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來自己的擔憂,對wh9充滿着恐懼,這種能夠讓人瞬間注射之後,全身力量,肌肉,速度各方面增幅達到百分之二百之上的藥劑,副作用非常之巨大,一個搞不好都有可能導緻試藥之人暴死,就連他們自己人,都不敢輕易嘗試。
“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被郭永生擺了一道,日本人沒一個好東西!”簡秋白咒罵道,腹部不時起伏,像是受到了創傷。
簡秋白如此堅持,小容隻好執行他的命令,不過當她拿出wh9疫苗的時候,竟是無意中發現了我的存在。
“白爺,那邊閃過一個身影,我看着熟悉,像是朱天賜!”她一臉驚駭,以爲我早就埋骨丁家祖祠之下,不應該活着,而且出現在這裏。
這個時候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在簡秋白的眼下,和闖爺合力,一起擊退着屍變的骸骨,這隻粽子十分難纏,幾番交手下來,我和闖爺手段層出,愣是沒能撼動其絲毫。
“天賜,找準時機,帶他們兩個先走,我留下斷後,否則我們誰都走不了!”闖爺面色陰沉,粽子太多了,他根本對付不了,如今隻能夠選擇避其鋒芒。
“給我開出一條路,那小子既然沒死,應該有着不凡的手段,朱嘯天的兒子,沒有那麽不堪。”簡秋白獰笑,周圍人用爲數不多的子彈清出一條路。
屍臭沖天,腐屍的水從這些粽子上滴落,除了要忍受刺鼻的屍臭之外,還有防着粽子的攻擊,這是一群沒有血肉,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殺人成了他們唯一的自主意識。
哒哒哒!槍聲大作,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橫掃着粽子,殺出一條路,他快步上前,趁我不備,将宋靜桐擄走,作爲要挾。
“朱天賜好久不見,你還活着呢!”小容流暢的漢語,讓我覺得心悸,我冷冷的回應着“要死也是你們死在我前面!”
“呈口舌之利是沒有用的,我想她對你很重要吧,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但是你要答應我一條要求,和我們合作,不然的話,我可保證不了宋小姐的安全!”她冷冷的看着我,想要用宋靜桐逼我就範。
“我如果說不呢!”我讨厭被人威脅,可是認清楚現實之後,又不得不向現實妥協,隻怪自身不夠強大,否則怎麽會讓小容趁虛而入。
“那就對不起了!”她将槍上了膛,對準昏迷不醒的宋靜桐,似乎在等待着我的松口,這是一場心理戰,我輸了,小容不像是開玩笑,她殘忍嗜血,絕對做的出來。
“等一下,說出你的要求!”她将槍收了起來,朝我伸出她白皙的手,“朱先生初次合作,多多關照!”小容前後态度的對比,讓我不寒而栗。
簡秋白臉上不斷浮現着兩種顔色,像是冰與火在他臉上交融,十分詭異,“我們需要朱先生的幫助,白爺中了蛇毒,又陷入了之前秦明等人布下的風水陣,導緻身上時而冷若冰霜,時而熾熱如火!”
簡秋白臉色很難看,時而不停抽搐,眼下唯一能夠懂他意思的人,就隻有小容一個,他用手給小容比劃着,我注意到他嘴唇發紫,額頭發黑,這是蛇毒蔓延的征兆,卻不知道如何解除。
短暫的交談之後,百棺跳出的粽子,将我們團團圍住,小容臉色難看,因爲幾個人手中的子彈,已經不多了,根本對付不了這麽多狂暴的粽子。
“誰有糯米!”闖爺開口,用繩槍朝着溶洞頂上射去,整個人抓着繩子蕩漾着,試圖依靠繩子的擺動力,跳出粽子形成的包圍圈。
可是他錯誤的估計了,繩子最大的擺渡浮動,即使剛才已經跳出百屍的包圍圈。卻無處下降。隻能夠折返。
“糯米!對糯米!誰有糯米,等出去我給他三根金條!”簡秋白思緒紊亂,朝着一種手下咆哮,卻無濟于事,沒有人攜帶糯米。
“天賜,控制住他!”闖爺一個俯沖。直接将一衆人的目光,成功吸引,這時候的簡秋白有些恍惚,趁他沒有防範,我一把将他制服,将匕首放在他脖子上,如此一來,我和小容有了交談的籌碼。
嗤嗤!
濃稠的屍水滴落,大黃以一敵十,異變迅猛,如入無人之境,将近三分之一的粽子,成功吸引。
“放開白爺!朱天賜你言而無信,不是正人君子!”小容破口大罵,髒話她說的有些蹩腳,不是很順暢。
“呵呵,我不是正人君子,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何來無信?再者說了,我是被你脅迫,才勉強答應你的要求,現在他在我手裏,也就是說主動權在我手裏!”我冷笑着回應,這個金發碧眼的洋人,對于中國人之間的關系,理解不是很通透,算是個半吊子中國通。
“好!我們各退一步,朱先生請你務必保證我們白爺的生命安全,相同的我們會好好照顧宋靜桐小姐,但是現在,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隻能夠暫時放下你我的恩怨,選擇聯手,否則我們都有可能死在這裏!”小容說的條理清晰,一語點破現在的險峻局勢。
有限的空間,在一點點的縮小,粽子在壓縮範圍,一點點的收縮包圍圈,試圖将我們一網打盡,滅殺在此。
“所有人将子彈都節約着用,子彈一旦用完,用軍刺,無論你用什麽辦法,必須給我幹掉一隻粽子,我可以答應你們,等出去之後,每個人三根金條!”小容強有力的許諾。讓之前有些垂頭喪氣的手下。精神抖擻,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兩個人爲一組,背靠着背,手持着軍刺,同粽子進行着殊死搏鬥,勝就是生,敗就意味着死,沒有人願意,染血在此,橫死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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