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好奇,闖爺也無法解釋,隻是根據殘頁的線索,推斷出來,而想要解開這繁瑣的一切,必須找齊剩餘的最後一張殘頁,亦或者找到我爹,當面質問。
氣氛有些凝重,活下來的人,不足兩手之數,其中還包括我和闖爺,大海,宋靜桐四個人。
線索的在次中斷,讓我感到困惑的東西越來越多,我發現我自從發現這本異梵錄法那一天開始,怪事層出不窮,以至于我離開光明屯之後,更爲的變本加厲。
“天賜你把異梵錄收起來吧,這青銅鼎有古怪,你看它鼎身上雕刻的圖騰,和之前我們遇見的很相近,極有可能兩者之間。有着特殊的關聯。”闖爺緩緩的說道。
這個時候,小容主動上前,将一塊古樸的黑色鵝卵石相贈,“朱先生這塊天外隕鐵,就贈給你了,我有直覺,你會帶我們活着出去的。”她主動示好,讓我愈發的覺得她的城府極深,對于她的防範,也達到了最高級别。
“呵呵,無功不受祿,你我兩清了,各不相欠,我又怎麽收下這如此珍貴的禮物!”我拒絕接受,天外隕鐵幾乎都是有價無市,這麽大一顆,估計最少值幾千萬,遠比黃金珍貴。
“朱先生這麽說就見外了,畢竟你我相識一場,又經曆生死,我将天外隕鐵相贈,也是情理之中,朱先生莫非要駁了我的面子?”小容說話,落落大方,語氣很平淡,卻讓我心悸,這女人太可怕了,我什麽方面都不如她。
……
大大小小的溶洞,讓我眼花缭亂,根本确定不了,那個才是真正的出口,就連帶着先進科技設備的簡秋白等人,也無法确定準确方位,設備的突然失靈,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斷了一條生的希望。
“闖爺我們該怎麽走!”大海醒了,我給他灌了幾口水,想讓他幹裂的嘴唇,得到了一絲緩解,可是這家夥死活不肯喝,說什麽吃蘋果,要不是看他渾身是傷,我都克制不了暴揍他一頓。
我們始終對小容一行人,保持着高度警惕,而他們則像煩人的蒼蠅,一直跟在我們身後,闖爺蹙眉,這古井之下,太多的匪夷所思,其詭異程度,比海康侯墓還猶過之。
密密麻麻的溶洞,短時間内根本無法确定出口,現在好不容易平息了粽子的動亂,卻依舊不能掉以輕心,敵人在暗處,這群粽子被他下了降頭,能夠根據他的肢體動作,進行殺戮。
“注意腳下,天賜把你背的大雷音弓給我,我們可能遇到了大麻煩,對手比起之前的劉耀光,隻強不弱!”闖爺猜測,一陣不安,這可不是好消息,最終我們又折返回來,枯坐在青銅鼎祭壇旁邊,将“亡”字地圖展開,根據标注的位置,我們大緻确定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亡”字那一點的中心位置,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也就意味着,我們的運氣,不是差的一星半點,簡直就是絕了。
“陰氣彙聚之地,我知道了!這裏應該是秦家的真正所在!”闖爺開口,如同驚雷,傳來開來。
“不可能,我們老秦家根本不可能在這裏生活,包括我爹秦明,這裏準确的說,是當年***一支殘部的臨時避難所,而這百口棺材的人,除了幾位是秦家先祖的遺體之後,剩餘的就是戰死沙場的戰士!”秦亞輝給予否認,作爲秦家唯一幸存的血脈,他的話無疑是最具有權威。
“哦?那你作爲秦家後人,連秦家當年隐藏的那麽一批寶藏,也是最後一個知曉,你作何解釋?”闖爺饒有興緻的問道,一時間秦亞輝啞口無言。
“唯一的解釋就是,秦家在當年那次滅門慘案中,所有的嫡系血脈都慘死,當然這也包括真正的秦亞輝,而你隻不過是冒充秦亞輝的一個跳梁小醜罷了!”闖爺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道破這其中的緣由,而此刻的秦亞輝面如土色,一臉駭然。
他眼眸裏閃過一絲惶恐,盡管他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我發現,讓我費解的是,闖爺是如何知曉這一切的。
“你胡說八道!”秦亞輝怒了,試圖拿出決定性證據,卻被闖爺搶先一步“别找了,你的槍在我這,你隐藏的很深,要不是這青銅鼎上刻有那一行字,我也不會發現端倪,你太完美了,完美的有些不真實。”
闖爺拿出來決定性證據,我順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那是一行刻在青銅鼎上的小篆,“兒秦亞輝,十六歲殒!”我整個人怔了一下,這上面的簡短的幾個字,直接道出的信息量有些大。
“哦?你說我胡說八道,那你來告訴我,問什麽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我一開始還在納悶,秦家當年慘案,如此慘烈,除了一直蹤迹神秘的秦明最小兒子之外,其餘的全都埋骨在這,直到現在我找到了答案,我是叫你秦亞輝呢,還是該叫你趕屍人呢?”
闖爺冷冷的說着,秦亞輝面色陰沉,沒有正面回答,這個時候就連他們内部人員,也開始懷疑,就連小容對于秦亞輝,也是持觀望态度。
“呵呵,你以爲的東西都是正确的嗎,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不就是一個收破爛的嗎!有什麽好了不起的!”說完這句話,秦亞輝神色有些不自然,顯然他對于闖爺很是了解,不然不清楚,闖爺在浮龍湖邊收廢品。
小容等人下意識地同秦亞輝拉開距離,哪怕已經斷了兩隻手臂,卻給人無形中一股恐怖感,讓人毛骨悚然。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了,我的确不是秦亞輝,也不是秦家後人,可我的家族和秦家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他賣了個關子,沒有往下繼續說,而是一臉驚駭的看着某處地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