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人說出你的條件!”鬼古人的大祭司開口道,我注意到這具白骨和其餘幾具有着很大的不同,在它胸膛的位置,一顆閃爍着藍光的心髒,在不停跳動着,而其餘的胸膛處空空如也。
“我要你的藍寶石心髒,同時也要你交出鬼古人皇的傳國玉玺!”郭大鞭子開口了,我對鬼古人了解不多,可以說是今天才接觸,反觀郭大鞭子,似乎對于鬼古人很是了解。
果不其然,當郭大鞭子提出這些條件後,郭遠山的另一條臂膀,也被砍了下來,那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月牙形狀,快而無比,幾乎手起刀落,郭遠山的臂膀就被切了下來。
“閣下的條件我無法答應!”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客氣了,抓住你應該也能夠找到鬼古人皇的玉玺!”郭大鞭子動了,速度很快,我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他從腰間抽出一條黑色的軟劍,猛的刺向了被俘虜的鬼古人,在劍刃觸碰阿良眉心骨的上的時候,大祭司的神色有些怅然。
“你有剔骨刀,我有斬魂劍,阿魯阿十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是你郭永生!”鬼古人大祭司一臉駭然,在地下生活這麽久,幾乎是仇恨的力量,支撐着他帶領族人殘喘苟活到了現在!
我一愣感情他們兩個人老相識,看着架勢應該是仇人,宋靜桐依舊在昏迷,我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我也沒想到鬼古人的大祭司居然是你,阿魯阿十,當年西藏一别有三十年了吧,沒有想到你居然躲在聖宮祠裏,朱永年許諾了你什麽好處,居然讓你這麽賣命!”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能從那個地方全身而退,來到這裏找到聖宮祠,是爲了那個東西吧,看來當年的教訓并沒有讓你知道悔改。”阿魯阿十冷冷的回應道。
我聽的一怔,究竟是什麽東西,難道被我不幸言中,郭大鞭子真的和我懷着一樣的目的,來到丁家祖祠找尋一樣的東西。
“所有人退後,次郎将大悲鏡拿來,我要活捉了阿魯阿十。”氣氛凝重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在一旁看着,突然一股怪異的風從甬道沒有絲毫征兆的肆虐開來,守護在四個岔路口的守将,頓時像有了能量般一點點複蘇着。
“這筆賬你先欠着,我阿魯阿十如果還活着,會來找你讨回的。”我以爲會有一場慘烈的打鬥,鬼古人卻腳底抹油,提前開溜。
“不對?争強好勝是鬼古人最大的嗜好,難不成是聖宮祠的護衛被激活了。”丁念慈喃喃自語,對于鬼古人存在她也是略微知曉一些。
“天賜?你爺爺應該就是朱永年吧?”丁念慈有些突兀的問我。
“沒錯?”我沒有否認,頓時她眼神裏流露出一絲殺意,盡管被她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我感知到了,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很不簡單,能夠看着親弟弟被槍殺的情況下,保持古井無波,首先一點可以肯定,她絕對受過專業訓練,具有良好的心裏素質。
“你背上的這把弓可否,讓我看一下?”對于她的要求,我婉拒了,不止是她,就連郭大鞭子也意識到了我背上的這把弓的不凡,而慢慢複蘇的守将,在看到這把弓的時候,也都折返了回去。
幽長的甬道,昏暗濕冷,如果仔細聽還有水滴滴落的聲音,鬼古人的突然出現,和突然離開,讓郭大鞭子十分費解,這個聖宮祠究竟是爲何人所建,一時間成了我最大的好奇。
宋靜桐在昏迷了半個小時後,在我懷中慢慢睜開了眼睛,“你醒了?”她朝我點了點頭,眼神有些空洞。
“我昏迷了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我們現在已經進入甬道的最深處,離我們要找的東西,也越來越近了,我能夠感覺到,我爺爺讓我們找的東西。絕對非同凡響,也可能和我背上的這把弓,有着某種關聯。”
對于我的分析,宋靜桐隻是點了點頭,我注意到她眼角滑落一滴淚,顯然這甬道中有着東西,讓她觸景生情。
“天賜扶我起來,你聽我說往前走十步,右側牆壁有個暗格,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們發覺的情況下,按下去我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就在哪裏。”宋靜桐很虛弱,面色蒼白無力,說這些話都忍不住幹咳。
“你怎麽了?”
“我沒事,隻是使用血繼限界,消耗了我體内太多的氣血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天賜你聽着打開暗格之後,往裏走又間暗室,無論你看到什麽都要假裝沒看見,隻需要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就可以。”
我很吃驚宋靜桐,爲何有着未蔔先知的能力,而她所說的血繼限界。有是什麽東西,盡管從小一起長大,可和她接觸下來,我越來越搞不懂她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我往前走了十步,按照宋靜桐說的,找到了那個暗格,在趁郭大鞭子等人不注意的時候,我拉着宋靜桐同時按動了暗格開關,一道石門頓時從甬道牆壁上開啓,我趕忙走了進去。
當石門迅速關閉的時候,我一顆懸着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小弟弟這樣做可是不對的哦?”丁念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意識到遭了,還是小看了丁念慈這個女人。
她将一把釋放着電流的電棍,杵着宋靜桐的脖子,即使大黃不停狂吠,卻絲毫不起作用,“你想怎麽樣?”我冷冷的看着她,她從一開始就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應該有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很簡單,我想你帶着我找到鄭和下西洋,從蠻夷帶回來的翎宇寶匣!”對于她的要求,我沒有直接回應,翎宇寶匣這四個字都是頭一次聽說,萬一她說個莫須有的東西,我去哪裏給她找。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