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所說的話并沒有任何特别之處,但場中的人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其中的變化。在這個聲音剛傳來時,給人的感覺是對方離此地還很遠,但在最後幾個字時,大家明顯的感覺到說話的人已經來到附近,但其所說的話卻一字一句的映在當場所有人耳中,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卻升起一種極爲怪異的感覺。
雖然對方對自己很不客氣,但血殺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早在對方出聲時血殺就知道來人的實力相當強勁,在開口的時候還在坎那斯城外,在話說完後卻已經來到附近,隻是自己沒能發現而已,如果隻是這樣也隻能說明對方實力高強罷了,但對方卻能在城外就透過隔離結界聽到自己的說話,這十再太過詭異,而血殺此時也并不清楚對方的來意,并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隻好開口詢問道:“是哪裏的朋友前來,血殺正帶領殺手團的成員執行任務,有什麽冒犯之處還請原諒,以後血殺必定會登門道謝。”
雖然血殺不知道對方的來曆,但并不是說場中其他人也不知道。聽到來人的話後,林菲兒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心裏想到,昱晔哥哥來了,他一定是知道菲兒有危險所以才及時趕來的,心中一甜,開口道:“李昊哥哥,你既然來了那還不快出來,菲兒可是很想你啦?”
正如菲兒所說,來人正是本應還在蘭格魔法學院的李昱晔。其實對于林菲兒,李昱晔還是挺喜歡的,雖然他早年也曾立下了随心所欲的做人目标,但由于其一直不能完全忘記自己前世今生的身份,在處理許多事的過程中都有着這樣那樣的拘束,并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故在處理許多事時做得并不太好。
昱晔自從林菲兒離開之後,雖然已經派出風系聖獸閃電在暗中保護,但其在内心之中卻一直放不下心來。對于前世有着很高修爲的李昱晔來說,他知道自己此時的心已不再平靜,若這樣下去定會對自身的修爲有很大的影響,逐對自己重生後所做的一卻細細斟酌了一番。經過幾天的考慮,昱晔終于決定完全放下的自己身份的約束,去找尋一個屬于自己的人生。在今天在其修煉之時,心中生起一些不好的預感,而此時他也感到閃電身上的力量正在慢慢流失,知道肯定是林菲兒這有所變故,當即停止修煉,馭劍向坎那斯城趕來。兩千多裏的路程對别人來說可謂是相當遙遠,要想在短時間趕到根本不可能,但對于已經修煉到合體期的修真者來說,這一切變得格外容易。
在來到坎那斯城外時,李昱晔在的神識發現了林府内正發生的一切,當即開口鎮住血殺等人。在來到林府後,昱晔發現了那個禁魔卷軸對周圍所産生的影響,當下也就明白了林菲兒爲什麽會在有“聖光守護”的保護下還落到現在這樣不利的局面。
在林菲兒話音落下後,衆人隻見一個身着藍色武士服的少年從慢步走進林府,以一種看上去極爲緩慢的速度向林菲兒所在走了過來。但其身後随風飄動的長發卻告訴衆人,其先進速度不止不慢,還相當迅捷。在衆人一愣神間,李昱晔已經來到林菲兒面前,開口說道:“菲兒,你怎麽這樣不小心呢,以後可不要再這樣大意了?”
由于對于林崎山一家的所有資料都有過非常詳細的研究,血殺當然對李昊這個名字并不陌生。在半年前的大陸三大學院魔武大賽時,曆來戰績不佳的蘭格魔法學院參賽隊正是在此人的帶領之下取得極佳的戰績,不但在團體賽中稱雄,其本人更是無可争議的奪取了個人賽的桂冠,在決賽人還讓曆來好鬥的獸人一族大失顔面,在比賽當中迫使擁有大劍師修爲的鐵血帝國大王子凱特•哈裏斯自動認輸,實力可謂相當強勁。而據殺手團内掌握的資料顯示,此人與林崎山之女林菲兒關系密切,其在此時來到肯定不會是來看熱鬧而已。雖然對方隻是獨自一人,但從傳聞和自己的觀察來看,對方的實力至少不會在自己之下,而且還有可能更高,自己這次任務很可能會因其突然出現而最終失敗。不過此時的血殺并沒有想到李昊的修爲已經達到他不能比拟的高度,要不然神作書吧爲大陸上有名的殺手團,暗夜殺手團也不會經此以後一撅不振。
“李昊,我不管你來是有什麽目的,最好現在就給我離開,不要影響我們辦事。”
“呵呵,”李昱晔笑道:“本來我并不想動手,并且給了你們離開的機會,但現在看來你們對此并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做爲一個修煉者,昱晔并不喜歡殺生,但由于對殺手這個職業比較反感,所以他并不打算對這些殺手手下留情。
聽到昱晔的話,血殺臉色一變,對身暗夜殺手團的殺手們說道:“大家都給我上,一個不留,我要看看他有什麽本事。”
見到對方開始動手,昱晔不緊不慢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玄冰劍,迎上了向自己而來的血殺。
“冰火煉獄”,随着昱晔的一聲大吼,他在一直未曾使用過的水、火兩系鬥氣結合武技“冰火煉獄”攻向血殺。在昱晔應用頂級大全師實力的全力攻擊下,天空中紅、藍兩色光芒閃現,圍繞在昱晔周圍。周圍所有人都在瞬間感覺到從其身上向外散發出來強大的力量,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不過當大家與這股力量接觸時表情卻各自不同,有的感到極寒,有的卻感覺到極熱。
當玄冰劍與血殺的武士劍相交時,一股寒氣順着劍身向血殺身上湧去,大吃一驚的血殺馬上調動全身鬥氣抵禦寒氣的入侵。可是在他剛剛把侵入體内的寒氣控制下來時,從李昱晔的玄冰劍上又傳來了一股狂燥的熾熱之氣。熾熱之氣随之而來,在血殺正忙于清除體内冰寒之氣時侵入其體内,瘋狂的破壞着其周身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