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第564章 隐瞞

“這是個什麽情況?我明明記得當初我們搜索過這裏,爲什麽沒有發現這麽大的一座湖泊?”空虛公子難以置信的說道,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禦劍經過了這裏,除了山石什麽都沒有。

淩笑歎了口氣道:“你們别看這湖泊很大,但其實其中什麽生靈都沒有,完全就是一片死水。還有,若想找到這裏必須要按照特定的路線走才行,否則就是飛上一年也看不到這片景象。”剛剛他閉着眼睛的時候,那條路可是散發着微不可查的綠光。

衆人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幻陣!這時佛印進入了老廟,看那四處漏風的樣子實在也不像是有什麽機關。“老廟前有一座大佛,高一千……靠,哪來一千多丈的大佛啊!”

衆人聞言苦笑,一千多丈?那就是三千多米啊!這裏山巒疊起但還沒雄偉到那個程度。

淩笑不動聲色的向湖泊望去,那裏橫卧的山石與水中倒影相映成一座雄偉莊嚴的佛像!雙眼微眯,在橫卧佛像的掌中,是一點瑩綠。之前所看到的點點金星便是從那裏傳出。

“啊,我發現了!原來在湖裏!”淩笑這邊想的出神,馬小虎卻在一邊叫道。

衆人瞬着馬小虎的手指望去,接着一群人緩緩把腦袋彎下,那場景頗有喜感。

“我去!有沒有搞錯,這麽神秘你是怎麽發現的?”佛印不由驚叫,難以置信的看着馬小虎。

“這個……隻是突然覺得佛像好像就在那裏,于是就看了過去,誰知道還真在!”馬小虎不明所以也是一頭霧水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麽看來你與我佛有緣啊,要不要拜入我們金山寺呢?”佛印聞言馬上笑嘻嘻的問道。

淩笑白眼一翻,對身邊的許仙道:“你要是知道法海把他教育成這個德行,當初會讓他出家嗎?”

許仙斬釘截鐵的道:“會!”

“爲什麽?”

“因爲跟着他青姨隻會更加不堪!”

“……”

找到了地方,衆人也算是松口氣,順着大佛向上攀爬很快便來到了手掌部位。

“這裏荒涼一片,隻有此處詭異的弄出一個蓮花潭,要說沒問題貧僧就還俗!”佛印冷哼一聲說道。

“拜托你下一次發誓,弄個有點魄力的好嗎?”淩笑無語的歎了口氣。

“那裏是什麽?”空虛公子指着潭水中間一株盛開的潔白蓮花道。

說着一股奇香飄進衆人的鼻中,隻覺腦中一清,之前的煩躁與勞累頓時消去不見。“咦?想不到還是一株異寶。”空虛公子說着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摘。

“等一等,莫要亂動!”許仙突然一把拉住他,神色凝重道。

“怎麽?”

許仙撿起一顆石子朝蓮花一扔,嗖嗖嗖,一陣破空連響,隻見石子在空中便被打成了齑粉!

“是誰說沒有危險來着?”衆人望着佛印沒有好臉色。

卻見許仙說道:“這蓮花乃是陣眼,整個蓮花潭就是一座殺陣,任何人進入其中都要被殺死。而且剛剛那些攻擊蘊含了空間之力,絕非蠻力所能破解!”

“這麽說五指山之所以荒涼都是因爲它喽!那我們如何進去。”空虛公子聞言問道:“你既然懂的陣法應該能破吧!”

“我正在想!”許仙前世做過軍師,對于陣法倒是多有涉獵,但尚未想出答案卻見淩笑掏出一支火折子,吹了吹在一片普通的葉子上一點!

轟!

仿佛是丁點火星滴落在了火油之中,火勢噌的一聲竄上了半空,所有的葉子在瞬間發出卡啦卡啦的爆鳴,池潭中的清水沒有起到半點作用,炙熱瞬間令衆人又一種口幹舌燥的觸感。

“我們燒的是什麽?冥币嗎?這麽易燃算是什麽鬼?”空虛公子苦笑不得的問道,沒有理由直接摘花不行,放把火就能成事吧!

