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正的血繼限界之力,已經好久沒有現迹江湖了,我身上的傷也算有了能夠治療的方法。”一個人穿着寬大的黑袍,遮住面容,輕輕的把我扶起,撫摸着我的額頭,那一刻我盡管意識朦胧,卻也意識到這雙手屬于女人。
“把他身上的毒解了,讓孫成海去暗部禁閉幾天,當年的那件事對他打擊太大了,無法愈合的傷口,這枚棋子可是至關重要,一定不不能有半點閃失,對了釋言你在龍王廟蟄伏多年,沒有絲毫關于朱嘯天下落的線索嗎?”
“有是有隻不過隻是一些零星的線索,有分部弟兄稱,曾見朱嘯天出沒在江都地界,也就是龍王廟的西南方,相傳哪裏隐藏着九泉寶劍!我估計此人可能奔着九泉寶劍去的。”釋言六十多歲的模樣,老态龍鍾,一臉褶子,談吐很是不凡。
“記住讓他們自己逃出去,讓你手下得人不要做的那麽明顯,我有預感,他們應該會帶我們找到遺失的那三把箭矢!”
“北殿曆朝曆代都未曾翻修,而我在龍王廟隐居多年,明則不問世事,暗則一直着手調查此事,這麽多年也讓我找出一絲端倪,隻是地宮入口找到了,我不敢冒然下去。裏面除了各種珍貴的佛經之外,還遍布着機關,就連我也無法破解!”釋言搖了搖頭,一臉苦笑。
“哦?什麽機關,居然還有你破解不了的機關?”黑袍女人來了興趣問道。
“天地乾坤鎖!”釋言淡淡的道,隻見的黑袍女人臉色陡然一凝,一把抓住釋言的脖子,舉止瘋狂。
“怎麽可能!天地乾坤鎖幾千年來,傳聞不斷,但是真正見過它的人都死了,也就是說沒有人能夠逃出來,還有一個小小得龍王廟,想要布置如此驚世駭俗的機關術,沒有雄厚的力量,是根本無法完成,而你很明顯在撒謊!”
釋言禅師臉憋的通紅,卻沒有絲毫反抗“有沒有撒謊,你自己去看看,那種機關,和傳聞中的天地乾坤鎖并無二至,它的威力就算你輕功無敵,也無法全身而退!”
黑袍女人像是有些遲疑,她緩緩的松開了釋言禅師,沒有知道爲何剛才還情緒穩定的她,在聽到天地乾坤鎖的瞬間,突然發怒。
……
朦胧意識中,我聽到了宋靜桐的聲音,她将臉貼在我的胸口,等我略顯疲憊的睜開眼皮時,她俏臉上多了兩道淚痕,當她看到我醒來的時候,頓時梨花帶雨緊緊抱着我放聲大哭了起來。
“咳咳,怎麽了?”我輕咳兩聲,感受着身體的虛弱,精神差到了極點。
“天賜你沒事吧,我的體質特殊,強行催動血繼限界不會受到很嚴重的傷害,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萬一倒下了,剩下的擔子,依靠我一個人怎麽擔得起!”
“這不是沒事嗎,對了靜桐我好像記得有一個人摸了我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我朦胧的意識中,曾出現這麽一個人,卻感覺無比的親切。
“我不知道,你昏迷之後,就被他們帶離這裏,他們把你送回來之後,你就一直昏迷着,我怕你冷給他們要了一床被子!”我眉頭緊蹙,很想弄明白我之前昏迷之後去了哪裏,看着牆面上凹陷的坑洞。我怔怔的看着我的右手,沒有絲毫損傷,隻是有些痛感。
“這個是我幹的!”我看着牆壁上凹陷的坑洞疑問道。
“不你小子,還是我幹的不成。你小子剛才像是着了魔了一樣,發什麽瘋,吓我一跳!”
“大壯我問你,我的那條狗呢,不是讓你們兩個把風了嗎,它對危險感知特别敏感。按理說你不可能會淪落到此。”
面對我的疑問,葛大壯歎了一口氣。很是受傷的道“你問我我問誰啊,你的那條黃狗,從小到大每次去你家它都咬我,這次雖然沒咬我,但根本和我不是一條線上的,跟你們分開之後,你的那條黃狗,像是嗅到什麽一樣,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它就竄了出去,我根本追不上它,好巧不巧的是,剛好被巡視的小和尚撞到,後來的是你都知道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葛大壯是唯一一個沒被毒迷惑的人,隻不過他的情況也比我們好不到哪裏去,身上遍布着棍棒留下的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的虧他身體素質夠強,抗擊打能力遠超過常人。
如果說大黃的蹤迹。至始至終沒有暴露的話。絕對算是我們救命的一根稻草,我緩緩的站起,發現我赤裸的上身,像是被畫了一道符印。
“這是怎麽回事?”
“天賜你的血繼限界被人封印了!”宋靜桐俏臉凝重,告知我真相。
“依老夫所知血繼限界,與生俱來,在特定的情況下覺醒,這種人都是上天的寵兒,難不成還有人逆天不成!”趙玉龍絲毫不認同宋靜桐的話,開口反駁。
“優勝劣汰,勝者爲王,想必能夠封住少主血繼限界的人,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他的存在應該是三觀之上,五行之内,屬于儒學,玄學一類。”
“照你這麽說,那也隻有一種是,可是不應該啊,那種人不是早就銷聲匿迹了嗎,難不成是有人得到了鬼王幡!”兩個人他一句,我一語争吵着。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我被人下了降頭,應該是苗疆,或者是古老部落的巫師。
這種人以百毒爲餐,蛇蠍爲飲,風餐露宿,屬于邪門歪道,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人遠比傳說中毒辣可怕。
“巫師?”
“不錯隻有這種人,能夠讓血繼限界暫時封印,否則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撼動血繼限界的神秘力量,但随着科技的進步,一些熱武器的橫空出世,直接導緻大批血繼限界覺醒兒過早夭折。”王沛淡淡開口,他身上的傷口不在溢出血,而是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愈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