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們兵分三路,向這個時間店,還可能營業的所有店鋪,發起沖鋒,到最後無一例外,無論什麽店鋪,都拒絕我們入内,而且說辭都是一樣,嫌我們礙事。
“事情有些不對,你們發現了沒有,幾乎這裏每家每戶,都像是有問題,不單單是棺材鋪,一個小小得龍王廟縣城,如此之多的棺材鋪,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我意識到了什麽,将我的疑問說了出來。
“看來這次尋找的六項的後人,可能不是什麽簡單角色,也有可能不是善茬,實在不行,我們就以退爲進,離開這裏。”宋靜桐果斷的做出來選擇。
趁着夜色,我們幾個又偷偷折返到之前,我們拜訪的那幾家棺材鋪子,無一例外全都大門緊閉,一副戒備的模樣,可是九點鍾剛過一點,不同尋常的一幕,開始從棺材鋪子裏發生了。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啊!”吵鬧的聲音,幾乎不絕于耳,而且每個店鋪前,之前有兩到三個望風的人,直到此刻,我才知道之前我們會被這麽對待。
“哈哈,不好意思,豹子通吃,莊家赢!”這是幾間活躍在冬夜的賭場,規模不大不小,卻有着不菲的收入,至少也比幾副棺材闆掙錢來的快。
我有些頭大,這是隐藏再夜間的賭場,無意中給我們增添了難度。想要從中找出擁有六項能力的守護者,必然要和這群賭徒打交道。
“不好意思七點小,莊家通吃!”
“娘的今天手氣怎麽這麽背,來的時候,可是專門拜了财神爺的!”各種各樣的語氣,交織在一起,如同一群蒼蠅,十分混亂不堪。
“隻能夠這樣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葛大壯出了一個極其陰損得招數,就連我也在驚訝,這小子的腦袋現在竟然會這麽好使。
“警察來了!”葛大壯扯着嗓子大喊一聲,頓時幾個剛剛開張的賭場内陷入一片混亂。所有賭徒在聞訊的第一時間走出房間,就連看守的望風人。也瞬間慌了神。
不過賭場不是一般人能夠開啓的。繞是賭場老闆見過大風大浪,定力超強,等了片刻之後見沒動靜,派了幾個人去探探風。直到消息傳來,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你們吩咐下去。有人搞鬼,讓弟兄們留意,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第一時間抓住。記住要活的!”我在暗處看的清清楚楚,這個隐藏再幕後黑手,竟是我們之前第一家拜訪的棺材鋪的老闆。
趁着賭徒紛紛折返的時機,我和宋靜桐偷偷的混到人群之中,爲了以防萬一,被人發現,故意用了木炭,将臉塗黑,就算别人問起。也有理由回答,這是發财的偏方,想赢錢就得這麽做。
“天賜我們這樣不會被人認出來吧!”
“認出來又能怎麽樣。以你的身手也足夠應付,我雖說不如你,但還勉強自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将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差不多兩百多塊錢的樣子,無論是在哪個城市,兩百塊錢都算是普通家庭一年的生活支出。
這個檔口,賭場是最好的詢問事情的地方,而且不會引起絲毫懷疑,可宋靜桐關于那個六項守護人的姓都不知道,隻是知道他的名叫鐵柱,其餘的知道的微乎其微,也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我再次進入這家名爲王記棺材鋪的時候,裏面的東西和之前大不一樣,數十副黑漆漆的棺材堆在一邊,留出很大的空間,五六張四四方方的木頭桌子拼接在一起,就構成了賭場了。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開賭的人大聲喊着,手裏緊握着兩隻碗,不停地搖晃,卻始終沒有開的意思。
“呦?小兄弟哪裏人啊,我怎麽看着你有些面生呢。”我頓時心悸,開賭的人竟朝我問話。
宋靜桐不斷拽着我的衣角,我急中生智,“山東人啊,還哪裏人,我你都不認識了,你忘了前些日子,我還上你這裏,買過棺材闆!”
“原來是你啊,瞧我這記性,快請入座!”他一臉堆笑的說着,絲毫沒有顧及我的身份是真是假,隻是将目光停留在我手上揚起的兩百塊錢,流露出貪婪的神情。
“怎麽個玩法呢?今天我小兄弟來捧場,要我看我們還是玩牌九吧!”他朝一衆人擠眉弄眼道。
“那就玩牌九吧!”見我答應,他直接将桌子下的牌具全都拿了上來,骨牌,麻将,撲克牌,骰子,一應俱全。
“那小兄弟打算下多少注?”王沛問道,雖然他很迷惑,我爲什麽要将臉用木炭灰,塗的黢黑,但還是看着錢的份,忍住沒問,他收起來桌上的賭資,大多數是五分錢,一毛錢,最大的錢也不過二塊錢。
“那就下十塊錢吧!”我豪氣的說着,這筆錢是闖爺給我的,我不清楚闖爺的家底有多厚,但從他的出手上來說,他絕對是有錢人,甚至于比起來鬼馬三那種人,也絲毫不相多讓。
“既然小兄弟如此大方,那我就陪你玩幾把!”他滿臉堆笑着,眼睛眯成了一道縫。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的虎頭對!”他亮牌等着我開牌的那一刻。
我看了一眼我的底牌,上面的點數隻有七點,我把牌一扔,順帶着将錢推了過去“娘的今天手氣背,出門看黃曆說是把用木炭将臉塗黑,就會有财運,這也不準啊。”我怒罵着,裝出一副肉疼的模樣。
“哈哈,小兄弟還信這個,不瞞你們說,我以前還将我婆娘的内褲套在頭上,也是聽書說能夠避黴運,可是還有發了大财,就窩在這棺材鋪子裏,混混日子。”
都是大老爺們,說話難免露骨了點,我腰間突然猛的一疼,強忍着疼痛,依舊露出牙齒笑着,心裏卻在流淚,我的姑娘奶奶,好端端的你扭我幹啥。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