淩笑冷哼一聲得意的笑道:“陣法什麽的最讨厭了,爺們沒有那個耐性,直接上大錘……我是說直接一把火燒光。”

衆人對此無話可說,難道練習殺道的人做什麽威力都有特殊的加成嗎?一幫人看着滲人的殺陣,人家隻是扇個風點個火就萬事大吉了,這到哪說理去?

“行了,别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任憑再怎麽強大的陣法,若是沒有持續的力量注入都經不住時光的摧殘。你們要是覺得不爽就把那朵在中間張牙舞爪的蓮花給我拔了!”淩笑耷拉着雙眼不屑道,他當然不會那麽的魯莽。誅仙劍意在殺道之中擁有無與倫比的地位,而池潭中的那些蓮葉雖然也在不停向外散發着無窮殺意,但卻給淩笑一種外強中幹的感覺。

佛印聞言指着那依然留存在中央的潔白蓮花道:“現在可以拔了嗎?”

許仙左右瞧了瞧點頭道:“嗯,原來那蓮花與蓮葉池潭并不是一個整體。蓮葉是殺陣而蓮花卻是封印。”接着對佛印示意無害。

佛印見此幾步來到蓮花旁,純潔的蓮花像是有靈性一般迎風搖曳着。不過這看似賣萌的樣子并沒有讓佛印産生任何的同情心,抓住莖稈一把将其薅了出來!

唰!佛印在拔出的瞬間清楚的聽到了身後整齊的衣衫獵獵作響,回頭望去卻見衆人果然後退一步離的遠了。“哼,一個個無膽匪類。”佛印撇了撇嘴将視線望向在蓮花下藏着的那個黑漆漆的洞口。

靜!非常的靜,聽不到半點聲音,像是在一幕黑色挂在了虛空之中。不見輪廓、不見生氣,任誰見了都會心升半分恐懼。

“呃,這個,是直接跳下去嗎?”佛印指了指洞口道,表情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膽子很大嗎?正好當開路先鋒啊!”甯采臣戲谑的說道,别人可能是因爲謹慎才後退一步,但他剛剛可真是害怕的!這不,讓佛印一句話就給揭穿了,如今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自然要反擊了。

淩笑見此挑了挑眉笑道:“放心吧,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的。”

其餘衆人冷着臉一點表示沒有,佛印見狀也知道這幫家夥誰也靠不住,索性一閉眼跳了下去。

許仙看着佛印那一副打算壯烈的樣子直翻白眼,法海都說了沒什麽危險,至于弄出這樣的表情嗎?搖了搖頭幹淨利落的跳了下去。衆人見此自不耽誤,魚貫而入。

漩渦、光彩,仿佛置身在一個五顔六色的通道之中,看不見盡頭看不見光。無論其他人怎麽想,但淩笑是有些失望的。

怎麽說這也算是一次異界旅行,可既沒有婦聯中那一條光柱在空中開個菊花的大場面,也沒有至尊寶大喊菠蘿菠蘿蜜電閃雷鳴般的氣勢,光隻有這能把人晃花眼的通道,差評!

也不知暈了多久,反正等淩笑落地時是迷迷糊糊了,一臉不爽的向四周巡視,然後就跟大家一樣被驚呆了!

怪石參差、巧峰排列,虛空中一塊塊巨石起伏不定,懸崖之下是不停翻卷沸騰的滾滾黑雲。

黑色與灰色的基調占據了視線中所有的空間,一條長長的台階向上延伸,盡頭處一座若隐若現的宮殿被雲霧纏繞。隻是衆人絲毫沒有向上攀登的欲*望,這裏沒有陽光卻詭異的能夠看清任何事物,能夠看清那早已破敗不堪的台階,那遠處山崖上坍塌的一座座樓宇亭台。

突然,一片片雷聲降下,循聲望去,雲霧之中一點五顔六色的光彩乍現。炫目而又神秘,但那偶爾綻放出的能量波動便令衆人膽戰心驚!

