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市,金街,金手指商鋪門前。
陳楓臉色陰沉的站在商鋪門前,今天是約定來取那個戒指的日期,就在剛才陳楓用秘法感應了一下,居然發現戒指沒有在商鋪裏面,莫非這個商鋪的人發現了這個戒指的秘密而将其貪墨了?
自己使用的秘法隻能感應到方圓五公裏,如果想要感應更遠的話那需要更加複雜的秘法。雖然這個儲物戒指如今對自己來說并不算什麽,但是如果就這樣被别人給黑走的話肯定是不行的,陳楓也不是一個會輕易吃虧的主。
陳楓邁步走進金手指商鋪,迎面走來一個女服務員,“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我來這裏是找鄒大師的,麻煩你通傳一下。”
服務員一愣,“你找鄒大師啊,他這兩天可是心情不好啊,什麽人都不見的,請問先生你有預約嗎?”
“我和鄒大師約好的,今天來找他的。”
“那好的,請問先生您貴姓?”
陳楓說道:“你告訴他,我姓陳,今天是來取戒指的。”
“好的,先生你稍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就見鄒大師急急忙忙的來到陳楓這裏,面容憔悴,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啊!陳先生,你來了啊。”
陳楓點點頭:“鄒大師,我是來這裏取戒指的。”
鄒大師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你的戒指……”
陳楓早有所料,“鄒大師,請問有什麽問題嗎?”
“哎!陳先生,我們還是到裏面我的房間裏說吧!”
陳楓随着鄒大師來到一個房間裏面,鄒大師拿出一個盒子打開後遞給陳楓說道:“這個是我仿照那個戒指做出來的,你先過目一下。”
陳楓接過仔細看了一下,這個鄒大師的水平果然不錯,仿制的這個戒指除了細微之處的差别外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不錯,這個戒指做的水平很不錯,我十分滿意。那麽我原來的那個戒指呢?”陳楓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個……哎!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的那個戒指給弄丢了!”鄒大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楓把臉一沉:“鄒大師,我還請你給我個解釋,到底是怎麽回事?”
鄒大師長歎一聲:“哎!這個戒指我早在前兩天就仿制好了,可是昨天等我去看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了。我原本是将其放在一個保險箱裏的,可是那個保險箱卻是在沒有報警的情況下就被盜了。我現在也是覺得很奇怪。”
陳楓皺眉說道:“那有沒有查看這裏的監控視頻呢?”
鄒大師搖搖頭說道:“我查看了監控視頻,可是卻是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而且我放保險櫃的這個地方沒有監控,所以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在不驚動報警器的情況下打開保險箱的。”
陳楓冷冷的說道:“鄒大師,我是信任你才将這個戒指放到你這裏的,如今你卻給我弄丢了,你要我如何是好呢?”
鄒大師慚愧的說道:“實在對不起了,陳先生,這件事我們已經在全力調查,實在找不到的話我會給你滿意的賠償的。”
陳楓搖了一下頭說道:“别說賠償了,你根本就賠不起的。”
“怎麽?陳先生不相信我們?雖然那個戒指價值不菲,但是我相信以我們金手指的實力是完全可以賠償的。”
“我說賠不起就是賠不起,跟你說了也沒用,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先帶我去看下你們的監控視頻。”
“好吧,你跟我來!”
陳楓看着屏幕上回放的監控視頻,心中暗道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江洋大盜,起碼是慣于偷竊。對方每次都是走在了攝像頭的死角處,實在避不開的地方對方會盡量不讓自己面朝攝像頭,唯一一次轉角處必須暴露面孔,但是從視頻上看到的卻是一張帶着面具的臉。
陳楓沉吟了一下說道:“鄒大師,我給你的這個戒指知道的人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什麽人知道?”
鄒大師沉吟了一下說道:“知道這個戒指在我手中的人除了林大師外,還有一個服務員和胡主管。還有……”
陳楓見林大師有點支支吾吾的便有點奇怪,“林大師有什麽不好說的嗎?”
“哎!實話跟你說了吧,林大師和胡主管他們不會去做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那個服務員目前我們已經排除了。其實還有一個人見過這枚戒指,而且我也懷疑是他幹的,可是……”
陳楓疑惑的問道:“林大師有什麽不好說的嗎?”
