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蘇墨說,西藏考古隊之所以發掘一半就撤離,是因爲一件靈異事件,百分之八十的考古隊員,在那次考古之後,都陷入了短時間的昏迷,更有甚者出現了幻覺,覺得自己曾是象雄王國的一份子,阻攔着他的同事,繼續開始考古發掘。
“都停下吧,這片區域是象雄王國的遺迹不假,卻沒有任何關于象雄王國的圖騰,有些不符合常理!”我們接着西藏考古隊挖掘的痕迹,小心翼翼的挖掘了半個小時,除了一些土石碎片,就隻剩下掩埋着些東西的泥土。
“天賜你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嗎?”
“的确有些不對,告訴大壯,讓他自己小心點,大海快朝我靠攏,我們腳下有東西在動!”我第一時間發現問題,腳下的泥土在抖動,數不清的蟲子從泥土中爬出。
“快退,是高原行軍蟻!”蘇墨大叫着,葛大壯一驚,飛快的往我這跑來。
“娘逑的,這麽冷的天,怎麽還有螞蟻啊,他們不是應該在冬眠嗎!”大海怒罵着,他的身上已經爬上來幾隻褐色的螞蟻,用鋒利的蟻齒撕咬着大海的皮膚。
隻是當大海鮮血溢出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幾隻撕咬他皮膚的行軍蟻,頃刻間化成灰,而下一刻,大海周圍的行軍蟻退的幹幹淨淨,讓我發愣,搞不清楚狀況。
“天賜大海體内蟄伏的藏海花毒複發了!”宋靜桐俏臉一凝,看着從大海身上褪去的蟻群沉聲道。
我準備上前,卻被許平秋一把拉住“放心他死不了,他的血能夠抑制行軍蟻的蔓延,反倒是我們,該考慮如何走出這個困局。”
行軍蟻的突然出現,讓我們不知所措的同時,也對這類螞蟻,有了充分的認識,這種螞蟻不用冬眠,卻依然活躍在寒冷的地上,這違背季節的現象,卻真實上演着。
“天賜快用你的大雷音弓,撥動弓弦!”大海提醒着我,他極力控制着自己的即将爆發的情緒,可是大雷音弓從上次龍王廟同焱心玉玺,聖火燈芯,作爲爲能量樞紐,将自身存蓄的力量,都用來輸送那個不知名的生物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我不知道大雷音弓還有什麽特殊的作用,當我拿出大雷音弓的時候,冷不丁的響起之前闖爺的一番話。
天外來客!
而此刻的我顧不得想那麽許多,我按照大海的吩咐,撥動了大雷音弓的弓弦,下一刻就要将我們圍攏的行軍蟻,如同潮水般褪去,紛紛鑽入地底,似乎很是懼怕弓鳴之聲。
驚魂之後,我神色頗有幾分不解的看着大海,他像是能夠随意控制體内的藏海花毒,在行軍蟻的褪去的瞬間,能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大海額頭上暴起的青筋,也在那一刻消失,他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行軍蟻絕對不是因爲我撥動大雷音弓弓弦之後,才選擇褪去的,它們像是感受到了危險。我隐約覺得這個令行軍蟻都退縮的危險源頭,十有八九是大海身上突然爆發的藏海花毒,再加上之前西藏考古隊發生的詭異事情,必然和行軍蟻脫不了幹系。
柳洞明走了過來,明确告知,這裏的确是象雄王國的遺迹,但是考古價值不大,有國際盜墓組織,在這裏布控,企圖對象雄王國遺迹中所遺留的物品,進行篩選,希望從中找到象雄王國失落的寶藏的一絲線索。
隻是這片遺迹太過于廣泛,在加之之前西藏藏區政府組織的考古隊,遭遇的數件離奇古怪,無法用現代科學解釋的事情,故此才狠下血本,将從象雄王國遺迹中得到的一枚關于那批失落寶藏下落的舍迷戒,也是慷慨相贈,隻爲能夠引起最頂尖的中國考古學家的注意,這一手抛磚引玉,手段不可謂不高明。
“那這麽說來,我們幾個人,都是他們找尋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棋子,他們爲何不親自動手。以我對簡秋白的了解,他不可能放任一個他不信任的人去做。”我說出我的疑問,之前從馬蓉拿的一千塊錢,已經還給了他們,隻是我到現在依舊不知道,他們這次找我合作的真正動力是什麽,再加上我對此模棱兩可的認識,突然發現我自己就是個事外之人。
“你也可以這麽認爲,天賜郭峰之所以失蹤,沐陽的死絕對和他沒有關系,他隻是去找尋一個東西罷了,倒是你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倒鬥江湖已經對你下了追殺令,懸賞金額超過五十萬,至于對你下追殺令的人,我不用說你也知道是誰。
西藏是一片淨土,之所以馬東子的那個後人會找到你來此,很大程度上,取決你的父親,我如果猜的不錯,你們那次秦家大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簡秋白了吧,他中毒了很深,基本上沒有解藥,這個世界上隻有兩個人能夠給他續命,一個人神秘莫測的西方教皇,另一個就是你爹朱嘯天!”
他凝視着我,用别人微不可聞的聲音對我解釋着,這期間的隐藏故事,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可笑,作爲參與人的我,竟是對此一點不知。
“你們到底還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沒有人隐瞞你任何事情,隻是你發現的太晚了,異梵錄最後一張殘頁的事情,你先放一放。至少以現在你身上的氣運來說,短時間内你的家族不會有問題,五年還剩下四年時間,對于覺醒了血繼限界的你來說已經足夠了,這段時間我會履行我對郭峰的承諾,将摸金校尉的傳承之術盡數教給你,南派北派分開有五十年了,你最爲唯一一個學習南派北派摸金術的後生,切不可掉以輕心。”
周圍人都看着我們兩個交談,卻不知曉我們交談的内容,此刻的我心中大駭,對于摸金術心裏有些抵觸,畢竟我不想重蹈覆轍,仔細想了想我拒絕了柳洞明的提議。
“我長這麽大,我爹關于南派的事情對于我隻字未提,隻是教了我一些強身健體的基本功,我對此這條路也是抵觸。等異梵錄的事情和光明屯的事情解決完,我就帶着宋靜桐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了此餘生。”這是我唯一的願望。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