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盡管她昨天晚上,曾動過拿走那本書的念頭,可我不知道爲什麽她中途又放棄了,從心裏覺得她還是信得過的,我相信她有着她難以啓齒的理由。
丁家祖祠聚集了很多人,不過在随着四把太師椅的落座,很多人識相的離開了,幾乎每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惋惜。
“好一出反間計!”我罵到,沒有人回應我,旁邊的槍手是直接對準我的肚子,狠狠地踢了一腳。
“老實點,再不老實老子斃了你!”我選擇閉嘴,畢竟事情還沒有到那種糟糕透頂的地步,否則丁武通不會這麽大費周章,完全可以昨天晚上就露出本來面目,爲何苦苦等到第二天一早。
丁克文,郭遠山,冥玄次郎簇擁着丁武通,一副唯命是從的模樣,“今日祖祠開啓,難得的大喜日子,本該殺豬宰羊慶祝一番,可事急從權,一切還要從長計議,克文,克武,招待好次郎先生,我和其他幾位家族長老,共同商議,午時一到,開啓祖祠!”
“等一下,我有事要問你!”
“老夫心情大好,滿足你臨死前的要求!”對于我的要求,丁武通沒有拒絕,直接應允。
“我要見真正的丁武通!”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樣問,丁武通有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旋即拍了拍手,一個坐着輪椅,模樣和他一模一樣的老者,被人推了出來。
隻是他像是癱瘓了一般,在看到我的瞬間,隻有手在不斷顫抖,雙眼也忍不住溢出眼淚。
“這就是真正的丁武通!小子你想不到吧,十年前他得了漸凍症,要不是我看在他是我親哥的份上,早就對他不管不顧。也不會讓他活到現在。”
“那你是誰?親情在你眼中一分不值吧,你應該知道了丁家當代家主的秘密,因爲你庶出的身份,所以你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壓着的命運,你才處心積慮布下的這個局吧。”宋靜桐的一番話,讓丁武通一臉鐵青,坐在太師椅上的三個人,除了郭大鞭子之外,其餘兩個丁家的族老都是一臉的蒙圈,顯然意識到了什麽。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我乃是嫡出身份,卻被他一個庶出的人打壓下去。并繼承丁家祖業,我不甘心,我隻是拿回來屬于我的東西!這有錯嗎?”丁武通的回答出乎了我的預料,這其中的故事有着很深的水,誰也說不出和所以然。
“二叔别再繼續錯下去了!”一聲突兀的聲音從祖祠後面陡然傳來,一個穿着黑色禮服的女孩,邁着輕盈的步子緩緩走了進來。
“念慈姐!”丁克文和丁克武,一臉驚愕,但還是喊了出來,局勢再一次的逆轉,我松了一口氣,這個叫做丁念慈的女人,應該就是丁武通唯一的女兒吧。
“呵呵,老子生你養你,怎麽就稀裏糊塗的變成你二叔了。你難道真的要和我作對下去嗎?你的那個爹,真的對你很好嗎!”丁武通怒了,直捂着胸口,平複着心中的怨氣。
“你們的家事,我懶得聽,我要的東西,今天必須交出來,否則我費了那麽大的勁就付之東流了!”冥玄次郎耐不住了,忍不住開口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今天一起送你們見閻王!動手開啓祖祠機關!”說着丁武通拿出一把古樸的銅鑰匙,在供奉的牌位下的一角插了進去,四個壯碩的青年,用一條粗大的繩子,套住其中的一個牌位,使勁的拽着。
轟隆隆!
整個丁家祖祠劇烈的顫抖着,而躺在輪椅上真的丁武通,看到這一幕眼中噴發出炙熱的火芒,仿佛要吞噬假的丁武通一般。
一棵水桶粗細的石柱緩緩的從祖祠底部擡起,距離地面差不多一米得樣子。
“丁元介…萬萬不可……成爲……家族的罪人…”可能是被這一幕,刺激到了丁武通的語言中樞神經,許久不曾說話的他,竟斷斷續續說出這麽一句話,讓在場人爲之一震。
“三位族老,還請拿出你們妥善保管的鑰匙,否則别怪丁某人,不顧及手足情義!”丁遠介獰笑道,對于丁家祖祠下埋藏的東西,充滿了期待。
“哦?那我要說我不給你,又當如何?”我認出了郭大鞭子,他在這裏出現不是偶然,當我看到他隐藏的側臉的時候,我就已經發覺是他,奇怪的是他爲何不和郭遠山一同出現,而是選擇了冒充丁家的族老?
宋靜桐朝我遞去了一個眼神,我頓時心領神會,在槍手注意力轉移的時候,我趁其不備蹲了下來,用嘴一點點解着綁着宋靜桐手腕的繩子。
豆大的汗珠,從我臉頰上掉落,努力半天才将綁着宋靜桐手的繩子解開了一點,而這個時候,槍手的注意力已經轉移了過來,我吓得趕緊恢複了之前的站姿,心裏祈禱着。宋靜能夠桐掙脫繩子的束縛。
與此同時,衆人凝視祖祠地面上擡升起來的石柱,在丁元介索要其餘三位族老的鑰匙的時候,無一例外遭到了拒絕,可是面對丁元介的強硬手段,三人中的兩個人選擇了妥協。
“我不是你們丁氏族人,這把鑰匙你無權過問!”郭大鞭子冷冷的看着丁元介,丁念慈将槍手支開,親自幫我們兩個解開了繩子。
“小子你很不錯,昨天那幫混混是我找來的,我可不希望,我等來的人,是一個不堪的廢物!”丁念慈的一番話,讓我如同雷擊,也就說從一開始,丁家的兩股勢力,就知曉我到了青龍鎮。
我有些亂了,他們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把我抓來丁家祖祠,豈不是省了很多功夫。
“有些事情等下有空,我在和你解釋,等我解決完我家族的恩怨,處決完家族的叛徒也不遲。”丁念慈一聲冷哼,有種巾帼女英雄悍不畏死的膽魄。
“誰持有青龍玉佩殘片就是丁家的族長,這是千百年來,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我爹丁武通,第四十七代丁家族長,卻被人陷害,導緻殘疾癱瘓,今天作爲他的女兒,我要向丁家讨回一個公道!”丁念慈義憤填膺,指着丁元介的鼻子罵道。
絲毫不顧及他是二叔的身份,“念慈姐你太過火了,怎麽跟爹說話呢!”丁克武有些看不下去就。
“你閉嘴,我不是他女兒,他不配當我爹,我從小到大隻有一個爹,那就是丁武通,而不是他丁元介!”我愣了,丁家的關系網還真是複雜,我搞不懂,不過丁念慈顯然是有備而來,面對丁克文,丁克武,郭遠山,冥玄次郎以及他們帶來的槍手絲毫不畏懼。
“你這個忤逆子,克文克武,給我将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白眼狼生擒活捉,我要那她點了天燈祭天!”丁元介氣急敗壞,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幾歲。
“呵呵,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也配當丁家的族長,你敢以真面目示人嗎,别人不知道你背地裏幹的勾當,我還不知道嗎,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狼!”丁念慈字字如刀,插進了丁元介的心口。
“丁先生是我們大日本柳生家族合作的對象,你這麽對丁先生,就是與我們大日本柳生家族爲敵,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冥玄次郎動了,局勢開始動蕩,他要在動蕩開始之前。解決這個麻煩,十分的果斷!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