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孤獨的歲月裏,是我陪你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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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華村的事情解決之後,時諾跟着顧行言回到了家裏。這一次,顧行言完美的發揮了他作爲“喵星人”粘人的技能,成天的就往她的身上蹭,甚至恨不得黏在她的身上不下來。
時諾忍不住吐槽:“顧行言,你的家就在我家樓下,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你可以回去睡覺了。”
“樓下離你太遠。”顧行言說話時,雙手抱着她的腰,頭抵着她的肩窩,溫熱的呼吸打在時諾的臉上。
時諾手握着遙控器,倚在沙發上,任由顧行言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以前,羅風鈴帶着她家嘟嘟時,她曾經聽說過,貓咪在主人身上蹭,是一種要與主人親昵的表現,也是占領主人,宣示自己地盤的行爲。
難道顧行言,他這是要在她身上做标記?
她想着的時候,顧行言依舊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弄得她渾身都癢癢的。她實在是忍無可忍,正要伸手推開她時,眼前忽然多出了一條雪白的萌萌的尾巴,尾巴尖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時不時的蹭蹭她的臉頰,又調皮的逃走。
毛茸茸的尾巴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勾的她心裏癢癢的,忍不住伸手去捉,顧行言卻忽然把尾巴收了起來,讓她抓了一個空。
時諾皺眉,不滿的去瞪他,就聽到顧行言在她耳邊,小聲的跟她商量:“你讓我住在這裏,我把尾巴給你玩?”
時諾:“……”
怎麽還帶這樣的?她才不要玩好不好!
時諾别過頭,不理他,顧行言卻把尾巴伸出來,故意在她身上敏感處亂撓,撓的時諾渾身發癢。她憤憤不平的抓住搗亂的尾巴,讓他不能得逞。
顧行言唇角上翹,把時諾往懷裏一攬,笑着說:“諾諾,我有九條尾巴呢,你能抓的過來嗎?”
時諾的小手握着顧行言的尾巴,尾巴的粗細正好是她一手能握住的。上面雪白的長毛又柔又軟,手感極好。他的尾巴很有溫度,握在手心裏,熱乎乎的。
聽他說他有九條尾巴,時諾縮了縮脖子。她握在手裏的這一條就這麽能撩撥她,讓她渾身癢癢的,要是九條,她怎麽可能抓的住?
時諾故作鎮定,面不改色,問他:“九條尾巴,都跟這條是一樣的嗎?”
“當然。”
“可是,我記得,第一次看見你的尾巴時,是黑色,很粗很長。”其實,她手裏握着的這一條,雖然沒有第一次見到的那麽粗,但是也很長,足足能有兩米長,将她捆個幾圈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以爲你們小姑娘都是喜歡白色的呢。”顧行言又伸出了一條尾巴,舉到的時諾面前,耐心的跟她解釋:“我的尾巴可以變色,由淺至深,它也會随着情況變細或變粗。”
顧行言又伸過來的這條尾巴一條黑色的,然後它很淡定的在時諾的眼前,變成了白色的,雪白雪白的,果然是小姑娘喜歡的那種。
時諾伸手摸了摸,頓時明白了,忍不住高興的笑出了聲:“你是爲了讨好我,才讓它們變成白色的。”
顧行言的耳根紅了紅,他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尴尬,“隻要你喜歡,什麽樣的都可以。”
時諾從他的懷裏坐了出來,伸手摸上了他發紅的耳尖,不懷好意的笑了。
顧行言身體僵着僵,任由時諾在他身上爬來爬去,甚至惹得他腿間某處發生了變化,他也不敢出聲阻止。
時諾摸了摸他滾燙的耳朵,笑着問他:“你有貓尾巴,那麽,有沒有貓耳朵呢?”
顧行言頓時臉紅了起來,整個耳朵更是通紅一片。
時諾坐在顧行言的腿上,膝蓋抵着他的腿根,往他身上爬了一下,盯着他的耳朵不放,又催促着問了一遍:“到底有沒有嗎?”
顧行言怕她坐不穩,從他身上跌下去,兩條尾巴繞到她背後,虛扶着她,随時準備護駕。
被時諾火辣辣的眼神注視下,顧行言總算有了動作。他微微點頭,聲音低啞:“有。”
“真的嗎?”時諾頓時興奮了起來,兩眼冒光,就想看看顧行言的貓耳朵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顧行言臉紅的快要滴血了,強裝鎮定,攬着時諾的腰,貼着她說:“諾諾,給你看我的耳朵也可以。但你要同意,讓我以後都跟你住在一起。”
時諾歪着頭想了想,問:“你這個意思,是要跟我同居?”
