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較量,王永桓與李大超不知道配合了多少次,默契的一擁而上來了個二打一。捏鼻子、掏耳朵,外帶摸小鳥等招式缤紛登場,從遠處看,宛如三隻肥壯的小豬拱撞在灰塵中。
就這樣,這哥仨在食雜店外“糊打瞎鬧”了好一會,看看時間也快到下午五點多了,于是三人停止了打鬧,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一起向家走去。
按照老規矩,三人的回家順序還是先送王永桓到家,然後是李大超,最後白曉峰收尾。在回家的路上,王永桓叮囑白曉峰,一旦明天分配宿舍的時候,讓他把哥仨分到一起,這樣夜裏也方便一起聊天。
白曉峰一點猶豫都沒有的答應這,隻要他管分配宿舍的話,這還不是小事一樁,到時指定把哥仨弄到一個宿舍去。
王永桓回到家裏,晚飯的時候和媽媽說,明天軍訓學校要求集體住宿舍,時間是爲期兩周,這段時間就不回家裏住了。
媽媽聽說後,也沒在意,現在媽媽的心裏,認爲王永桓已經自立了,不用她操什麽心了。隻是囑咐小兒子幾句,不要在學校惹事,要團結同學。
媽媽是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有功夫在身,一般成年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特意吩咐王永桓,不要有了功夫就欺負同學什麽的。
王永桓見媽媽這麽說,随口回答着,“媽媽,您放心吧,您兒子您還不了解,從來不惹是生非,多低調呀。”
媽媽滿臉笑意的點了一下小兒子的腦門,“低調,你這臭小子,那得看跟誰了,你在家裏是老實,但在外面就保不準了。但桓子你記住一點,無論現在,還是以後,都不能仗勢欺負好人。對于壞人,你願怎麽高調就怎麽高調,媽媽都不管你。”
聽媽媽這麽一說,王永桓笑嘻嘻的問道:“媽媽,是不是對于不好的人或事,我想怎麽樣都可以呀?”
“嗯,對于壞人壞事,你怎麽辦都行,但絕不允許對善良人使用武力,知道麽?”
“好的,一定遵從媽媽的教導。”
媽媽見小兒子聽進她的話,點點頭表示滿意,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吃完飯,王永桓和三點玩了一會,又抽時間給韓妙寫了一封信,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的近況,告訴她,學校開展爲期兩周的軍訓,這段時間可能就沒時間給她寫信了。
寫完信,封好口,把信交給媽媽,讓媽媽明天直接扔到郵局信箱裏。
忙完了一些瑣事,王永桓又和三點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會,告訴它這幾天自己在家呆着,不用去二中大牆接他了,自己有事要在學校呆一些天,有時間會回家和它玩的。
三點瞪着一雙黑漆漆的小眼睛看着主人,有些迷惑、有些明白的,好像是大概弄清楚王永桓的意思了。
就這樣,到了晚上十二點,又開始易經内勁的修煉。這次修煉,王永桓明顯感到兌巽脈運行速度有所加快,體内的内氣容量有了大幅度的增加。
王永桓自我感覺,再有幾天就可以沖擊兌巽境圓滿階段了,也不知道兌巽境圓滿階段的威力如何?
第二天,王永桓拿着媽媽準備的被褥以及洗漱用品。在三點的歡送下來到二中。
雖說軍訓要求統一食宿,但由于學生太多,學校提供不了那麽多的被褥,所以對于這些寝具什麽的,必須由走讀生自己準備,學校隻是提供集體住宿的場所。
所謂的宿舍,就是學校附近空置的平房,由學校統一租賃下來,然後再分給學生住。對于王永桓這些短期的、隻住兩周的走讀生來說,并不需要交什麽住宿費用,而是由學校專門從農場申請了一筆用于軍訓的專項資金支付的。
到了教學樓,一走進班級,王永桓很是被“驚吓”了一下。嚇,好家夥,班級裏簡直成了被褥的海洋,有白色的、花色的、紅色的,各種顔色都有,就好像是在開被褥展覽會一般。
女同學還好,都用被單包裹一下,顯得很整齊。而那些男同學就邋遢的很,幾乎是把被褥一卷就抱來了,有個别同學的枕頭都掉了出來。在最後一排有個搞笑的男同學,幹脆把被褥鋪到兩個相連的課桌上,看樣子老師再不來,他可就要上去睡一覺了。
上午八點整,劉佩琦老師準時的出現在班級。班長張華遞給老師一張寫滿名字的白紙,這是他和體育委員白曉峰、勞動委員劉化強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排的宿舍分配名單。
一年五班一共四十八人,男生二十六人、女生二十二人。男生分成五個宿舍,女生分爲四個宿舍。
王永桓和李大超、白曉峰還有原來初中同學劉耀文、李小軍、王強被分到了一個宿舍。班主任把宿舍分配名單一念,讓班長帶着這些男同學去校外平房宿舍。
老師又臨時指定一名叫劉迪的女生作爲代理副班長,負責女生住宿事情。班主任告訴大家先去安排好宿舍鋪位,然後九點半之前到操場集合,校長要進行軍訓前動員講話,講完話後就正式開始爲期兩周的軍訓。
王永桓和李大超、王強等五人跟着白曉峰來到臨時宿舍,說是宿舍實際上就是一溜的平房。王永桓六人在這排平房的第一間,号稱101房間。
一進房間,隻見空蕩蕩的房間中,靠窗戶一邊有個四四方方木頭桌子,桌子下面是幾個七扭八歪的抽屜,王永桓都懷疑這幾個抽屜還能不能合上。
桌子旁邊有幾個長條凳子,看樣子,這幾樣所謂的家具是給學生們準備的書桌和凳子,隻不過長條凳子隻有四條,四角桌子的四面正好每面一條凳子。
窗戶相對的方向就是王永桓住的地方,一長溜的火炕。火炕上面光溜溜的隻鋪有一副用草編織的炕席,如果學生不帶被褥的話,那隻有睡光闆炕席了。
火炕很大,如果并排躺着的話,至少能躺下十個人。幾個人把自己的被褥随便的扔到了炕上,就算是住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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