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我爺爺都不知道,丁武通有着如此之深的城府,以至于從踏入青龍鎮的那一天開始,我就陷入了被動。
深淵地底被一條巨大的暗河貫通,我精疲力盡的上了岸,借着頭燈的光,打量着血紅色的水面,如此之多的腐木棺材,漂浮在深淵地下暗河的水面上,顯得格外詭異,這片水面也被籠罩上一層陰森森恐怖氣氛。
砰!一聲巨大的水花在寬闊的水面綻放着,我一驚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這個時候大黃像是發現了什麽,飛快的往水中奔去。
兩分鍾後,我看到它嘴裏緊緊咬着宋靜桶的袖口,将她一點點的往岸邊拖着。
“靜桐,靜桐!”我試着喚醒她,可是無濟于事,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剛準備進行人工呼吸,将我的人生初吻奉獻給她的時候,她輕咳了幾聲,嘴裏吐出幾口血紅色的河水,尴尬的一幕發生了,我和她的嘴唇之間隻有不到一厘米,甚至我感覺我已經觸碰到她嘴唇。
她猛的醒來和我對視,那一瞬間我愣了。她看到是我的時候,用雙手摟着我的肩膀,依偎在我懷裏,放聲哭了起來。
“嗚嗚嗚…吓死我了,我還以爲,以爲你…”宋靜桐有些哽咽,我看着她一臉的擔心的樣子,把她摟的的更近了。
許久之後,我才松開了她,宋靜桐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味,我很喜歡那種味道,看着她嬌羞的樣子。我吐了吐舌頭,開玩笑道“你看我珍藏那麽多年的初吻都給了你,你是不是也給我點補償啊。”
她臉上暈起一抹绯紅,揚起粉拳朝我打到“你想的美,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我這未出閣的大姑娘,一顆好白菜,被你這頭豬吃了,我虧死掉了。”說着她哼了哼鼻子,很像豬叫。
我一哆嗦,感情宋靜桐沒有我想象的那麽保守,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離她太近了,我情不自禁,有種想攔她入懷的沖動。
可是在這個念頭剛燃起的時候,又被我硬生生掐滅了,眼前這地方,古怪的很,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頭等事情先找到出口,逃離這裏在做之後的打算。
我将宋靜桐攙扶了起來,她渾身濕漉漉的,本就處在發育期的她,已經具有美女的一切特質,身材婀娜多姿,和臉蛋成完美比例,有着極度的誘惑。
她注意到了我看她,羞紅了臉,揚起粉拳想要打我,被我機智的躲開,大難不死的我們,在這片漆黑的深淵地底,産生了情愫,一種淩駕于愛情至上的感覺。
“天賜,這條河怎麽會是血紅色的?這個和我爺爺說的地方有些出入啊?”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座古老的廟宇,隻是幻陣的一部分,包括鬼古人暗中操控一事?”面對我的疑問,宋靜桐沒有應答。
而是沉默了一段時間,盯着血紅色的水面,慢慢的張開了嘴,像我說着她知道的一切。
“天賜你知道爲什麽,你爺爺和我爺爺,會急着把我們兩個送出來嗎?來青龍鎮找丁武通,隻是一個幌子,數年前你爺爺,就慘遭他的黑手,導緻得了失心瘋,而這一切都是早就設定好的一個局,無法破解…”宋靜桐語氣中多了一絲無奈。
即使不生活在過去的那個年代,我現在回想起我娘告訴我的那些過去歲月的往事,我還是不由得聯想到那個群雄割據,四方戰亂的年代。
清王朝的沒落,各國的虎視眈眈,偌大的華夏,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我爺爺選擇倒鬥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
難道說我們兩個被送出來的原因,和數年前的那個年代有着某種關鍵,我胡亂想着,而宋靜桐接下來的一番話,讓我徹底的驚醒,也是知曉這次的找的東西意味着什麽。
“丁武通早些年混迹在齊魯的商界之中,那時候的他,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你爺爺朱永年,也是那個時候起,你爺爺一步步走上了不歸路。”她說道這裏頓了頓,在我震驚的神色下,有緩緩的說起當年鮮爲人知的一段往事。
“你爺爺朱永年拜南派三叔爲師,學習風水之術,尋龍點穴,頗有幾分名氣,可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沒多久,随着清王朝遭到八國聯軍強攻而終結,被迫于丁武通苟同,向死人讨飯吃,也就是人們口中的盜墓賊,可想而知你爺爺心裏的矛盾,堂堂明朝皇室後裔,落魄到靠挖掘别人墳墓爲生。”
“說重點,難道說我爺爺金盤洗手,還是說遇到了什麽事情?”宋靜桐看了我一眼,對于我的急性子也是很無語,無奈她将她所知道的,一字不漏的說給我聽。
“我且問你?你是如何知曉這些東西,再者說我爺爺再不濟,也算得上是明朝皇室後裔,沒落的皇族應該有祖上傳來的東西,沒有必要去幹挖墳掘墓的缺德事!”面對我的反駁,她竟然笑了。
“因爲他被南派三叔下了生死符,而他的師傅南派三叔,就是齊魯地界上,響當當的倒鬥大師,人稱摸遍皇陵,刮盡财寶的盜皇!”
的确光聽他的诨号就覺得挺厲害的,盜皇,盜墓一脈的皇帝,那豈不是比三國時期,曹操成立的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将還要厲害,這南派三叔到底是何許人也?
“天地人,以坤位爲主,輔助其餘七位,能夠在此地,有着如此大的号召力和手段的人,整個齊魯地區,隻有他一個人吧。”宋靜桐看着水面上漂浮的木頭棺材,猛然想起來什麽,一臉駭然的說道。
“是誰?”
“盜皇!南派三叔!”
緊接着宋靜桐動用血繼限界,利用覺醒的古老血脈,在這片血紅色的水域感知着什麽!
噗!她一口逆血噴湧而出,整個人在次虛弱到了極點,“天賜快走,百棺養屍,大兇之地,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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