,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找尋。
“天賜,我好像感覺左蘭姐姐就在附近?”
“什麽?”我猛的一愣,這可不是好消息,宋靜桐覺醒的血繼限界,對與左蘭公主的血繼限界有着天生的親近感,再加上左蘭公主曾在丁家祖祠對她出手相救,左蘭自然而然就成了宋靜桐信任的人。
我看着宋靜桐美目緊蹙的樣子,血繼限界之間的奇特聯系,導緻她有些不安,我忽然發現,似乎有一個人,一直被我忽略,卻每一處不該有她的地方,她卻每次都在,像是在圍繞着我和宋靜桐在轉一樣。這個人就是左蘭公主,我對她的印象很不好,她是可怕的女人,我至今記憶猶新在秦家大院古井之下,同她的第一次見面。
“她在哪兒?”
“我又感應不到她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就在我們附近!”我們現在坐上了車,準備離開這個僅僅隻有象雄王國王城破敗遺迹的地方,前往西藏的三大聖湖之一的
一路上,山川,水流,土林,從我的視線中穿過,我卻無暇去看這如癡如醉的高原美景,整個人都一門心思的想着應對方式,這是個陰謀,柳洞明應該是知情人,或許說這是兩個不同的局,卻在這裏交織混亂,各自的步數和步驟全部打亂,但目的确是相同的,且隻有一個,象雄王國!
“這裏的雲好白,天好藍啊,我感覺我伸手就能摸到天邊。”蘇墨感慨萬千。
汽車一路絕塵而去,速度極快,留下一地塵煙,遠遠的能夠看到,一池清水蕩漾在山坳間的漣漪。
“快看,前面就是瑪旁雍錯聖湖了,我曾經也來過一次,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普布也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瑪旁雍錯在西藏人心中,是無比高尚,純潔的聖湖,它的湖水源自于雪山融水。
“哇!這瑪旁雍錯好美啊,比浮龍湖大幾倍不止啊!”大海伸出雙手,閉上雙眼,感受着深藍色湖水泛起漣漪,帶來的濕潤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