下一刻,飓風襲來,衆人忙運全身功力才堪堪站穩,天邊接着一聲凄厲的哀嚎落下。如女妖、如惡鬼,在衆人的心中再添一份忐忑。

“呃,我們要不要上去?”甯采臣驚悚之餘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淩笑瞄了他一眼第一個踏上台階,“難道你想跨越懸崖去那些廢墟之中查探嗎?就算要查也該先把眼前的建築看明白。難得對方将通道入口放在了這裏,怎麽能夠辜負人家的好意呢?”

衆人聞言對視一眼默默跟上,低沉肅殺的氣氛令大家情不自禁的沉默起來,仿佛連心也被這灰暗給侵染了!

五指山外,一行二十人緩緩來到蓮花潭外,“想不到你竟然将入口藏在了這裏!怪不得我找了幾世都找不到,當初衆聖讓你活下去确實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至少我想不到天庭之中還有誰能夠勝任。”

青年望着萬裏無雲的藍天默默感歎,在青年身後三步的普渡慈航聞言問道:“吾主所言之人是當年天庭的衆神之一?”

青年聞言從回憶之中醒來笑道:“嗯,算是天庭之中最邊緣化的一個人吧,隻是在我看來。整個天庭之中能力在他之上的也找不出來幾個!”

“哦?究竟是何人!據屬下所知,當年天庭之中大能者數不勝數,能得吾主如此誇贊的應該不多,難道是二郎真君?”普渡慈航作爲一個活了很久的妖怪,對于當年天庭的趣事也多有耳聞。

青年聞言卻是搖了搖頭,“當年那一幫肉身封神的強者有哪個是善與之輩?隻是他們的強建立在了強硬的後台與天道大勢之上!若非如此,他們在我看來成就要差的遠。”

普渡慈航皺眉思考半晌卻是無奈苦笑,“屬下愚鈍,還請吾主解惑。”

青年嗤笑一聲,“真正的強者是敢于直面最艱苦的挑戰。也許他沒有強硬的後台,沒有天道的眷顧,也沒有絕頂的資質。但當年封神之時,所有人都知道扶周滅商乃是大勢,他卻依然選擇了最艱難的一條路走!雖然失敗了,但他的氣魄依然爲我所欽佩!”說着歎了口氣道:“當年我又何嘗不是走在這條路上呢,隻是,我在最後放棄了。雖然我也因此成爲了最後的赢家,但,面對他我卻一樣自愧不如!”

普渡慈航聞言大驚,“難道這人的實力已經強大這種程度了嗎?”

青年一怔旋即大笑道:“哈哈哈!他的資質隻比當年的姜子牙要強上一丁點,這麽多年過去,想必他也就跟我此時差之不多!”接着又滿臉肅然道:“但是他在除了實力之外的其他方面,可以說是完爆一衆仙神。當年大戰進入最後階段時,正是憑着這些能力,才讓衆聖将他保護了下來,即使他并不爲衆聖所喜。”

普渡慈航有些擔心道:“如此的話,他會不會阻止我們?”

青年頓了一下接着道:“不會,因爲目前天下能夠與我放對的也僅僅隻有有限的幾個人。大劫将至,他不會讓這些戰力再有任何閃失。說不得還會助我快點達到目的,好讓我趕緊離開呢!”

“原來如此,這麽說我們見不到他了?”

“不,他也許不會出來見我,但你也許還有機會見到他!”青年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接着當先進入了黑漆漆的通道,普渡慈航緊随而入。他們身後是十八個身材壯碩面目猙獰的光頭壯漢,壯漢的眼中不約而同的流露着殘忍的血光!

就在幾人進入通道的同時,淩笑一行也終于登上了台階的盡頭,望着雄偉卻灰敗的宮殿而目瞪口呆,隻因頭頂那已經斑駁仍還清晰的四個字……大雷音寺!

