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我連退了幾步,望着懷中的人兒質問道。
“嘻嘻,你這傻小子連自己心愛的姑娘都能夠認錯,你說我是誰?”宋靜桐開口,聲音卻是左蘭公主的,當我想要把她丢下的時候。卻發現我自己根本動不了,整個人僵住了。
大海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質問着左蘭公主“你對他做了什麽!”
“沒做什麽,隻是讓他先安靜一會!”左蘭公主淡然一笑,此刻的我動彈不得,心裏一片駭然,她是怎麽動手的,我都不是怎麽清楚,隻是看了一下她的眼睛,便成了這副模樣。
寫輪眼的詭異力量,此刻的我真實領教到了,她沒有傷害我,不知出于什麽原因,她朝我靠了過來,一股香風襲來,露出她的側臉,竟是和宋靜桐有幾分相似。
“呵呵,我美嗎?”這種場合,她問出這種問題,顯然不妥,我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夠轉動之外,不能運轉任何氣力,周圍人似乎都在看着我,卻沒有聽到左蘭公主和我的交談。
“你對我做了什麽!”這句話我一直想說。卻無法開口。她背對着我,留給我一個神秘的背影,幾乎同時我僵持的身體,有了一絲知覺,恢複了自由。
可是剛才那一幕,依舊讓我心悸,這個左蘭公主比起小容來,恐怖幾倍都不止,隻是我心裏卻有了一絲懷疑,宋靜桐和她之間,竟存在着姐妹關系,這其中有着怎樣的故事。
“衆位聽我一言,我知道你們經曆千難萬險,才來到此地,爲的就是一睹翎宇寶匣的真容,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這口玉棺就是真正的翎宇寶匣!”庫爾克大祭司開口,十分驚人,爆出猛料,讓人不敢相信。
“庫爾克你玩笑看的有些大了,翎宇寶匣我們大日本帝國曾經在二戰時期得到過一個,現在秘密保存在日本東京博物館,根據鄭和七次下西洋的所有資料記載,翎宇寶匣,足有十幾個之多,每一個翎宇寶匣,都隐藏着一個碎片,隐藏着從古至今的絕世秘密,而根據記載,翎宇寶匣最大的一隻,隻有五八公分,而這口玉棺至少不低于兩米的長度,你是在開玩笑嗎?”冥玄次郎淡淡的說着,他沒有注意到郭大鞭子陰晴不定的臉色。
“哦?是嗎?何以見得?”庫爾克反問,冥玄次郎準備回答的時候,卻看到郭大鞭子難看的臉色,頓時意識到了什麽,急忙閉嘴。
“左蘭公主,翎宇寶匣我們大日本帝國志在必得,隻要你能夠熄滅神靈怒火,助我獲得翎宇寶匣,我可以告訴你一條,關于燕族皇族的秘辛,到時候就算沒有聖火種,左蘭公主依然可以執掌燕族大權!”郭大鞭子引誘,抛出極爲有利于左蘭公主上位的條件。
“哦?我如果說我沒有興趣呢,燕族雖然沒落,可是我們日耳曼民族的依舊高傲,依舊不羁,遠不是你一個彈丸之地得家夥能夠左右的!”左蘭公主一番話,赤@裸。裸打了郭大鞭子一耳光。
幾經商讨,最後衆人商定,無論如何,都要統一聽從左蘭公主的命令,隻是她也不能保全我們的性命,一切隻能夠聽天由命,神靈的怒火,并沒有熄滅,當死傷過半的時候,冥玄次郎,沖破桎梏,成了繼闖爺之後,第二個懸浮在青銅門後的那片奇特空間的人,隻是他動作靈活度,遠比不上闖爺。
事實上左蘭公主的一方,兩名侍從,也是折損在了青銅門旁。化爲一堆碎肉,此刻真正留到最後,無一傷亡的隊伍,就隻有我和闖爺,大海,宋靜桐。
局勢開始變得對我們有力,這是人數上的優勢,盡管我們現在,戰力很大程度上被限制,可是有生力量,遠比郭大鞭子和簡秋白要強,我可以選擇聯合左蘭公主,直接滅殺了郭大鞭子,亦或者簡秋白。
“天賜,你去吧,我留下來斷後,靜桐妹子就交給我了,我沒用幫不了你,你自己要小心點,不要讓小人鑽了空子!”最終庫爾克找準青銅門的規律,利用漏洞,将我和簡秋白,郭大鞭子一同送進青銅門内。
到了裏面我才發現,這裏自成空間,氤氲之氣很是濃郁,有種奇特的力量,充斥些這裏,同時也知道了,爲什麽前面死了那麽多人,還沒有進來的緣故。
“天賜這是玉棺傭,裏面睡着的人,是波斯的神教廷的教皇,根據年代推斷,她生活的年代,至今四百三十多年,也就是元末明初,大航海時代來臨的那個時間段,根據玉棺傭的精美壁畫,我大緻清楚了是怎麽一回事!”
闖爺已經适應了這裏的環境,無拘無束,來去自由,隻是我們剛進來的幾個,就沒有那麽好運,每動一下,都能夠受到束縛。
青銅門的材質是上等得雷石,布滿這奇特力量,再加上青銅門上的禁制之令,之前那些斃命的人,爲何而死也找到了答案。
“朱天賜,按我說的做,你是三張的後人,又覺醒了血繼限界,這裏的束縛對你不起作用,你想要宋靜桐安然無恙的話,就怪怪的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可不介意,讓她似水的容顔。多上一道猙獰的傷疤。”左蘭公主淡淡的說着,不時拿着一把匕首,在宋靜桐面前晃悠。
當我按照她的指示,一點點上前的時候,強大的雷光,突然閃現,差點劈到我,好在我反應夠快,不然的話,極有可能要步之前一批人的後塵,成爲一堆碎肉。
當我快要接近左蘭公主所說的聖火種位置的時候,猛然間發現,她所說的聖火種,竟在玉棺傭之上,那裏被氤氲之氣籠罩,誰都被遠遠的隔開。
“對,快要接近了,我隻要燈芯,記住一定要小心,保證聖火的長燃!”左蘭公主有些虔誠的跪倒在地,準備上前迎取火種的時候,卻突發異變,玉棺傭像是有了自主意識,漸漸卷起氤氲之氣,将那座古老的燈遮蓋起來,兩者像是一體不可分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