顧行言的耳朵更紅了,點了點頭,“如果你同意,我很願意的。”
時諾故意逗他:“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顧行言愣了愣,随即伸手捧住她的臉頰,吻上了她的唇。
時諾扶着他的肩頭,配合着他,任由他吻着,等他放開她時,她聽見顧行言笃定的回答:“你會同意的。”
時諾:“……”
這小子語氣倒是笃定,不過摸着自己的良心,時諾确實好像願意同意。
不過,她卻沒有直接告訴顧行言她的意思,仗着他猜不透她的心思,她佯裝生氣:“你都不給我看你的耳朵,我爲什麽要同意呢?”
顧行言沒說話,默默的把頭朝着時諾靠了過來,時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見了顧行言绯紅的耳朵開始變得透明,皮膚上長出了柔軟的絨毛,它的耳朵形狀也開始變化,由原來的位置慢慢向上生長,最後在他腦袋的兩側立了起來,妥妥的一雙毛茸茸的貓耳朵。
時諾盯着那雙耳朵看時,它們竟然動了動,跟羅風鈴家的貓咪嘟嘟的耳朵沒什麽兩樣,十分的可愛!
隻是,她發現,顧行言的表情變得更加……扭捏害羞了。
她忍不住開口詢問他:“顧行言,你怎麽了?”
顧行言啞着嗓子說:“諾諾,你知道,我在什麽情況下會露出耳朵嗎?”
時諾覺得自己隐約知道答案,反應迅速,立即從顧行言身上爬了起來,從沙發上跳了下去,轉身就跑。
然而,她的動作再快,也不及顧行言的尾巴快。他隻用了一根尾巴,動作敏捷,迅速的纏住她的腰,一下子就将她拉了回來,讓她跌做在他懷裏。
時諾驚呼了一聲:“顧行言!”
顧行言一臉壞笑,“諾諾,你跑什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嗯?”
時諾被他極其暧昧的抱在懷裏,後腰抵上一個堅硬的東西。她雖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要是直到此刻,她還不知道抵在她後腰上的東西是什麽,她也就真的不用活了。
時諾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頓時就紅的能滴血了。
顧行言依舊不準備放過她,竟然還不死心的把她往懷裏壓了壓,故意使壞,問她:“諾諾,你怎麽不回答?”
時諾在他的懷裏扭着身體,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我廚房還燒着水呢,我要去看看,免得燒幹了……”
“諾諾,現在是半夜十一點,我怎麽不記得你去廚房燒過水呢?”
“顧行言!”時諾惱羞成怒,怒喊他的名字。
顧行言低着頭,溫熱的唇舌裹住她的耳唇,毛茸茸的耳朵不時的蹭着她的臉頰。
時諾被弄得癢癢的,忍不住伸手,去碰他的耳朵。
軟軟的,糯糯的,毛茸茸的,耳尖的地方軟軟的,迎着燈光,有些透明。
她的手指,輕柔的摸着他的耳尖,很快,時諾隻覺得天翻地覆,瞬間就被顧行言打橫抱了起來,朝着卧室走去。
時諾驚呼,顧行言低頭,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嘴。
他走進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時,輕聲說:“諾諾,你點了火,就要負責滅掉才行。”
被放到床上的時諾,動作敏捷,迅速的滾了一圈,爬了起來,躲到床頭的另一邊,語無倫次的大叫着:“顧行言,我是無辜的,是你沒有告訴我!你如果告訴我,你的貓耳朵一出現,你就會……我、我肯定不要看了!”
顧行言唇角勾起,望着極力裝作無辜的某人,忍不住笑了。
他朝着時諾大步靠近,語氣不急不緩:“諾諾,我有告訴過你的。”
“哪有!”時諾極力回想,剛才兩人在沙發上時,顧行言絕對沒有說過。她越是這麽回想,越是理直氣壯,梗着脖子,極其肯定的大喊:“沒有,你沒有說過,你絕對沒有說過!”
她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被顧行言的三言兩語糊弄。
顧行言輕笑一聲,緩緩開口:“諾諾,我說過的,我的樣子,等到以後,我們**時,我再告訴你。”
時諾瞪圓了眼睛,她……萬萬沒有想過,顧行言竟然在這裏堵她!這話,他确實曾經說過,但是說那般話時,她怎麽可能認真的去聽去記呀!
顧行言在剛才與時諾說話時,身後豎着的兩條毛茸茸的尾巴,小幅度的晃動着,然後,忽然從這兩條尾巴的兩側,緩緩升起了其它的幾條尾巴。
九條尾巴分散開來,在他的身後,聚成一團,雪白無暇,毛茸茸的,最高的甚至直抵棚頂。
他站在床的另一邊,目光深情,直視時諾的眼眸,專注認真。他柔聲開口,問她:“諾諾,我可以嗎?”
時諾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不由的點了點頭,任由顧行言的尾巴纏上了她的腰,把她拽到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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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半遮的窗簾,傾瀉了一縷溫暖,落在柔軟的床上;
如此美好的姑娘,烏發披散,睫毛微顫,透露着些許的緊張;
她敞開衣襟,胸口起伏,雪膚透紅,那是情動的顔色;
她身上,一個男人,虔誠親吻,輾轉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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