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懸浮的奇特力量,還有籠罩整個空間的氤氲之光,竟都是願意玉棺傭上的那盞聖火燈,它被霞光圍繞,看不清真實模樣,高約半米,整體的形狀和琺琅彩瓶一樣。
越是接近它的時候,越能夠真切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着你,我有些駭然,在距離它不到兩米的時候,我被禁锢了,絲毫都動彈不得,玉棺傭緩緩朝我飄來,所有人都眉頭緊蹙的看着,這裏的殺機,愈發的濃郁起來。
“這是?”玉棺朝我我靠近,直到我被它釋放出來的一團白光籠罩,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有迹可循,聖火燈的全貌一覽無餘,它精緻的燈身,凝結了古代匠人的心血于智慧,而左蘭公主,讓我尋找的燈芯,竟是一顆釋放着駭人光芒的水晶骷髅,而它的大小幾乎和我之前得到了焱心玉玺一樣。
它同體剔透精英,在我一臉震驚的模樣之下,緩緩的飛出聖火燈,刹那間光芒刺眼,極其震撼,而一直蟄伏在我體内的焱心玉玺,此刻像是受到了召喚,它如同琥珀的模樣,飛升而起,同這塊水晶骷髅交織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看到,被焱心玉玺吞噬的血弑蠱蝶,竟脫離了掌控,貪婪的吸收着,兩塊水晶骷髅釋放出的光芒,不過片刻之後,它受到兩者的壓制,化爲一團飛灰,其精華的能量,被吞噬殆盡。
“北緯三十度,天地人星,時間五千五百萬年!”機械的聲音在我耳邊傳出,而發聲源就是焱心玉玺,和聖火燈的燈芯,這兩塊神奇的水晶骷髅。
它們像是一脈相承,在釋放出璀璨光輝之後,慢慢的下降,機械的聲音戛然而止,幾乎同時,籠罩在青銅門内的所有氤氲之氣,開始消散,而那副懸浮的玉棺,也開始緩緩下沉,以至于到了後面,我們懸浮在半空的幾個人,全部跌落。
好在我第一時間感知不對,有所應對,但還是受了不小的震蕩,咳出了一口鮮血,感覺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位般。
“這是怎麽回事?”所有人都心驚,左蘭公主神色凝重的望着我,旋即她向衆人舉報,“有人偷了聖火燈的燈芯,導緻特有的磁場失靈,讓教皇殿下蒙塵!”
她這一招不可謂不狠,雖然她沒有說出來我的名字,但衆人紛紛猜忌,是我所爲,畢竟之前我距離玉棺傭最近,也是最有可能,盜取燈芯的人。
事實上聖火燈的燈芯,也就是那塊和焱心玉玺,大緻等同的水晶骷髅,确實在我身上,我也不清楚怎麽回事,它們兩個一起,粘附在大雷音弓上,瞬間暗淡下來,很難被人發覺。
“呵呵多謝左蘭公主給出明示!”冥玄次郎陰狠的看着我,從我出來光明屯的那一天開始,他對我的追殺,從未間斷,要不是期間在丁家祖祠經曆了那次恐怖爆炸,九死一生從浮龍湖底逃生,我很有可能,隕落在他手裏。
“這情況有些不對,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小子剛才絕對占了大便宜,天賜等會我給你制造機會,你帶上大海先走,我來斷後。”闖爺從半空中跌落,同樣受到了不小的震蕩,口鼻溢出鮮血,他第一時間做出決定,掩護我先走。
“交出來你得到的東西,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郭大鞭子輕功了得,即使從高處跌落,憑借着輕功,僅僅是受到了些沖擊,并無大礙。
“我沒有得到任何東西!”我很堅定的回答,沒有絲毫心虛,這個時候,似乎玉棺有了一絲異動,左蘭公主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叫上庫爾克大祭司一起後退。
簡秋白讓小容上前探查,玉棺棺身布滿了裂紋,開始龜裂,剛才的沖擊對它開始,一樣是緻命性的。
咔嚓!
如同雞蛋殼破碎的聲音傳來。玉棺開始脫落,化爲一堆碎片,一個身穿波斯教廷服飾的女子,顯露出來,她不知死去多少年,肌膚依舊白皙,說不出的紅潤,像是剛睡熟一樣,沒有人敢上前,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正主是建造這座聖靈閣的主人。
她雙眼禁閉,雙手合攏,緊緊抱着一個古樸得木盒,釋放着一股異香,闖爺蹙眉,這具古屍死亡了幾百年,無論多麽先進的防腐技術,都不可能将屍體保存這麽完好,像是睡着了一樣,就算是利用現代技術,用福爾馬林藥液浸泡,也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十有八九是她懷中木盒的緣故。
“翎宇寶匣!”簡秋白眼中,湧出炙熱的貪婪,他第一個動了,卻謹慎的邁着步子,生怕會生出什麽變故。
“翎宇寶匣,絕對不能讓别人染指!”郭大鞭子也開口,絲毫不相讓,這東西他志在必得。
左蘭公主神色匆忙,準備逃離,似乎有事情要發生,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參與翎宇寶匣的争奪,聖火燈燈芯的價值,可能遠在翎宇寶匣之上。
“退!有些不對!”不隻是我,就連大海也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異香的源頭竟是那個木盒,濃郁的香,香的快要讓人窒息。
左蘭公主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當庫爾克大祭司離開這裏之後,她留了下來,緩緩解開了面紗,露出讓很多人好奇容顔。
“你是除了父皇之外,唯一一個見過我真容的男子!”她笑着對我說,我注意到她的容顔,絕對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就算和宋靜桐相比她也毫不遜色半分。
“哪有如何!”我淡然一笑,她盡管擁有俊美的容顔,隻是她那顆寫輪眼,顯得格外的怪異,讓人不寒而栗。
“但凡是看到我真容的男子,無論是誰,都會有兩種下場,一種是娶我爲妻,第二種就是死!”左蘭公主說出這個的時候,我吓了一跳,這是誠心的逼我娶她爲妻。
“哼哼,你以爲你能夠殺了我嗎!”我有些心虛,左蘭公主手段層出不窮,且城府極深,遠不是我能夠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