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山谷顯得有得些荒涼,樹下堆滿了落下的黃葉,平時經常出沒的各種小動物也稀少了起來,整個山谷顯得格外平靜。但此時山谷中卻不那麽平靜,從裏面傳來了一陣陣喧嘩聲。順聲尋去,山谷中的東面的一片石屋内,一群長得橫眉豎目的盜賊正聚在一起酗酒、賭博,大聲的吵鬧着,累了就在旁邊倒頭就睡。
這裏是虎剛和他那一群亡命之徒在惡虎山中一處隐密的藏匿場所,附近都被繁茂的樹林所遮擋,如果不是對附近相當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這裏來,而且到山谷的唯一一條小路上還設有暗哨,所以這群亡命之徒才會這麽肆無忌憚的玩樂。
在這一片石屋旁邊,還有着兩間獨立的石屋。此時,從石屋内正傳來一陣陣呻吟聲。屋内,虎剛正在抱着他的姘婦在床上淫亂。一陣猛烈的沖刺後,在姘婦令人迷醉的呻吟聲中,他也一瀉如注了。看着因爲高潮的快感而渾身酥軟,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其心中不由的升起了征服的快感。
這個女人是當年他來到惡虎山時一次捕獵的收獲,看其長得不錯就留了下來。雖然當時她還是一副尋死尋活的,但經過這幾年的調教,已經變得十分聽話了,還格外會讨人喜歡。除了去山外捕獵那些過往的商旅外,自己卻是越來越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這幾年來,由于自己的實力不斷增強,也沒有惹到什麽厲害人物,日子也過得不錯。想想自己剛來到惡虎山時的艱辛,再看看現在舒适的生活,虎剛在心裏十分的欣喜。
咚、咚、咚,屋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被人從美妙的回憶中打斷,虎剛非常的不高興,粗聲大氣的說道:“誰啊,沒事敲什麽門,小心我擰斷你的脖子!”
“虎哥,是我。”來的是虎剛這一夥人中的狗頭軍師習慶,兩年前虎剛他們在惡虎山中搶劫時遇到了他,而虎剛看其有幾分計謀也就把他留了下來。不過習慶還真有一些本領,在加入這一團夥後,常常能出一下不錯的計謀,讓大家很是佩服,現在已經是虎剛的左膀右臂。
聽到是習慶,虎剛也就不再生氣了,飛慶他來一定有什麽要緊的事,不然以其平時做事小心翼翼的态度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逐問道:“有什麽事嗎?”
“剛才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回來說過一會有個500來人的商隊會經過,不知道我們還要不要出動?”
“當然要去啦,上次玩得過頭了點,往來的商旅這段時間都是集中在一起,且都顧了很多傭兵,我們可好長時間沒有收獲了。”
“虎哥,我看是不是忍一忍,幾大商會可是聯名對我們發出了追殺令,這支商隊很可能是傭兵們假扮的。”
“你說的也對,那就讓探子們再試探一下吧,如果真的沒有危險我們再出手吧。“
“好的,那我去安排。“
習慶走後,虎剛就躺在床上休息,希望等有好消息傳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派出去的探子已經不可能回來了,而他在也即将追随他們而去。
黃昏,陽光懶陽陽的照在山谷中,吵鬧了一天的盜賊們也已經非常的疲累,除了值勤的外,一個個躺在石屋内睡着了,沒人能知道死神正向他們靠攏。
山谷外,幾個年輕人正隐藏在繁茂的樹木下向谷中張望。
“莫亞,我們是不是可以發動攻擊了。”
由于他們一行人中以莫亞的實力最高,所以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把其神作書吧爲了主心骨,這一次的奇襲計劃就是由他想出來的。不過這也虧了虎剛的手下幾個探子警惕性不高,才被進入惡虎山就一直在暗中尋找盜賊們蹤迹的學員們發現了。莫亞他們對那幾個盜賊經過兩天跟蹤,終于在這次他們回來報信時來到了盜賊們的巢穴,現在正堵在谷口,準備在發動一個大型的魔法攻擊後,就對其逐一消滅。
“好的,我發令後魔法師們就開始魔法攻擊,武士們做好準備,在魔法攻擊後,我們将對盜賊們發起攻擊,在保護好自己的前題下,盡量的多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
在屋内休息的虎剛突然感到山谷内有很大的魔法元素波動,立即下出房來,想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看看山谷上空正迅速聚集的魔法元素,虎剛知道自己這一幫人是完了,這麽強烈的魔法元素,所發出的魔法一定非常的驚人。
果然,還未等虎剛叫起正在睡覺的姘婦,由納舍爾和林菲兒他們幾個學員共同施放的土系魔法“落石術”就砸在石屋之上,正在休息的盜賊們根本沒能發現這突出其來的危險,隻不過大多數人憑着機敏的身手躲過了一劫,隻有少數倒黴蛋還在沉睡當中就被巨石砸中,不幹的死去。雖然盜賊們躲過了這一次攻擊,但大多數也受了傷,僥幸沒受傷的也一個個被弄了個灰頭土臉。
火光閃起,随之而來的火系魔法陣“烈焰狂舞”又一次降臨在幸存的盜賊身上。剛躲避過落石攻擊的虎剛運起鬥氣,用刀把飛向自己的火球劈開,看到身旁的同伴們一個個在魔法的攻擊慢慢的倒下,隻有接近鬥數實力較高的成員能夠堅持下來,不過都差不多受了傷。整個石屋附近染滿了鮮血,一片片紅色顯得極爲刺眼。而這時自己還未能發現敵人來自何方,這次對方是早有準備,定是個不死不休的結局,自己也隻好堅持下去拼一拼了。
魔法攻擊結束後,整個山谷中顯得極爲狼藉,四處都是盜賊們的屍體、鮮血、斷肢,其中還有的屍體早已被剛才猛烈的魔法攻擊燒毀,隻在地面留下了一處處灰燼。幸存下來的盜賊們都就地坐下,互相包紮起傷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