“哎,好吧,到了現在不說也不行了。那天我正在雕刻這枚戒指,胡主管給我引薦一個人要定做一個首飾。那個人身份非同一般,所以胡主管叮囑要小心伺候。這個年輕人還帶着一個女伴,當時我正在研究你的那個戒指,卻被那個女的給看中了,非要那個年輕人給他買下來。我自然是不肯賣,惹得這個年輕人很生氣,後來把胡主管給叫來了。胡主管也是很爲難,說這個東西是客人的東西,無法轉賣,等客人下來了可以問下客人是否出售,但是那個女的卻是嚷着非要那個戒指。後來我看胡主管太爲難,就提出等我雕刻出來後把那個仿制品送給他,這個仿制品我已經快雕好了,是我雕的最成功的一次,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但是那個女的卻不依不饒非要原版的戒指,後來弄的不歡而散。然後在前兩天我剛把這個戒指雕刻完畢就被盜了,而當我提出可能和那個青年有關的時候,胡主管卻告知我,如果真是對方下的手的話那就不要去追究了,直接賠償客人一筆費用算了。”
陳楓差點被對方這個奇葩的理由給雷倒了,别人偷了自己的東西居然連個屁都不敢放就認慫了,至少陳楓是不會這麽做的,就算對方的背景再厲害陳楓也會找對方理論一番。
“鄒大師,那麽我請問下,你們懷疑的那個青年他叫什麽名字?”
鄒大師沉思了一下有點不确定的說道:“我當時聽胡主管喊他傅少爺,而那個女的卻喊他斌哥哥。我懷疑他可能就叫傅斌吧。”
“什麽?是這個小子!怪不得了。”陳楓驚訝的說道,他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傅斌,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自己才剛剛駁了對方的面子,沒想到這麽快又聽到這個名字。
“怎麽?陳先生難道認識這個傅斌?”鄒大師疑惑的問道。
陳楓點點頭,“也隻有這個小子敢這麽大的膽子來金手指商鋪偷竊,而且也就是他能夠找到那些專業的大盜替他辦事。”
“敢問陳先生,這個傅斌到底是身份?”
陳楓說道:“大唐國的那個傅家你聽說過沒?他就是那個傅家的人。”
“嘶!”鄒大師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是這樣啊,傅家!那在大唐帝國可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如果真的是他派人做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陳楓繼續說道:“他在傅家的地位也不低,他乃是當今傅家家主傅君集的最小的一個兒子,聽說在家裏很是得寵。”
“啊!不是吧,陳先生,他還是傅家家主的兒子,這可如何是好啊!”鄒大師驚訝的合不攏嘴,他原本以爲這個傅斌如果是傅家的一個不太重要的旁系子弟的話還好辦點,以他們這邊商鋪的實力有可能會讓對方歸還。但是傅斌是嫡系子弟,而且還是當今家主的最小的兒子那就不好辦了。到時候人家一口咬定沒有偷這個戒指,自己連找警察去搜人家的住處都不敢,更不要說強迫威逼了。
陳楓仿佛覺得打擊鄒大師還不夠又繼續說道:“聽說這個傅斌的母親原本是羅家之人,而且這個傅斌還深受羅老婦人的喜愛!”
“什麽?羅家?哪個羅家?”鄒大師驚叫道。
陳楓玩味的說道:“你說大唐國還有第二個羅家嗎?”
鄒大師一個踉跄,差點跌倒,哭喪着臉說道:“我說陳先生,我看這個戒指就算了,你也不要去找那個傅斌了,我們金手指以雙倍的價格賠給你好吧!你可千萬不要惹麻煩了,我們惹不起啊!”
陳楓冷哼一聲,“區區傅家和羅家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不是他做的那還好說,如果真的是那個傅斌做的話,哼哼……”
鄒大師給吓了一跳,“陳先生,你,你……”他真的想不出來還有什麽人敢不把傅家和羅家放在眼裏,當然鄒大師和其他人一樣并不知道五大家族的存在,否則的話他就不會這麽想了。
陳楓擺手道:“這個你不用管了,就算那個戒指不是傅斌拿的,我也自有辦法找回。另外,因爲你的保存不當導緻我的這枚戒指丢失,所以你爲我加工的這枚戒指的加工費我就不給你付了,權當做給我的補償。”
鄒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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