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爺你确定這是你十年之前倒過的鬥?”面對闖爺的疑問,大海反問,就連我也不解,雲裏霧裏。
“應該不會有錯,隻是這個盜洞的位置,和十年前的打的那個盜洞,偏離了不到百米!”闖爺的回答很是笃定。
“你來看這是什麽!”大海遞給闖爺一個東西,我隻是瞥到一眼,那是一塊布滿泥垢的土石,看不出有什麽奇特。
“這不是我老祖宗墓!”闖爺一臉駭然,之前的那些誤會,難道說是人爲的,他也不解,沒有答案。
“闖爺可以肯定,你們郭家一準知道這座墓不是你們郭家的祖墳,卻拼命了阻攔于你,這裏面肯定沒有那麽簡單,而且這座墓的主人,我可以大緻推斷爲海康侯郭淵,也就是郭富虎最喜歡的小兒子!”
“哦?何以見得?”闖爺疑問?
“就憑你手裏的出世石,這玩意可不多見!”大海拿出決定性證據,一時間就連闖爺,都無法反駁,開始找起這整個事情的不同尋常點。
“這墓主人如果真的是海康侯郭淵的話,這座墓還真的和郭家祖墳,沒有半點關聯,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郭富虎的墓也是如此,畢竟你們兩個郭家,并不是源于一宗!”大海給出來解釋,我還是沒能明悟,這未免也太繞了。
闖爺不在說話,隻是低着頭看着那塊土石,我沒有覺得那塊土石有什麽不凡,倒是他們兩個的談話,讓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太亂了,唯一能夠捋順的就是,闖爺的本名郭峰,和這座墓的墓主人海康侯郭淵,兩個郭并不是一脈。
通俗點說就是,此郭非彼郭,這期間的隐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望着白雪皚皚的山林,總覺得這片地域,透露出一絲邪性,大海遞給我一根煙,讓我緩解一下緊張,被我拒絕了,我不喜歡煙草的味道,覺得太沖,聞了很不舒服。
“天賜你看哪裏像什麽!”闖爺指向遠方,那是一個凸起得山頭,幾乎沒有半點雪花覆蓋,露出貧瘠的山石,和周圍的白雪皚皚,形成了對比。
“這是?”我不解!
“山脊朝天,文武百官,山脊朝地,風水之地,可是胧月溝的命脈,也是整個山脈的聚攏之處,彙聚了吸收來的日月精璞瑞氣!”闖爺解釋的很高深,還沒等我找他問明白,他一個轉身,帶上手電筒,身手矯健的下了盜洞。
不大會的功夫,墓中就傳來,闖爺近乎狂喜的聲音“天賜,大海。你們快下來,我好像看到小影的東西了!”
我慢吞吞的下了墓,那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還在,不知死了多久,不過當大黃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也不知是大黃的狗毛觸碰到了他,還是怎麽樣,那具外國人的屍體,轉瞬間化爲一捧黃沙,就連屍骸都沒有留下。
“這…”我頭皮發麻,簡直太駭人了,這海康侯郭淵的墓,太過于邪性,就算同丁家祖祠下的那個神秘的聖宮比較,也遜色不了太多。
“天賜你小心,這座墓僅僅是第一層,還有支脈,就連我都沒有找到!”大海叮囑,我意識到了可怕,不敢單獨行動,緊跟着大海。
“大海你看,這是小影曾經戴過的發飾!”闖爺欣喜,我和大海卻沒有回答,因爲闖爺手裏拿的根本不是什麽頭飾,而是一塊殘骨,像是中了邪,變得魔怔。
大海朝我使了一個眼色,加之闖爺現在的魔怔,我頓時心領神會,大雷音弓在顫鳴,焱心玉玺在發光,大黃也在狂吠,我動用所有的手段,試圖讓闖爺清醒,可都無濟于事。
漸漸的,我聽不到大海的聲音,冥冥之中有一道屏障,将我們隔開,大海向我比劃着,說着,可我卻無法領悟他的意思,傻楞在那裏。
砰!
一聲槍響,陡然傳來。我身軀猛的一振,幾乎同一時間,詭異的事情停止,大海和我都能夠聽到彼此的聲音。就連闖爺也一臉驚愕的楞在原地。
“媽的,這也太陰損了!居然是麝香岐黃散!”大海罵道,對于海康侯郭淵,死後用這麽一種手段,保護自己的墓穴,有些不恥。
“麝香岐黃散沒想到,這種陰邪的東西,真的存在!”闖爺低語,我意識到了什麽。
麝香岐黃散是用一種極其殘忍的手段煉制的,其主藥是未滿十六歲的少女,而且必須是處子之身,煉制初期,先讓少女沐浴在各種香料浸泡的水中,而後在少女最舒服的時候,将其殺死,取其處女之血,配合其餘輔料,煉制七七四十九天,最後形成血丹。在經過繁瑣複雜的工序,精心研磨,方可成功。
這是我在三裏河縣志上,看到了一個類似記載,其真實可信度,無法揣測,不過因爲此物過于殘忍,在清太宗皇太極入關之後,被禁止提煉。
“天賜應該是你無意中,觸碰了那具外國人的屍體,導緻他身上中的麝香岐黃散毒外溢,讓闖爺不幸中招,好在我提前開槍,不然我們可能都得死!”大海語氣很嚴肅,無意中解釋了那個外國人的死因。
“都謹慎點!”闖爺提醒道,在大海斷定,這座古墓不是郭家祖墳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闖爺臉上的愁雲少了許多,可還是沒有徹底舒緩,應該答應了郭賢什麽事情。
“闖爺這個東西,你怎麽帶來了!”大海接過那一根探屍針,凝視着上面菱形的圖案,總覺得這東西,陰氣太重,對大海來說這東西,太過于不詳。
“它會發揮大作用,大海看到那扇石門了沒有,用探針試着推開它,如果我猜的不錯,這石門後面,就是主墓室了,這麽多年的夙願,也該了卻了!”闖爺蹙眉,這一路上,太過于平靜了,就連我都覺得這座墓,怎麽可能這麽簡單,過了殉葬坑,就來到了主墓室,這海康侯郭淵,不僅僅将自己的葬身之地,設計的那麽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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