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你看到了沒有,這個柳洞明不簡單,居然藏明朝皇室獨有的錦衣衛令牌,根據上面的紋路來看,應該屬于錦衣衛中最神秘的那一支衛隊。”宋靜桐指着房間内一塊古樸的令牌道。
柳洞明的藏品很多,大多數是殘破的陶罐,也就是他外面地攤擺的物品,相比之下。他屋内的藏品就上了一個檔次,唐三彩,無錫泥人,各種各樣的書法,山水畫,還有一些清庭中的物品,而讓我真正驚奇不已的是,他收藏品中居然有着錦衣衛的令牌。
“怎麽小兄弟也對我這枚令牌有興趣?”出奇的柳洞明先開口,我有些不知所措,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的悶葫蘆狀态。
宋靜桐率先回應“還請柳先生說一說這令牌的來曆吧,據我所知雖然明朝亡國,卻有一支錦衣衛蟄伏,歸隐了下來,縱使錦衣衛,東廠,西廠内高手衆多,也各自有着不同身份的令牌,可是這種令牌從錦衣衛創始,到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隻有一枚而已,我們稱之爲見皇令,而掌握它的人,從古至今,也隻有十八個人而已,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枚令牌應該不是你的吧。”
柳洞明先是一愣,嘴角湧出一抹笑意,他沒有否認宋靜桐的話“你說的對,也說的不對,這東西是我的,也算不是我的,算是一個朋友壓在我這裏的東西。”他解釋着,将目光轉向了我。
“我想這個人,應該是我爹吧!”我已經猜到了,柳洞明應該和我爹是舊識,雖然他年紀還不如闖爺年長,卻有着闖爺不具備的睿智,對事情的洞察力。
“你說的不錯,這東西的确是你爹朱嘯天的東西,但我不是從他手上得到了,而是從小晴的父親手上,這是一份承諾,小晴父親的死,也和你爹有一定關系。”他淡淡的開口,道出一段往事。
原來,早在二十年前,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在東北林海雪原之上,我爹落草爲寇,也正是這段時間,他認識了同是來自山東地界的小晴父親孟凡,兩個人一見如故,一個頭磕在地上,拜了把兄弟,一起跟着東北抗日聯軍,打擊日本鬼子。
好景不長,因爲天氣原因,再加上山上缺衣少糧,兩個人好不容易拉起來的隊伍,在幾次同日本鬼子作戰中,死傷過半,幾乎同時抗日聯軍的楊靖宇将軍,被日本鬼子圍剿,壯烈犧牲,以身殉國。
爲了從日軍手裏搶奪回來楊靖宇将軍的遺體,我爹和孟凡一起組織搶奪,可無奈日本鬼子防衛森嚴,兩個人不得不放棄,後來因爲一件極其古怪的事情,我爹所在的山寨被日軍消滅,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一路潛逃,狼狽返回到了山東。
柳洞明告知我這些,盡管和闖爺之前說的有些出入,但總得來說還是很相近的,我猜測當年我爹千裏潛逃,山寨被滅事情的背後,絕對是和所謂的宿命有所關聯。
“那後來怎麽樣了?”我急切的問着,柳洞明搖了搖頭,對于後來的事情像是不願提及。
“天賜有些事情,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聲,你父親朱嘯天曾在安溪找到過我,交代了幾件事情,讓我告知你其中一件,他希望你慢慢的成長,不要一蹴而就,他也不想讓你參與進來,想讓你平凡的過一生,不用背負這麽重的擔子。”
闖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到了此刻我才知道,我爹其實一直在暗中探查我的消息。生怕我出了什麽變故。
“你爹已經幫你抗下了很多,剩下的路全靠你自己了,另外我通過你爹,真正知道了馬東子遺失的那批貨物是什麽,隻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知道一點,那批貨物不同凡響,一旦現世,必然會引起恐慌,遠比血弑蠱蝶,那頭黑龍來的震撼!是關于長生的秘聞!”闖爺向我吐露了很多,的确!有些事情我是有知情權的。
“我爺爺讓我找的那批失落的寶藏,不會就是馬東子丢失的那批貨物吧。”我驚愕,這麽說來,我其實一直在完成我爺爺讓我肩負起的使命。
“不錯,此事事關重大。全世界的盜寶聯盟都在找尋它的下落,我隻能告訴你這些。”知曉了這些之後,原本覺得未來黯淡無光的我,頓時充滿了活力。
……
北京的夜,是喧鬧的,在柳洞明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看到舉世聞名的天安門,以及偉大人民領袖毛主席的頭像,見到了人民英雄紀念碑…
北京,這個古城,蘊含的文化韻味,襲擾了全國,在浏覽完這些景點之後,柳洞明先行離去,我想他應該去往日本駐華大使館,畢竟那一串子虛影銅鈴的出現,給他帶來極大的震蕩。
“首都京城就是不一樣啊,這地方好啊,比爺兒待的浮龍湖好太多了!”短短幾天,大海已經深受北京話的影響,怎麽說北京話也是官腔,正兒八經的的普通話。
“天賜你看那裏,這麽晚了還有飛機起落,北京城可真好!”宋靜桐指着天上飛過的飛機興奮道。
是啊,壓抑了這麽久,大家隐藏的天性,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沒有漆黑的棺材,沒有腐爛的粽子,沒有黑漆漆的墓穴,一切都是那麽祥和,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
夜幕下的北京,壯麗,唯美,我不知道還有什麽詞,能夠形容這座城的美麗,短短幾天時間,我已經有些舍不得離開北京城。
……
與此同時,北京的日本駐華大使館前,緩緩的挺穩了一輛出租車,一個中年男子慢慢的從車上走出,付了車費,徑直走進了日本大大使館内。
“柳先生我已經在次恭候多時了,裏面請!”冥玄次郎笑臉相迎,而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剛剛離開的柳洞明,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