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看不清任何東西,索道像是到了終點,發出一聲悶響,我心頭一震,黑暗中大黃也在低聲嗚咽,我順着索道走了下來,雙手的劇痛,讓我很是清醒,宋靜桐打開了手電筒,一束亮光穿透了黑暗,借着手電筒的發出的光,我們兩個戰戰兢兢的邁着步子。
咔嚓!
一聲細微的響聲,從我腳底下傳來,頓時漆黑如墨的未知地域,一雙雙綠色的眼睛,直刷刷的盯着我,頓時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宋靜桐吹了一個口哨。
原本無比黑暗的地域,騰的一下亮了起來,放眼望去,我被震驚了,那是一座古老的廟宇,很是古樸,透露着歲月滄桑。
與它相比,我生出渺小感,這是我從光明屯離開,看到的最大建築,更何況它矗立在幾百米深的地底。
如此龐大的建築,出自誰人之手,成了我下丁家祖祠最大的疑惑,同時我爺爺安排我找的東西,是不是在這古老的廟宇之中。
那口被鎖鏈勾住通過幽冥索道來到此地的棺材,已經深深地嵌入土中,我走進一看棺材是空的,被關進棺材之中的丁念慈不見了蹤影。
嘶…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根據棺材的撞擊産生的破碎來看,丁念慈生還的可能微乎其微,。沖擊力将這副金絲楠木棺材都撞得四分五裂,更何況還陷入幻陣沒有自主意識的丁念慈。
可奇怪的是,并沒有一丁點血迹殘留在棺木上,也就是說在棺材即将撞到地面的時候,丁念慈已經不在棺材之中。
宋靜桐似乎對于幽冥索道一知半解,對于不遠處的矗立的那座古老廟宇,也露出疑惑之色。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嘀咕了一句,旋即就聽到來自那古老廟宇傳出的鍾聲,悶沉而又悠揚。
“這…難道就是丁家祖祠最大的秘密所在了吧!”宋靜桐凝視喃喃自語,對于這座古老滄桑的廟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這座廟宇和郭大鞭子口中的聖宮祠應該有着某種關聯,大黃快步向前,盯着一顆發出綠瑩瑩光亮的是石頭狂吠,我認出這塊發光的石頭。應該就是剛才在棺材看到的那個發光物體,我拿了起來,石頭很輕,布滿了錯中複雜的紋路,很是稀奇。
咚!一聲巨響,在這片區域響徹開了,聽着動靜距離我們很近,我有些惶恐,難不成郭大鞭子在甬道,找不出聖宮祠的地宮入口,使用了雷管點穴爆破。
“天賜你快看!”宋靜桐尖叫着,數以千計的吸血熒光蝙蝠發出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響徹,同時這座神秘的地下廟宇,再次傳來的古老的銅鍾之聲。
砰!又一聲巨大的爆破聲傳來。上方的幽冥索道開始劇烈的顫抖,不時伴随着一些土石塊掉落,郭大鞭子到底是和我爺爺齊名的人物,還是找到了這裏。
宋靜桐蹙眉,遙看着遠方,一盞盞青色的古燈,照亮了這片區域。甚至連那座古老神秘的廟宇,都照亮一角。
“這是?”
“這裏應該就是聖宮祠真正的所在!”宋靜桐緊握着匕首,越是這種地方,就越是兇險難測,畢竟剛才陷入古人布下的幻陣之中,差點迷失了心智。
“天賜你快看,那座廟宇的頂端!”我順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道金光從廟宇頂端四溢着,給這座古老神秘的廟宇,在添上了一層面紗。
“果然讓我找到了,二十年了,我終于找到了真正的聖廟!”郭大鞭子的聲音突兀的傳出,在幽冥索道的上方,他居高臨下看着眼前的一切。
“咻!”一道破風之聲傳出。一支鋒利的箭矢朝着郭大鞭子射去,他手中的斬魂刃一揮将箭矢攔了下來,與此同時在甬道第二分岔口神秘消失的鬼古人在現!
“郭永生不要拿我一味的忍讓,當做你驕傲的資本。隻要有我在,這裏的東西你一磚一瓦都帶不走!”阿魯阿十态度很強硬,僅剩存的鬼古人連他加在一起,隻有區區五個人,而手裏的武器全是冷兵器,和郭大鞭子手中的熱武器相比,已經處于劣勢。
雙方針鋒相對,卻沒有給我和宋靜桐可乘之機,丁家祖祠下居然隐藏着這麽多秘密,是我沒有想到的,可是到現在宋靜桐都沒有透露關于找什麽東西的半點口聲。
丁念慈還活着,隻是神色有些迷離,在看到我之後,整個人顯得有些慌不擇路,像是見了鬼一樣怕我。
“你…是人…是鬼?”她戰戰兢兢的問道,我本來回答她的,卻被宋靜桐生生打斷,她快步上前,一個完美的側身,一擊小擒拿将丁念慈死死的控制住。
“丁念慈你最好老實點,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肯定,丁武通的突然喪失語言能力,應該是拜你所賜吧。”宋靜桐語不驚人死不休,不僅是我就連在幽冥索道之上的秦亞輝等人,都有些駭然的看着丁念慈。
“不錯,是我又怎麽樣!那老家夥冥頑不靈,不知被你爺爺灌了什麽湯藥,說什麽也要等到你出山,讓你帶我去繼承大統,成爲新的丁家族長,可是他自己還不是一樣有着私心,試圖獨霸這份财寶。”說道這裏丁念慈神情大變,變得歇斯底裏起來。
“他以爲他做的那些事情天衣無縫,可是事實呢?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他竟然被自己親手布下的機關擊傷,才讓我有了可乘之機,朱天賜你爺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當年秦明一家的滅門慘案,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面對丁念慈的慘笑,宋靜桐的臉色沒有一點變化,依舊鎮定自若。手中的匕首割下來她的一縷頭發,便松開了壓制着丁念慈的手。
“你爲什麽不殺我?”
“我要什麽要殺你?”
面對宋靜桐的反問,丁念慈低下了頭,沉思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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