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聲巨響從棺底發出。肉眼可見的裂縫瞬間爬滿了這片墓室,地氣仿佛要沖破桎梏,瀕臨爆發,卻始終不見青銅棺有任何異變。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千萬不要觸碰那具青銅棺!”葛子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出來,大聲喝到,我扭過頭去,發現他渾身都是血迹,模樣有些狼狽,在看到我和宋靜桐處在青銅棺旁邊的時候一臉的駭然。
“哦!萬一他們要是碰了呢?”我一愣,果然如此,進入這間墓室的人。不僅僅隻有我們三個人,隐藏的那個人還是出現了。
“簡秋白你閉嘴!你不知道那具青銅棺裏鎮壓着什麽,我敢肯定,隻要開棺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寂靜,落針可聞。詭異的是,我和宋靜桐竟無法邁動自己的腳步,像是被某種力量束縛了一般。
“汪汪!”大黃叫了兩聲,露出它門前的兩顆獠牙,很是憤怒的盯着那具青銅棺。
“葛子軍你不老實,答應了和我們合作,還玩貓膩,這是典型的道教的鎮屍穴,這裏面埋葬的人。應該是明間流傳的朱三太子吧。”簡秋白陰陰一笑,似乎對于這座墓的主人有所了解。
葛子軍沒有搭話。一臉頹廢的站在哪裏,而宋靜桐一直警惕的看着簡秋白,我心生退意,青銅棺中的秘密,隻能打開才能知曉,可是眼前的處境很微妙,人數上我不占優勢,簡秋白一行人至少有五個之多,在昏暗的墓室看清楚這樣,已然不易。
“在西北角點燃一支蠟燭,小容你跟我我到要看看,這朱三太子的墓。究竟有何玄機,竟然會讓範文程親自布置。”簡秋白在墓室的西北方點燃一支蠟燭。
宋靜桐小聲告訴我。“這是典型的北派盜墓手法,凡開大墓,就要在墓室的西北角點燃一支蠟燭,蠟燭一但熄滅,盜墓者就要将到手的财物如數奉還,否則将死無葬身之地,反之則安之,這古怪的規定,從三國時期曹操成立摸金校尉,設立發丘中郎将開始一直延續至今”
我有些汗顔,對于宋靜桐說的這着,我都是一知半解,同時心裏也産生了濃厚的興趣,這地下的世界,到底隐藏着什麽玄機,讓這麽多人都置之生死而度外。
“你們幾個在墓外守着,有什麽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彙報,葛子軍我知道你有開啓的辦法,我費勁周折救出的這兩個人,應該就是所需的陣眼,将你們三人的血滴落在鎮屍符上。我可以保證你們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簡秋白的容貌,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身中山裝,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我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葛子軍沒有将古書的事情告訴那家夥,心裏也有些慶幸,甚至覺得葛子軍壓根不知曉那本古書的存在。
“啊…給我解藥。我求你給我解藥!”就在我們三個被簡秋白強迫着,咬破指間的血滴落在鎮屍符上的刹那,葛子軍像發了瘋一樣的在地上亂滾,他雙眼充血,變得猩紅無比,模樣極其痛苦。我能夠清除的看到。他的臉上凸起來好多蚯蚓般的青筋。
“媽的,這家夥的中的屍毒越來越嚴重了,僅僅依靠血清和抗生素。已經抵制不了他體内屍毒的擴散,小容給他打一陣鎮定劑,抽出他打血,滴落在鎮屍符上,這座地宮的真正入口,應該在青銅棺下面,地氣湧出的地方!”簡秋白很是笃定自己的猜測。
當我的血和宋靜桐的血液滴落在一起的時候,鎮屍符像是起了某種化學反應,竟泛起圈圈紅色的漣漪,當葛子軍的血滴落在上的時候,鎮屍符竟詭異的自燃起來,與此同時雕刻在青銅棺棺椁兩側的九天青龍,竟是改變的騰飛的方位。
九條龍頭彙聚在一起,竟是兩條陰陽魚,泉水枯竭,地氣也不在噴湧,這一切都似乎無法用科學解釋,簡秋白身邊得那個女人,手拿一把短刃,小心翼翼的将一陰一陽兩條陰陽魚從棺椁上撬了出來。
我朝着宋靜桐遞去一個眼色,大黃也在伺機而動,我心裏有些緊張,簡秋白不是善茬,尤其是他們手裏有熱武器槍的存在,我的那把大雷音弓顯然不夠看。
“白爺,這應該就是老祖宗說的陰陽魚了,隻是這地宮的入口,依舊沒找到,再加上剛才第五小隊使用雷管過量,導緻爆破聲太大我擔心會引來麻煩。”
簡秋白很淡定的點燃一根美國純正的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朝着小容吐出“你要記住,我就是麻煩,其他的不必理會。”
“阿龍,阿虎把青銅棺打開,記得帶上防毒面具。”宋靜桐踩了我一腳,我才注意到,在陰陽魚被從青銅棺椁上取下地方,有兩個巴掌大小的凹槽,也就是這時候開始,原本已經停止噴湧的泉水,開始有了爆發的迹象。
“簡秋白你讓他們住手,快點住手,你想讓我們都死在這裏嗎!”葛子軍歇斯底裏的亂吼着,話音未落,那兩個将手剛觸碰到青銅棺邊緣的外國人,就如同剛才消失的鎮屍符,詭異的自燃起來。
“啊……”慘叫不絕于耳,我看着眼前這一幕,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那兩個外國人掙紮了幾下,便成了兩具沒有血肉的枯骨。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瞅準了時機,一個側身向前,躲開了槍手的射擊範圍,與此同時,宋靜桐動作如同鬼魅般的将看守我們兩個的槍手打昏,迅速躲到了墓室的角落裏。
“白爺蠟燭滅了,這座墓透着一股子邪性,快撤吧!”有槍手害怕,心聲退意,話音剛落一聲槍響,便回蕩在空曠的墓室,“擾亂軍心這就是下場!”簡秋白出手極其狠辣,對其收下也絲毫沒有情感,那名槍手眉心多了一點紅,死的不能再死。
……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