……

京城,醉月樓,嬌娘将一壺酒放在桌上跟上官海棠随意的調笑幾句便去忙了。

上官海棠笑容燦爛的站起給身邊兩人斟滿酒杯,“天涯哥,難得你從扶桑回來,咱們兄妹已經好久沒有聚聚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段天涯望着上官海棠那豪爽的樣子,與旁邊的歸海一刀對視一眼齊齊無奈搖頭,“海棠,我走了小半年的時間了,你也在朝廷任職許久,怎麽還是一副大老爺們的樣子?難得你天生麗質,難道就不能像個淑女一樣嗎?”

上官海棠聞言翻了個白眼别有一番風情,“像個淑女?什麽樣的淑女?柳生雪姬那樣的?”

段天涯一怔嘴角抽了抽,輕咳一聲道:“這個……你是從哪聽說的?義父他……知道嗎?”

歸海一刀也一反過去冰冷的臉色輕笑,“這種事義父自然不會在意,另外,你表現的那麽明顯誰看不出來!”

段天涯歎了口氣輕品美酒,“是啊,你們都看出來了,她們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怎麽?不順利?”上官海棠飲酒的動作一頓有些八卦的問道。

段天涯搖搖頭,“談不上順不順利,我并沒有表白。怪隻怪我們相遇的太晚!”

上官海棠與歸海一刀齊齊頓了一下,三人半晌不言,過了好一會歸海一刀像是不想再忍道:“在我看來,大哥的武藝與品德都是上上之選,柳生雪姬不選擇你是她的損失!”

上官海棠聞言洩了口氣,這個呆子根本就不懂女人心,搞什麽武藝品德啊?感情之間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果然,隻見段天涯又道:“感情之間并不是以武藝品德來衡量的,何況,與她的心上人相比,我也沒什麽自信。至于我對她的感情,連你們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是一向冰雪聰明的她呢?現在這個樣子我已經很滿足了,也許當一個朋友更好。”

“哦?那她的心上人是誰?有那麽厲害!扶桑沒聽說有什麽年輕高手啊!”歸海一刀明顯不信。

上官海棠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虧你還是在朝廷當官的,有時間就不能收集一下情報嗎?未免段天涯尴尬趕忙打岔道:“對了,天涯哥,這次義父叫你去扶桑究竟是幹嗎了?”

歸海一刀果然輕易就被轉移了視線,皺眉道:“海棠,義父的任務都是絕密,你不該打聽的。”

上官海棠撇了撇嘴,“有什麽關系,我有絕密的八卦也會告訴你們啊!”

段天涯哭笑不得,“原來你把任務都當成了八卦啊,呵呵,其實一刀也不用緊張。這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麽絕密。”接着道:“義父這次派我去隻是調查扶桑的勢力分布,在絕無神與柳生但馬守死亡失蹤之後,扶桑的局勢已經陷入了混亂。義父擔心會有浪人躲避戰禍的時候來到我大明沿海作亂,所以要調查清楚。”

“哦,原來如此,那扶桑如今的局勢如何了?看天涯哥你一臉輕松的樣子,應該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吧。”上官海棠再次斟上一杯好奇問道。

段天涯默默點了點頭,喝了一杯後又道:“嗯,因爲柳生但馬守與絕無神都不見了,所以扶桑皇算是一家獨大。如今已經占據了半個扶桑。以他如今勢如破竹的架勢來看,用不了半年就該統一扶桑了!”

說完,段天涯将頭低下,表面看去像是在吃菜,但熟知他性格的上官海棠卻心中一動,這明顯是有所保留的樣子。因爲她這個義兄并不擅長說謊,隻是她卻相信段天涯絕不會害他們,但爲何會這樣呢?

段天涯此時心中也是頗爲無奈,他也知道自己的問題,若是當面撒謊實在騙不過自己這機靈的義妹,更何況是那個精明的義父呢?但區别在于,這義妹不會傷害他,可義父……所以他回複八王爺的情報是以密函的形式書寫,而非口述,這樣便能夠瞞過關于柳生雪姬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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