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洞明隻身來此,也是想到郭大鞭子不會爲難與他,一路上冥玄次郎都滿臉堆笑,生怕自己招待不周。
“我想知道那串虛影銅鈴,你們從何得來!”一進門,看到郭大鞭子的第一眼,柳洞明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急不急,次郎給柳先生沏茶!”郭大鞭子手一揮命令道,不多時兩杯飄着熱氣的龍井茶,端了過來。
“茶就不必了,再好喝的茶,都比不上我此行的目的,說吧說出你的條件!”
“柳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按輩分來說,我與你師傅是同一輩的人,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師叔。”郭大鞭子轉移話題,準備拖延時間。
“呵呵,南派北派決裂多年,何來師叔一說,你說是不是柳生七郎先生。”郭大鞭子先是一愣,旋即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這樣下去,就沒有隐藏的必要了吧,我如果猜的不錯,現在的柳生門應該就是你一手掌控吧。”
“哦?你是如何得知的,且說說看!”自始至終,郭大鞭子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即使很驚訝柳洞明猜測出來他的真實身份,隻是片刻後又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
“不想回答你的任何問題,我來隻是想要知道兩件事,現在我已經證明了一件事,第二件事你回答與否,我都要謝謝你,無論如何那串子虛影銅鈴,按照現在的市場行情,足足能夠讓一個普通人一夜暴富。”
柳洞明說完這些,準備起身離開,“柳先生還請留步!”郭大鞭子出言挽留,柳洞明嘴角微微上揚,湧出一抹笑意,他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眼鏡。
“哦?怎麽了?”
“關于那一串子虛影銅鈴,我也是費了很大得力氣才搞到手,此番找你無非是了解一下,朱嘯天贈給你的那枚見皇令,我想看一下,不知柳先生意下如何?”
“告辭!”柳洞明冷冷的說了這兩個字,頭也不回的離開,期間湧出來很多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卻沒有一個人敢阻攔,自覺的讓出一條路。
“門主要不要我做掉他!”冥玄次郎做了一個抹脖子得手勢,郭大鞭子搖了搖頭“這個柳洞明算個人物,真的和他爲敵,反而對我們不利,有消息稱,簡秋白的那個組織,有意和朱天賜進行合作,我如果猜的不錯,我蟄伏中國這麽多年的目的,應該很快就達到了。”他看柳洞明遠去的背影獰笑着,
“闖爺,老疤拉去了這麽久,會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啊!”我看着小晴一臉緊張的模樣,以爲柳洞明出了什麽事。
“不能夠吧,在怎麽說這裏是天子腳下,首先治安肯定要好啊,而且他去的有是日本領事館,就算出事也和他們逃不了關系。退一萬步講,中日剛剛建交沒幾年,即使他們再傻,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捅婁子。”大海一番解釋,也頗有幾分道理。
“你小子可以啊,啥時候腦袋瓜子這麽好使了!”闖爺打趣的說着。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混浮龍湖的人,在哪裏混都不會差。”大海有些嘚瑟,小晴有些不高興,用手朝他比劃幾下,像是在表達她的不滿。
“行了,盼點好的會死啊!”宋靜桐打抱不平,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已經完全将孟小晴當成她的妹妹一樣看待,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而大海不屑的眼神,成了兩個人争吵的導火索。
小插曲過後,小容派人找到了我們,将一個記載着考古隊詳細資料的檔案送了過來,“你們三日後,去往京城考古研究所,拿着這一份檔案,會有人安排你們的,另外朱先生,我們頭有事情提醒你,此次西藏之行,務必找到我們要的東西,不然她也無法保證,你能不能得到你想知道的一切。”
這是小容的原話,頓時讓我亞曆山大,再者說我已經從她那裏拿了一千塊錢,作爲經費,不然這麽多張嘴,光靠闖爺那點餘糧根本不夠。單單是大海和葛大壯一頓吃的,都超過了我和闖爺還有宋靜桐一天吃的都多。
我有些失神,看了看被我已經戴上手指的那枚古樸的戒指,搖了搖頭,沒辦法這可能就是宿命,注定奔波的命,還沒來得及在北京這座古城,多待上幾天,後幾天的行程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
……
柳洞明回來了,驗證了兩件事情,可是無論那一件事情,他都是和闖爺兩個人在竊竊私語,根本不讓我們湊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你真的決定了,三天之後啓程,前往西藏,可是天賜之前答應了簡秋白,讓他跟随着京城的考古研究所一同前往西藏,不知道找什麽東西,隻是和馬東子有一點關系。”
“那也成吧,有了考古隊這個名頭做掩護,能夠省去我們很多麻煩,我需要時間将我收藏的藏品處理一下,另外還要安頓好小晴,總不能讓這孩子,跟着我們一起吃苦受罪吧。暫時先将她送回聾啞人學校,其餘的事情在從長計議。”
“那也隻能這樣了,希望大師兄在天之靈,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闖爺祈禱着,當天夜裏,柳洞明在潘家園的店鋪,就開始了大修改,裏面的藏品被他全部搬了出去,細細的歸類之後,他撥通了北京博物館的電話,要将這些東西,無償送給北京博物館,說完拜托了幾個同他一起擺攤的鄰居,幫他看着一點,這種抛頭露面的事情,他最煩了。
諸多藏品,除了幾件他最愛的書畫和書法,其餘的都被他慷慨送人了,隻不過那塊被宋靜桐成爲見皇令的錦衣衛令牌,他居然給了我,理由是物歸原主。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